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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挺正常啊,我之前还想介绍给我外孙呢……”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吕两口子都快气疯了,工作也辞了,唉!” “换了我我也辞,同事背地里说这说那的,还叫全国人民戳脊梁骨,丢不起这个人!” “就是可怜了那群小姑娘,年纪小小的,都还在上学呢,大多都是独生子女,说没就没了,叫他们的爹妈怎么活哦,那个姓傅的畜生,真是丧尽天良……” 吕莹莹听得心里一阵难过,压低帽檐,提着包急匆匆的离开。 老头老太太们看她出来,议论声微微静寂了几瞬,然后又重新响起:“这是要走了?” “八成是被赶出来的,”有个老头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我要是有这么个闺女,也得往外赶,她在电视上说的那是人话吗!” 吕莹莹听得刺心极了,想回头去跟他们理论几句,又觉得犯不上,她加快步子,离开了这个叫她伤心的地方。 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一天,吕莹莹一口饭都没吃,看天色渐渐黑了,正准备回家,才想起现在她已经无家可归了。 父母的家是别指望回去了,而她自己租的房子,再跟傅朝南确定关系之后也被退掉了,现在傅朝南被警方看管,他的房子也暂且被封,她压根就没有地方可去。 吕莹莹心头不禁生出几分凄凉来,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家酒店,她提着包站起来,走了过去。 关机了一整天的手机被打开,首先弹出来的就是99 的短信提醒,不用去看,就能猜到是什么内容。 这群网络暴民,只知道用键盘说话。 吕莹莹心里有些鄙薄和愤怒,提着包走进酒店前台,去办理入住手续。 “女士您好,您是要办理住宿……” 话说到一半儿,前台就怔住了,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问:“你,你是吕莹莹吗?” 旁边几个办理入住手续的客人和同在前台的大堂经理一起看了过去。 吕莹莹告诉自己不要胆怯,因为她没什么理亏的。 她挺直腰杆,说:“是我。” “居然是她。” “这就是那个吕莹莹啊。” 旁边几个客人不自觉的皱起眉,有些嫌恶的看着她,问:“你也要在这儿住宿?” 吕莹莹不想理会她们,一句话也没说,而是递了身份证过去,向前台道:“办理住宿,麻烦快一点,谢谢。” 经理客气而坚决的把她的身份证推了回去:“不好意思吕小姐,为了酒店方的名誉,请您到别的地方去住宿吧。” 吕莹莹脸色一僵,冷着脸质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经理说:“就是您听到这个意思。” 他向外一伸手,说:“您自己请吧,要是叫保安进来的话,就太难看了。” 旁边几个客人发出几声讥笑,吕莹莹恼羞成怒的瞪了过去,他们也不怕,反倒大声说道:“吕小姐,现在社会已经很稳定了,在外边呆一晚也不会有事。即便真的遇上了什么变态和杀人狂,以你的聪明才智和善良的心,一定可以用爱感化他的,是不是?” 吕莹莹怒道:“你!” “怎么,”对方一点儿也不怕她:“我说错了吗?” 吕莹莹恨恨的接过身份证,提着包快步离去,委屈和愤怒在她心中交替出现,走出门外,被夜风一吹,眼泪就情不自禁的掉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 他们怎么能这么冷酷,这么残忍! 夜色渐深,路灯亮了起来,虽然不乏行人和车辆,但较之白天的繁华,已经显得有些落寞了。 吕莹莹离开酒店,漫无目的的走了会儿,越想越觉得悲哀,父母说的那些话,酒店方冷漠无情的拒绝,还有那几个客人的冷嘲热讽,都叫她心头发冷,酸涩难言。 她泄愤似的跺了跺脚,在抬起头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拐进了一条有些偏僻的小巷子。 头顶的路灯坏了,像一只失去了瞳孔的眼睛,无情的注视着她,不远处有几株枝繁叶茂的大树,夜色中投下斑驳的影子,正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这场景有些瘆人,吕莹莹心头一颤,情不自禁的打个冷战,正准备打开手机导航,找到最近的大路,冷不防身后伸出一双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谁?!” 短短一个字,却没能说出口,吕莹莹心脏跳得飞快,吓得几乎晕倒,拼死的挣扎着,却因为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别,在这场角力中完全不占上风,恐惧使然,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男人的手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她怎么都挣脱不开,下一秒,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毛巾覆盖住了她的口鼻,她心脏剧烈收缩,软软的倒了下去。 吕莹莹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泛着寒气的密封屋子里。 她觉得有些冷,胳膊上似乎起了鸡皮疙瘩,抬手摸了一下,才发现那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她出门时穿着大衣和长袖衬衫,现在迷迷糊糊的去摸自己手臂,却是皮肤的触感。 吕莹莹猛地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经历,心脏不禁一颤,恐惧又一次将她淹没。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类似于解剖台似的床上,左手和两脚都被手铐似的铁环束缚住,只有右手可以自由移动。 她的外套大衣已经被脱掉,身上盖着一张白布,屋子里似乎开了冷气,她浑身的关节都在颤抖。 吕莹莹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目光四处转动,忽然发现身边阴影处站着一个男人,他戴着口罩,只是因为没有出声,所以她醒来之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那双眼睛是空洞的,没有人类感情的,也最大限度的激起了吕莹莹的恐惧,她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不能如愿,最后,只能小声的哭着求他:“你,你是想要钱吗?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的,真的……”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那张白布掀开,用那种叫人窒息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这个瞬间,吕莹莹觉得这种目光比泰山还要沉重的多。 她怕的牙齿都在打颤,眼眶里也涌满了泪:“你,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一说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男人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只是用那双粗粝而冰冷的手抚摸她的面颊,在她恐惧的颤抖中,慢慢的笑了起来。 吕莹莹惊声尖叫,恐惧和屈辱使然,她拼死挣扎起来,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她大哭起来,她开始骂这个男人,骂他是变态,骂他是畜生,见没有作用,又开始出声威胁,说他这么做是违法的,见男人始终置之不理,她终于被恐惧和惶然压垮,抛下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