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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理解:“小安,我也是为你好啊,把你送过来的时候,mama真的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 她旁边是个面容与男生相似的中年男人,也皱着眉道:“我跟你mama想叫你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这也有错了吗?你这孩子,怎么还跟自己父母记仇了呢!” 男生神情漠然的往前走,被他们俩追的久了,才回过头去说:“我爸妈都死了,我也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认错人了。” 女人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小安,你怎么说话呢!” 周围人脸色各异,她大概是觉得有点丢脸,讪讪一笑,说:“这孩子心眼也太小了,跟父母哪有隔夜仇啊。” 下边还有后续的追踪报道,说那个男生始终没有原谅他的父母,也没有再去念书,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记者去采访的时候,男生mama哭成了泪人,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他爸爸也是神情憔悴,默然不语。 底下是各式各样的评论,有人说他们活该,孩子一辈子都被他们毁了,还有人说孩子真不懂事,父母的初衷也是为了他好,就这么走了,是没良心…… 没有经历过的人对此津津乐道,真正从那里逃脱掉的人却始终沉默着,他们被救出来了,但心里的伤痕也许要用一辈子来抹平,更重要的是,当父母选择将儿女关进去,希望得到一个乖巧如宠物、听话如定制机器人的孩子的时候,也许就已经为家庭的破碎埋下了引子。 燕琅再次见到那个男生的时候,他正在一处建筑工地上挥汗如雨,一个多月不见,人更瘦了,脸也黑了,肩膀支棱起来,更加的沉默寡言。 她把车停在不远处,按下了车窗,男生打这儿经过,看了她一眼,迟疑几瞬之后,忽然停住了。 他黑沉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像是有人在里边点燃了一团火:“是你……” 燕琅心里吃了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你见过我吗?” 男生眉头微微的皱起来,半天都没说话,最后他扯过肩头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说:“那天谢谢你。我认识你的眼睛。” 这下子,燕琅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静静看了面前这个半大孩子一会儿,她问:“真的不打算再回去了吗?” “他们其实都知道。”男生擦汗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他们知道我在学校里过得是什么日子。”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们也是被骗了,后来他们一起去看我,我满身都是伤,拼命向他们倾诉,希望他们带我走,救我出去。可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我,你以后会老老实实听话吗?” 他扯动一下嘴角,坚定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 燕琅沉默了半晌,最后说:“你还没有成年,一辈子那么长,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不高考,不读大学,不结婚成家?你的户口还在家里,不可能永远逃避的。” 男生听得脸色微黯,却听她道:“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我资助你读书,帮你解决所有问题,作为代价,你毕业之后,要为我工作。” 男生道:“工作多久?” 燕琅说:“到你死。” 出乎她预料的是,男生并没有多想,稍微一思量,就主动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那走吧。” 燕琅不禁失笑:“不谈谈条件吗?” “我没有值得你骗的东西,再则,”男生顿了一下,然后说:“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燕琅笑着跟系统说:“没想到我也有被发好人卡的时候。” 系统哼道:“你好像还很高兴。” “有吗?或许有吧。”燕琅莞尔:“能多做一点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很开心。” 系统沉默了几瞬,然后说:“能这样陪伴你,我也很开心。” 你大概不知道,人群之中你有多么耀眼。 就像是太阳,永远光芒万丈。 第188章 我以世间恶意为食25 初秋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冷了,风刮得很厉害,没几个人在校园里闲逛,学生们和偶尔路过的老师都行色匆匆。 侯翼进了教学楼,就往三楼的办公室走,没走几步,就听见手机响了一声,大厅里没人,他以为是领导什么事找自己,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看,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是杨惠竹,自己教过的一个学生发来的。 “侯老师,如果您再这样下去,我会去报警的,请您自重!” 呵,口气还挺硬。 侯翼不屑的撇了撇嘴,全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到了办公室之后,悠闲的泡了一壶茶,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杨惠竹今天没去上课,在宿舍里躺了一天,鼓足勇气发出那么一条短信出去,却是泥牛入海,再无回信,好容易等到了下午,侯翼终于回复她了,打着官腔说了句:“杨同学,你的论文我看了,还有很大的问题,待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我给你指导一下。” 杨惠竹想起他之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就觉得恶心,打心眼里就不想过去,可侯翼是老师,她是学生,又能怎么样呢? 豁出去什么都不管了,去打电话报警? 那她还能顺利毕业吗? 这种男女之间的问题一旦闹出来,对人的名誉影响有多大,更是不言而喻。 杨惠竹又担心又委屈,情不自禁的掉了眼泪,知道自己脾气太软,就打电话给外地的闺蜜,问她该怎么办。 “先联系一下政务处的老师,看应该怎么处理吧,”闺蜜思忖一会儿,建议说:“如果可以的话,就换个老师,实在不行再去报警,真闹大了,我怕你吃亏。” 也只能这样了。 杨惠竹叫上两个舍友,壮着胆子去了教务处,接待她们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叫钱翠珍。 耐心的听她小声说完,钱翠珍说:“小杨啊,你跟侯老师相处的时候,他有对你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侵犯行为吗?” 杨惠竹听得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脸上又烫又难堪,她小声说:“没有……” “对嘛,你自己也说没有,”钱翠珍和蔼的看着她,道:“我觉得你可能对侯老师有些误会,他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会对你有那样的想法?侯老师女儿都结婚了,儿子也工作了,估计就是拿你当自己家子侄看待,所以才会格外亲近一点,你别太疑神疑鬼啊。” “不,不是的,”杨惠竹涨红了脸,说:“办公室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他搂我的腰了,还趁着我改论文,凑过去亲我的脸,哪有长辈会这么对小辈的?” “真的吗?”钱翠珍眉头拧个疙瘩,逐渐严肃起来:“你有证据吗?有人目睹过吗?杨惠竹,如果你没有证据,只是一张嘴在这儿说的话,侯老师完全可以告你诽谤的!” 杨惠竹被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