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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俩个人加起来的温度毕竟强过一个人的温度的,如果你说到你们德国的海涅,我也想起来我们中国有一个名人曾经说过,家是世界上惟一隐藏人类缺点和失败的地方,它同时也蕴藏着甜蜜的爱,难道组成一个家庭,跟一个人相守到老,就只应该享受接纳对方的优点和所收到的益处吗?就不应该对于你的另一半和她的未来有所承担吗?这个承担也应该是作为一个丈夫在这个家庭所应该承担的一份责任和义务!也是不容推辞的, 因为近八年的婚姻,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是有感情的纽带和爱情的基础的,难道几年生活下来所积累的感情,就应该这样的会被其他的东西轻而易举地打败和取代吗? 如果执意偏要走向离婚的话,我觉得责任也不应该在你妻子那里,反而她还在对你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追随着,难道这些还不可以吗?在你那里还不足够重要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用冷漠的态度去熟视无睹这些呢?你怎么可以把别人的牺牲当作这样的理所当然的呢?难道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夫妻感情可言,小滇为何要吞声忍气这些呢?如果不是看在俩人多年下来积累的情份上,小滇又怎么会这样的心甘情愿地承受下去,选择这样无怨无悔地包容下来这些呢? 第21章 弱者的分手 刚刚陈词完了的姗然,好像还有些意犹末尽的感觉,脸颊在明晃的日光灯下散出了阵阵发热的红涨,由于少有的对一个不太熟悉的外国人在自己的出生的土地上充满正气地慷慨陈词,她的脉搏伴随着她的声音也快了起来,还不如这样说,她在等待着听完了自已发言之后最重要的当事人一方的反应,乌利是否在某种程度上之前僵硬的观念有些松动了呢?因此事态会朝着小滇希望的方向有一点点积极的转化了呢?还是…… 小滇也从乌利侧面的床那头送过来了感谢的目光,那目光像是除了真诚的感谢之外,还有对于自己的闺蜜终于替自己表达了一次自己心里想说又难于表达完整而又清晰心声的赞许。她的眼光从姗然那里游离到了丈夫乌利的身上,那目光是同样的期待,希望局面有些正面的松动,然而那目光的背后还隐藏着一种担忧和害怕,几年夫妻生活下来的小女人,也熟知乌利性格的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又知根知底的关系,小滇清楚丈夫的硬脾气中还包括听话顺从是比较有优势占据的,否则的话答案是会得不偿失的。 感到有些担扰和害怕的小滇,慌乱中抄起了床头柜上的一瓶还来启瓶的小瓶威士忌酒朝乌利那边送了过去, 乌利看人家姗然不光来做客,还送你一瓶酒,现在外面天气还是很冷,要不然喝点酒再暖暧身子? 其时她说的时候自己也有些的心虚,因为如果是乌利不喝酒的情况下,一定会认出那瓶酒是他们从德国带过来的。而不是姗然送过来的,这瓶酒也成为情急中的女人无奈之下的道具了, 可是不管小滇怎样做碎了心思,那瓶酒的作用还是没有发挥正面的效果, 乌利脸色越发阴沉,鼻翼两边抽动了一下,把两只粗糙的大手搓揉了脸庞几下,一副迂怒和无奈的表情呈现在紫红的脸膛上, 这个屋子是在中国,也是你们中国人的家,我在这个房子里现在就像被你们耍的猴子,只是这只猴子不是在峨眉山上,而是在酒店中的房间里,只是你们看错了,我不是峨眉山的猴子,而是一个有着日耳曼血统的德国人, 又突然高抬起胳膊来,用手指着小滇的鼻子恼怒高声地说道; 不管有多少人帮你,那怕是有你们中国的长城在你身后,这个婚也是离定了! 说完扬起的手还在空中晃动了两下,这话似乎有一种得意气人的针对性,当然这话音是一语双关的,说给当事人妻子小滇听,也说给在这个房间里替小滇说话的姗然听的, 一直处在难色中的姗然压制着自己的怒气,自己并不是当事人,只是苦于自己的苦口婆心也未能扭转尴尬的僵局,此时的自己又该怎么办呢?又能替弱势中的小滇做些什么呢? 她的目光从一脸恼火的乌利身上转移到了小滇的脸上,想说两句安慰的话,话还没从口里出来,只见床边上角落里小滇的脸上起了变化,这变化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姗然很少见过的,她的脸颊涨到了通红,嘴角微微颤抖着,连垂在前额的刘海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乌利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别以为你花了钱了,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德国人乌利,就没有我小滇这个中国人的位置了!不过你应该清楚,有些东西是用金钱买不到的,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我丈夫,是看在我们几年的夫妻感情上,是看在你对我的情谊上,如果你把这些当狗屎踩到脚底下不但不当回事,而且还把这堆狗屎一股脑全扣在我们中国人的身上,那么我小滇也不会再让你任意欺负了,对不起!不光你想离了,这个婚我也离定了,并且一定会与你奉陪到底的! 乌利的脸上呈现出紫一块白一块的交替变化,嘴角上也是下意识地颤动了两下,迂怒的表情霎时间分明是被眼前这一惯生活中迁就自己的小女人震慑住了,这厉然的声音还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听到,震撼中有些的诧异,再也找不到淡然的表情, 这时候房间里空气仿佛被紧张的□□味包围着,明晃晃的灯光更加速了这窒息的气氛,停顿了片刻之后的乌利,眼皮低垂,两只手在空中攥紧了又松开,几次回合之后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神态,才找回了一点平日的傲气, 你要是早这样,我们也不必费这番周折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吵到了现在,这件事本来就不至于搞的这么的复杂和难堪。 复杂!听你之言好像这人生结婚离婚之事,就如同女人打毛衣一样的司空见惯。就像男人每天早上挑选衬衫一样的随便吗,我还是要提醒你每个人都不能太枉自为大了,在这个世界上女人跟男人一样的也是人,不光有独立的人格,还有平等的人身。女人有拒绝大男人沙文主义的权利,有拒绝当男人附件的权利,有拒绝被男人骑到头上吆五喝六的权利,更有主动放弃这段感情的权利。 你有你选择的权利,我也有我放弃的理由,你不认为爱情本身就是奢侈品吗?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玩意儿吗?而离婚是一种最好的选择,是解决爱情和错误婚姻的最佳良法吗! 乌利看来现在找回了许多的自信,依然用着那种日耳曼民族的傲慢口无遮拦地给这段短命婚姻下着结论,没想到这话更加激怒了被伤害中的小滇,小滇紧锁的嘴唇重新又张开,冒出来的句子连自己都未曾发现如此的到位和精彩, 我这一辈子干的最错误的事就是和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