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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赶紧出来解释了。是真爱=v=】 “……” 真爱可不敢当。 祝安抿着唇,把纸条捏在手心。 开始专心听课,没再回了。 …… 因为昨天已经去了章七炜那儿培训,今天下午下课就没有事了。 祝安背着包,和裴文晴一起慢吞吞,走在校园小道上。 一路上。 裴文晴嘀嘀咕咕,话题始终围绕莫如望。 祝安听一耳朵。 心思不自觉飘远。 她想给林老打电话。 倏地,又想到昨天晚上,林陆远说要考虑一件事,要想清楚、想明白。 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会和她有关系吗? - 很快,一周过去。 林陆远没再出现,也没有联系祝安。 祝安松了口气。 毕竟他那副模样,真是有点恐怖。 其实之前,也是这般。 两人只有周末才会在林宅见面,平日里很少联络。 就算祝安经常会发去消息,泰半石沉大海,或是简略回复。 这个距离刚好。 像是钝刀子磨rou,她用五天时间自我催眠,再用两天时间打回原型。 那时候,林陆远就长在她心尖。 现在,她要把心尖的人,狠狠拔出。 哪怕连血带rou,也在所不惜。 …… 周五早上。 林老打来电话。 “安安,今天回家吗?让司机去接你。” 祝安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很快又反应过来,“林爷爷,我……” 想说还是留在学校,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难道要说,她不想见林陆远吗? 势必会被追问为什么。 祝安自己都觉得,这爱意略有些畸形,难以公之于众,只能偷偷地藏起来,不见天日。 林老声音含笑。 仿佛没有听出她犹豫,“听话。爷爷有事问你。” 她讷讷,只得说“好”。 …… 中午十二点。 暖阳高照。 祝安一个人蹲在寝室,收拾行李。 倏忽间。 一阵剧痛,从下腹传到四肢百骸。 祝安脸色“唰”一下白了,捂着小腹,往后跌坐在地。 只消几分钟,冷汗就从额头缓缓滴落。 “救、救命——” 喊了几声。 这个点,学生大多在吃午饭。 时逢周五,有些没课的,早上就离开寝室了。 或回家、或趁机出去逛街、聚会,还有各种社团活动、实验小组等等。 祝安进来时顺手关了寝室门。 纵然隔壁间有人,也听不见她脱力时这沙哑低音。 求救无门。 祝安抖着唇,用力伸出手,哆哆嗦嗦去桌上摸手机。 “啪嗒。” 手机砸在地上。 好在没坏。 眼前已经被汗蒙上了雾气。 剧痛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思考,手抖了好几次,才点到通讯录。 循着本能,将电话拨出去。 寝室一片寂静。 将听筒声音放大:“安安——” 祝安咬着舌尖,集中精神,“救我……” 没等到回答,她痛得眼前一黑,彻底昏迷过去。 …… 再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满鼻子消毒水味道。 祝安皱起眉,缓缓睁开眼。 果然是在医院。 自从亲生父母和弟弟自杀后,她对医院有种很奇怪的恐惧感,只想逃离。 “醒了?” 男人低沉声线,打断她思绪。 祝安扭头望过去。 林陆远坐在病床边,一动不动,不错眼地看着她。 她张了张嘴,“你……” 只是喉咙又干又哑,声音沙沙的,像是闷住了,怎么都发不出来。 林陆远淡淡开口,打断她,“急性阑尾炎,明天做手术。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 “……” 其实,祝安只是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仿佛心有灵犀般,林陆远读懂了她眼神。 “你打电话到我这儿了。还好,还不算太笨。” 祝安沉默。 随便按出去的号码居然是林陆远。 或许是想到了。 毕竟,为了让他能出现在通讯录第一个,祝安给他备注了“阿远”。 阿,A字开头。 点开就能看到他号码。 想象他模样、表情。 无论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第一个就能与他分享。 祝安曾经将小心思,通通藏在了这些地方。 仿佛自我折磨。 林陆远起身,去倒了温水,摇高病床,拿着杯子凑到她唇边。 开口,“喝点水。” 祝安默不作声,接过水杯。 林陆远后退一步,沉声道:“手术前要禁食十二小时,还有时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祝安垂着眼。 轻声,“谢谢。” 她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刚刚又喝了水。 灯光下,唇瓣竟然有丝艳色。 乖乖巧巧模样,已经许久未见,勾得人心猿意马。 林陆远不自觉握紧拳头。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转身,他拉开病房门,落荒而逃。 …… 几分钟过去。 病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段南嘉在门口探头探脑,对上祝安视线后,讪笑了一声。 很是自来熟地打招呼:“安安小meimei,还记得我吗?” 祝安抿唇,“记得,段南嘉。” 她连三岁时发生了什么事都记得,更别说林陆远朋友容貌了。 段南嘉似乎很高兴她记得自己,乐呵呵地推开门。 “好久不见啦。” “……” 祝安住得这间病房是单人间。 设施配置很不错,有电视、沙发、饮水机、微波炉之类日常用品,还有独立卫生间,空间极大。 段南嘉坐到沙发上。 “阿远拜托我来照看一下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哦,别客气。” 祝安拧了拧眉,又道了声谢。 段南嘉目光落在她脸上, 像审视,但仔细看过去,又觉得好像是多心了,没什么特别内容。 他说:“原来你不是阿远亲meimei呀,我们之前都以为你们是亲兄妹呢。” 祝安握紧了杯子。 声音低沉,“……他没说过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段南嘉摇头。 祝安自嘲地笑了笑。 也是。 林陆远那么讨厌她,恨不得和她划清界限,又怎么会和自己的朋友介绍她呢。 他大抵,是恨不得自己这个人,从没有出现过。 段南嘉:“不过,我看过你的比赛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