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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精光闪烁:“夫人,咱们干脆就将此事禀告给老夫人,夏清岚犯下这等大错,老夫人面前决计没有好果子吃!” “告诉老夫人有什么用?顶多也就是处置一个夏清岚,却伤不到大房的根基。只有把事情闹大,把水搅浑,叫大房疲于应对,颜面扫地,那才是我们谋取益处的最好时机。至于府中还未出嫁的姑娘们——反正都不是我生的,谁要管她们死活!” 长房跟二房分家的时候,夏家老夫人明显的偏向于长房,早就凉了齐氏的心,她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冷漠道:“长房出了个贵妃,可是得意坏了,在老夫人面前,恨不能把我们两口子踩到泥里边儿去,这会儿出了夏清岚这么一颗老鼠屎,我看大嫂怎么收场!” 齐氏想的是要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反正夏清岚是长房的女儿,天塌下来也有人在上边儿顶着,她又没有女儿,夏家女儿们的名声再坏,也跟她没有关系。 齐氏用自己核桃似的脑仁儿想了半天,与赵家不约而同盯上了裴老夫人的寿宴。 …… 裴老夫人上了年纪,已经不管事了,每日只含饴弄孙,莳花弄草,自是极为逍遥。 她过得风光自在,当然是因为背后有人在负重前行,裴夫人就是那个可怜的冤大头。 百善孝为先,裴夫人手头再紧,也不敢亏待这个婆母,更不必说裴老夫人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明面上把中馈的权柄交给儿媳妇了,实际上却还把持着私库不放,裴夫人时常在私底下抱怨,说那死老太婆要把钱带到棺材里边儿去。 建康士族攀比之风极重,彼此斗富也被引为风尚,高家的老夫人过寿时摆了一百桌,裴家要是摆了九十桌,那就是势不如人,失了颜面。 裴夫人管着这个四处漏风的家,真是愁的头秃,好容易设计娶了沈蘅进门,日子才算是宽裕些,偏生这会儿那肥壮绵羊又把她弹开,不叫薅毛了,裴夫人如何能不气恼,只盼着沈蘅赶快死,自己好顺理成章接手她的嫁妆。 沈蘅是沈恪的长女,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养着的,沈家声望门第不如建康的顶级士族,但家财之富,却连皇家都望尘莫及。 说句僭越的话,沈蘅未出嫁时,日常的吃穿用度不比宫中皇后差。 等她嫁进裴家之后,沈恪怕这女儿受委屈,更是每月差人送些珍稀补品珍奇前去,叫女儿将养身子,又或者是拿着赏玩。 裴夫人看得眼热心酸,想要又不好开口,正在那儿酝酿呢,裴老夫人身边的女婢就开口替老夫人讨要了。 她代表的是裴老夫人,沈蘅哪里能反抗的了,每每吴兴送了什么珍稀之物来,也都是先紧着裴老夫人那儿,然后才轮得到沈蘅本人。 裴老夫人照旧是淡淡的,好像自己占了孙媳妇便宜是在抬举她一样,陆嬷嬷有些气不过,但两个辈份压下来,又能拿裴老夫人怎么样呢。 沈蘅嫁进裴家多少年,裴老夫人就满脸清高的吃了她多少珍稀奇物,这会儿报应也就来了。 下了毒的那份饮品吃食被人调换了位置,直接送到了裴老夫人房里,如此三天过后,裴老夫人便觉得晨起时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毕竟已经年老,体质远不如沈蘅,亏得裴章令人减少了吃食里边儿的毒素,否则只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裴老夫人惜命,这会儿觉得不舒服,立时便叫人拿了名帖去请太医看,仔细诊脉之后,却也没发现什么毛病,只叫是好生养着,勿要辛劳忧心。 裴老夫人马上就要过七十大寿,平日里就没吃过什么苦,哪里谈得上好生将养四字,听太医说完,她吓得几乎丢魂儿,一边召了儿孙们到病榻前侍奉,一边又再三叮嘱裴夫人,务必要将寿宴办的热闹盛大,冲冲霉气。 裴夫人想着沈蘅就要死了,她的嫁妆即将到手,再看裴老夫人蜡黄着脸软在塌上的模样,更想到了这老太婆死后自己执掌她私库的场景,心里美滋滋,脸上却是满面恭谨的应了声。 裴家儿孙众多,裴绍的爹有五个兄弟,三个嫡出,两个庶出,各自又生育儿女,裴绍在裴家行六,在他后边儿还有七□□十十一十二,想也知道这是多么枝繁叶茂的一家子。 燕琅掺和在一群孙媳妇里边儿,半点都不扎眼,裴老夫人那么清高金贵的人,哪里会把一个满身铜臭气的后辈放在眼里,也只有见到两个双胞胎重孙之后,才会轻描淡写的提一句。 裴老夫人那儿一散,燕琅又跟着裴绍的几个兄弟媳妇去裴夫人那儿开小会,再加上裴绍未出嫁的meimei们,又是满满一屋子人。 裴五娘出嫁在即,裴老夫人却病了,这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再倒霉点,裴老夫人嘎嘣了,她作为孙女,就得守孝一年。 一年的时间,鬼知道这婚事会发生什么变化,未婚夫要是有心,孩子都能生几个。 裴五娘有些心忧,耷拉着脸坐在裴夫人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其余人见状,更不想触这个霉头,主动开口说话。 相较于女儿,裴夫人的心情倒还不坏,毕竟裴老夫人要是死了,她上头也就少了一座大山,女儿嫁入高家是做正妻,即便丈夫身边有些莺莺燕燕,也无需放在心上。 她端起茶来吃了一口,正待说话,便见底下燕琅侧了侧身,向裴家大郎之妻李氏道:“五娘出嫁在即,咱们几个做嫂嫂的,焉能没有表示,不知大嫂送了什么添妆?” 李氏被她问的一怔,略顿了顿,方才道:“是一卷古画,还有几本典籍。” 燕琅笑了笑,又问裴家二郎之妻张氏:“二嫂呢,送了什么?” 裴二郎是庶出,张氏出身也不似李氏出众,略有些窘然的道:“送了一副珍珠头面,给五娘添些彩头。” 燕琅又依次问了其余人,最后才向裴夫人笑道:“我还怕给的多了,叫几位嫂嫂别扭,现下一一问过,才算安心。” 她摆了摆手,陆嬷嬷便端了托盘过来,笑微微的呈了上去。 “这是一套红宝石头面,发梳、朱钗、步摇,还有一双耳铛,”燕琅脸上笑意盈盈,挑不出丝毫错处:“嫂嫂的一点心意,希望五娘不要见笑。” 府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李氏作为长房长孙的媳妇,心里隐约也猜得到,此时裴五娘出嫁,更是默认了沈蘅这个有钱弟妹出大头嫁妆的事儿,冷不丁见她端出这么一份头面来,带着矜持笑意的脸霎时间僵住了。 裴夫人的脸色并不比她好,对着那副色泽鲜艳的红宝石头面看了会儿,皮笑rou不笑道:“你有心了。” “五娘,”她吩咐女儿:“还不快谢过嫂嫂。” 裴五娘并不知道沈蘅已经跟母亲闹翻的事情,还等着沈蘅自掏腰包送她出嫁,面前的红宝石头面华贵逼人,但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