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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脆皮鸭,他是分三部分上来的,第一部分最诱人,切成正方形的脆鸭皮,炙烤得深黄,颜色纯正而干净,脆皮几乎半透明的呈在盘子上,皮上泛着诱人的油光。服务员在边上介绍道: “蘸白糖,入口即化。” 井元半信半疑的夹了块方形的鸭皮,蘸了白糖放进嘴里,顿时睁大眼睛,惊喜的看向服务员,鸭皮混着白糖,在舌尖上真的立时融化了,不需要再动唇齿,香浓的鸭脆皮味混着甜,井元顿时觉得幸福感飙升。 “好好吃呀。” 井元情不自禁的感慨,蛮蛮见他的样子,也开始吃起来,两人从拿起筷子就没有停下过。 “井大师?” 沈崆听到个半熟不熟的声音喊井元,三人朝着声源看去,就看到隔着矮屏风的邻桌。沈崆顿时撇嘴,回过了头,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挺看不上这科学家的,井元倒是隔着桌子和周舂打招呼: “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周舂笑笑: “对啊,和朋友一起来吃烤鸭。”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见没话可说了,周舂突然画风一转,看向了蛮蛮: “蛮蛮你也在,烤鸭好吃吗?” 蛮蛮嘴巴里还塞着烤鸭,看着周舂点了点头,周舂见蛮蛮搭理他,连忙殷勤道: “这里的烤虾也是一绝,可以尝尝。” 沈崆听的烦躁,回头瞪了满脸兴奋的周舂一眼: “能不能安静了?别打扰人吃饭。” 这话一出,周舂只是讪讪的闭嘴了,和他同桌的那几个朋友倒都被吓的不轻,主要是沈崆的气势太吓人了。 周舂回过头对朋友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明显惊讶了,然后齐齐看向蛮蛮,眼里带着打量和垂涎,井元吃的开心,沈崆背对着他们,所以只有蛮蛮感觉如芒在背,被看得很不舒服。 再过三四天井七就要醒过来,井元天天呆在顾家等着消息,无聊的时候和钟鸣吵吵架,顾伯天这两天和父母的关系到了冰点,家里气氛也不是很好。 井元看着钟鸣整天捧着手机,狐疑的皱眉,他想不通哪些鬼怪也爱玩这些东西。 “你跟谁聊天呢?” 说着探过头去看,钟鸣猛地把手机一藏,眼里含着警告的盯着井元,井元哼了一声,掏了手机出来就给风未沾发视频请求,没到一秒钟那边就同意了。 “井元!” 风未沾白软的脸蛋即刻出现在屏幕上,和屏幕无缝连接,没有一点缝隙,他兴奋的看着对面的井元: “要带我去泡妞了吗?!” 井元:…… “下周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风未沾还是笑嘻嘻的,声音里都透着欢乐: “你问!” “你刚刚在聊天吗?” “对啊!就是上次来的钟鸣,他有我的联系方式,经常找我聊天。” 井元斜斜的看了眼边上的钟鸣,钟鸣无奈的看着他。 “你都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哦,他在泡你!” 那边的风未沾不说话了,吞吞吐吐仿佛又有些难以启齿一般,井元皱眉看着风未沾,才听到他用不大的声音慢慢说: “我在家里太无聊了,都没人和我玩,但是我什么时候想聊天他都陪我的,我想,泡就泡啦,我不喜欢他就行了。” 说完风未沾自己点了下头,仿佛在鼓励自己认同这一套说辞。 旁边的钟鸣伸了个懒腰,甚至还打了个胜利的哈欠,站起身,走到窗边欣赏大好风景。 “你……” 井元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没等两人视频完,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是修柯的电话,井元连忙接起。 没等井元说话,那边修柯慌乱而严肃的声音响起: “你和蛮蛮在一起吗?!” “不…不啊,怎么了?” 井元从没听过修柯哥这么慌张的声音,不自觉也慌起来,站起身声音大了点: “修柯哥怎么了?” 那边的修柯安静了片刻,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道: “你现在,立刻去找蛮蛮,找到了和他立刻回阴阳里,井伯没关系,在泽京养着就可以,你们俩,今天就回阴阳里。” 井元知道他们一定算到了什么,没有多问,挂了电话就打给蛮蛮,可是井元的电话他打了又打,却一直没有人接,打到第四个的时候被挂断,后来就再也打不通了。 井元的心脏怦怦乱跳,他慌乱的拨给沈崆,那边过了很久才接了电话,沈崆一接电话井元便大声问,压制着自己声音里的抖动: “蛮蛮呢?!” 看到井元打来电话本就奇怪的沈崆更加奇怪了,自己今天去队里开会,蛮蛮说想去找井元玩,所以他派人把蛮蛮送过去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到了。只一秒,沈崆就意识到出事了,他立马追问: “怎么了?!” 听到沈崆声音的井元脸唰的白了: “他不在你那里吗?” 沈崆已经在回住处的路上,立刻调转车头朝顾家开去: “他说要去找你,我派人送他去了,还没有到是吗?” “出事了......蛮蛮肯定出事了......” 井元浑身都细细的抖着,他脱力的跌坐在沙发上,那边沈崆的心也揪了起来,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你现在把顾伯天叫回来,我去警局调录像,你们俩和我在局里碰面。” 说完沈崆就挂了电话,车速迅速开到一百八,因为是队里的车,路上交警见到了也不会去拦。 顾伯天接到井元电话立刻回去,井元此时根本顾不上钟鸣,钟鸣估摸着也出了什么事,自觉的回了房间。顾伯天一到井元就上了车。 上车后井元脸色还是僵着的,顾伯天在旁边握紧了他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的冷汗和不停颤抖的异状。井元甚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打电话给修柯说了情况之后那边缓了好久才低沉的开口: “蛮蛮家里的气脉,没有了......” 修柯说的有气无力,今天早上周婶突然发现隔壁蛮蛮房子上空的气脉不见了,大惊失色,她去喊了齐氓和修柯,齐氓看到后立刻让修柯喊他们回来,如果还不晚的话。 其实气脉如果没有了的话,基本就是,没有希望了。 一个人住久了的房子会带上这个人的气脉,不管是出远门还是什么,气脉会一直在房子里存着,这个人中气足身体好,那气脉就旺盛,这些天他们眼看着井七的气脉越来越旺盛,本来还担心着井七身体的众人都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今天蛮蛮的气脉突然异变。 不是变弱、不是变淡、而是直接消失了...... 这代表着什么,所有阴阳家都懂…… 到了警局之后沈崆已经看完了录像,他脸色铁青的坐在监控台前,顾伯天让井元坐下,才去问沈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这里冷静一点的只有自己。 沈崆眼里都是红血丝,不是休息不足,而是被他瞪出来的。 “被劫走了,送他的那个勤务兵,刚刚有人报警,说在北山被发现了…” 顾伯天闹钟警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