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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他曾想过,自己怎么可以忍受柏沂这么烂的活这么久,这绝对肯定一定是真爱,有时候想想自己竟然能在这种纯粹就是蛮力毫无技巧的做/爱下被愉悦顶到失神就觉得心酸,其实他本身就是一个隐形的抖M吧? 柏沂做别的不行,做这个更是第一次,瞿晗能深刻的感觉出他的笨拙,即便做的很吃力,很温柔,但仍然是避免不了的被他的牙齿咬到。 但这些都无所谓,在他的神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发狠的在想,这一次他们两个一定要好好在一起,能多好,就多好,哪怕疯了都无所谓。 钢琴的旋律依旧凄美禁欲,由心而定,偏偏听出了几分情/色的暧昧。 瞿晗试图把最后的告白唱完,但破碎的呻/吟将余下的歌词吞了下去,只能听到一叠声的“柏沂”。 不用唱了,他都懂,爱情里,如果非要有一个人退步,我甘愿俯首称臣,奉你为王。 Because of you 因为你 I need you 我需要你 No o you 只是你 Because of you 因为你 I love you 我爱你 No o you 只是你 You make me happy 你可以让我快乐 I feel in everyday new 我每天都感觉到 You make my story 你可以成为我的故事 You melt my soul within you 你让我的灵魂融化 (有话说已经够多了,就不吐槽老板了。还有我终于迎来了四个星期以后的双休,本宝决定日万,各位老爷们继续光临哦,不见不散哦,捏着小手绢挥手的作者。) ☆、缩了水的一万 两人在小剧场里腻歪了半天, 也真不能就在这地方真刀实枪的干,柏沂把他的大明星伺候的舒服了,任劳任怨的收拾地上被两人折腾出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的玩意儿。 在这么一个神圣而又庄严的学校里干这种事,真是罪过。 他一边收拾,目光一边忍不住的往瞿晗那边瞟,那位和个二大爷一样横躺在第一排的椅子上, 正咧着嘴对着天花板笑个不停。 至于吗?笑的和有俩手指头杵着嘴角一样, 个傻逼。 不至于么?太至于了!瞿晗失神的躺在一旁的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神清气爽, 叫嚣着柏沂亲亲抱抱举高高,长达几年压在他身上的大山猛然间就原地爆炸了,整个人轻的都快飘起来了。 他能不高兴吗?能不乐得爽歪歪吗?能不一想起来就止不住的傻乐吗? 哎呦喂, 真成傻逼了。 随之他又有点骄傲,傻逼怎么了, 那也是个快乐的小二逼。 柏沂收拾完走过去推推他, “别乐了, 都咧成东非大峡谷了, 小心等会恢复不过来,歪了嘴。” 瞿晗搓搓脸,刚绷了还没几秒钟, 又忍不住开始笑,而且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柏沂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崽, 你别笑了,阿爸有点瘆得慌。” 瞿晗蹭蹭他的脸,“我们是真在一块儿了吗?” “对啊,以后好好过。”柏沂点点头,可算在一块了,这一通折腾…… 瞿晗得到他的肯定回复,盘腿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老半天,最后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的笑老半天了。 “停不下来了,就是想笑,感觉把上辈子攒的都笑完了。”瞿晗笑的身子都打哆嗦,“阿爸,给我揉揉肚子,笑的我腹肌疼。” 柏沂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无奈,单膝跪地手伸进了他衣服里给他揉肚子,瞿晗的肚子软软的,滑滑的,揉起来特舒服,可惜没揉两下,人就差点滚在了地上,“冰,冰死我了!” “你真是我祖宗。”柏沂叹了一声,把他搂住,重新放在椅子上瘫着,把手放嘴边呵了两下,又搓了搓,感觉热乎的差不多了才重新放他肚子上,即便触感再好他也没敢伸进去,而是隔着层衣服轻轻的揉,“笑够了就停吧,别笑太多,一不小心就把下半辈子的也笑了。” 瞿晗在某些事上特别迷信,听了这话立马就绷住了嘴,哼哧哼哧的和个缺氧的仓鼠。 “快,快帮我一下,真停不下来了!” 柏沂一脸嫌弃的看他。 “柏沂,求你了,不能再笑了,再笑就超了!” 瞿晗一翻身抱住柏沂的腰越想停,越笑得快抽抽了,“哎呦......真肚子疼.......” 柏沂是真没想到这个二逼能把自己生生笑成个神经病,一脸不可置信的把人从怀里刨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瞿晗嘴里的空气猛然间被剥夺,呆了一会就不笑了,柏沂松开他后,他愣神了一会,感觉一股真气在体内涌动,一张嘴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咯!咯!咯.....” 柏沂无奈了,“你这都什么破毛病啊。” 瞿晗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不是医生吗,连,连个打嗝都治不了,鄙,鄙视你!” “可拉倒吧。”柏沂嘲讽他,“不过我倒真有个办法,憋气啊,深吸气几大口,然后憋住,气进不来也出不去的时候,你就成功了。” 瞿晗憋了一会,失败。 柏沂还在那边冷笑,“说好的气进不来,出不去的时候方成大道,你怎么不再坚持会儿?” “柏沂,我发现你这人心眼比针尖还小。”瞿晗又嗝了几下,“真成大道了,我也就没命了。” 小气归小气,柏沂不能真不管他,拿出手机给他百度查查有些什么偏方,划拉了几下噗嗤就笑了。 瞿晗骂他,“你笑个屁啊,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柏沂止住笑,给他念,“知乎上说,2006年有个医生获得了搞笑诺贝尔医学大奖,他获奖的研究是:‘用手指按摩直肠来终止顽固打嗝’” 瞿晗不懂,“什么鬼?” 柏沂看着他傻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就咧嘴笑,“简单点说就是‘捅菊花,治打嗝’。” 瞿晗足足愣了几秒,满脑子都是土拨鼠大叫‘啊’的表情包,一只,两只,三只,直到塞满了他的整个颅腔,还是立体环绕声,极具穿透力。 柏沂看着他发愣的表情就想笑,最后还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咯”惊醒了石化的瞿晗。 他吞了吞口水,“这管用么?” 柏沂一本正经脸,“要不咱试试?” 试试就试试,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