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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也没关系。” “什么啊?”林承丘闻言皱眉,有些不满于他的说法,心里十分别扭,当即反驳道,“小孩子也是有独立思想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再说了,你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就因为她是你的亲侄女?谈蹇,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她现在也是我的侄女,而且还是我的小仙女呢!” 林承丘醋味上来了,哼着鼻子从箱底扯出衣服。 动作太大,行李箱抖了一下,啪嗒着合下来,把他的手砸出一声闷响。 林承丘抽出手来,箱子材质轻,自己还没觉得疼,忽然,身边就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时间仿佛在顷刻间凝滞住。 一秒过后,林承丘转头望着谈蹇,脑袋晕忽忽的,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谈木头也不会说话,就那么绞着眉头盯着他的手掌,而且只会眼巴巴地盯着看,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承丘蹲得腿要麻了,没办法,主动开口打破僵局:“没事,不疼,我要去洗澡了……” 谈蹇的身体在听见他说话的一瞬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颔首站起来,让到一旁去。 气氛太微妙,林承丘感到脸发烫,揪着一堆衣物躲进浴室里。 哗哗水声,很快冲破宁谧空气。 第22章 浴室里的蒸汽很多,氧气很少,林承丘有点儿呼吸不过来,热水从头淋到脚,很暖和。 收纳柜里放着折叠整齐的浴衣、浴巾等物品,洗完澡后的林承丘将柜门打开,尴尬地想起这地方没有自己的浴巾。 刚刚逃也似的来到浴室,只带了换洗衣服,没有考虑到别的问题。林承丘想了想,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丁点,悄悄地往外瞅。 卧室里没有人,谈蹇应该是去了楼下,林承丘没再继续犹豫,拿着他的浴巾先斩后奏地用了,安慰自己说,反正两个人连同一床被子都盖过,又何必矫情这一点点,估计谈蹇也不会介意的吧…… 过了一会儿,林承丘穿着干净舒适的休闲服从浴室出来。 楼下室内,谈母已不在厨房,独自坐在厅外阳台上喝茶,小几上搁着一叠文件资料,远远对着林承丘招手。 林承丘还真一眼就望见了她,实在是想忽视都难,那一片落地窗透映着屋外暖灯,隐约能看见夜色下的大片花园,雍容妇人惬意地坐在灯光下,是一副如油画般优美的景象。 林承丘微笑点头,向她走去,路过客厅时向依旧坐在沙发上的谈父问好。 “妈,有事吗?”林承丘走到阳台上,顺手关好身后的窗门,以免浅夜时的凉风吹进温暖室内。 “坐,”谈母看他一身单薄,心疼地将自己搁在藤椅扶手上的披肩给他,道,“洗完澡也不多穿一点,当心着凉。” “洗完澡觉得热。”林承丘笑着回答,但还是接受她的关心,也不管女款披肩会不会令他感到滑稽,披在身上保暖。 谈母笑笑,将桌上的文件向他推近几分。 “你看看。” 林承丘不清楚都是些什么,内心虽感到奇怪,却仍旧保持着面上的平静,仔细浏览起来。 这一看吓了一跳,才发现这轻轻巧巧的一叠东西,可能贵比金山,为首便是一本股权赠与协议,紧跟其后的,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土地使用权、房屋及商铺产权等转让文件,都是寸土寸金的坐标,价值不菲。 林承丘疑惑抬头。 谈母解释道:“因为合作事宜紧迫,你和谈蹇结婚仓促,该准备的东西我们谈家都没有准备妥善,但我是一直记着的。你这孩子心眼好,从来没提过委屈,反倒更让我过意不去……这些都是本该属于你的东西,算是迟来的彩礼。” “妈,您别这样说,论彩礼,林家不也没有给谈蹇准备什么吗?”林承丘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摆首笑道,“我有什么好委屈的,白得了这么个疼我的mama。” 谈母轻笑,捧着小茶杯暖手,一边摇了摇头。 “你打小嘴就甜,让人不能不喜欢……唉,人是不能比的,你看看谈蹇,从来不会说话,你多指点他。” 林承丘点头,客气地说一句好话:“他挺好的。” “你能满意最好,我希望谈家能给你的,不比你在林家拥有的少。”谈母又将话题引回了彩礼上,目光望向那些文件道,“你看看合不合适,有想要的可以再提,我知道你工作忙,你签了字就好了,剩下的手续我会找人处理。” “您安排的都是最合适的,”林承丘没坚持着客气,一来这的确是传统礼数,二来林家那边也不可能不对谈蹇有所表示,于是大方答应,“谢谢妈。” 谈母笑着点头,看他一一签下名字。 秋冬换季的时节,夜风都是微微刺骨的,正事完成后两人没有在阳台上继续逗留,回到室内。 林承丘忘了自己身上还披着红色披肩,饿着肚子溜进厨房觅食,恰好碰见了不知在干嘛的谈蹇。 谈蹇听着声音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打扮太喜庆了,愣是没憋出话来。 林承丘凑上前去问:“你在干嘛?” “我妈让我给你煮糖水鸡蛋吃。” “你会做?”林承丘忍不住怀疑了一下,不放心道,“为什么不让厨娘做?” 谈蹇没回答,很不想说出实情,是谈母亲口命令,让他学会自己做,并对他快速口传了制作流程。 谈家大公子,轻轻松松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谈蹇摸着手里的鸡蛋,低哼一声,打蛋入锅。 林承丘来不及阻止:“嘶,蛋壳都打进去了!”话落就把他给往旁边蹭蹭,拿过筷子努力挑碎壳。 谈蹇的挫败感是不言而喻的,默默地站在旁边看林承丘接手,自己给自己做完了宵夜。 “你要不要,分你一半?” “不用,”谈蹇反应迟钝地问,“你没吃晚饭吗?” “飞机上吃了点,那上面的东西能吃多饱?还是咱妈最体贴了。”林承丘满足地喝一口甜汤,暖得浑身舒畅。 谈蹇抿着唇听他那句称谓,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林承丘眼花了一下,觉得会认为谈蹇刚刚的表情中隐约有笑意的自己,一定是个智障。 他咬一口鸡蛋,想起了要交代的事。 “对了……那会儿洗澡的时候,我没有浴巾,用了你的。” “怎么了吗?”谈蹇呆呆的。 林承丘便也愣愣的,嘴里包着鸡蛋看他,半晌后哽下去,问道:“你不介意吗?我没跟你说一声就用了。” 谈蹇奇怪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介意,他就没想明白林承丘说这个事的意义何在。 实际上林承丘刚进浴室,谈蹇就想到这个问题了,本来想关心地问一句缺不缺东西,突然想起来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