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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眼光,沈老夫人和他过了大半辈子哪能不知道他,暗自骂了句臭老头道“连我的醋都吃,你老羞不羞啊。” 沈老爷子气的瞪眼,都不知道给他留点面子,别过脸暗自生闷气。 林筎阴看了好笑,温言道“祖父,上次我看你书房里还有好些宝贝没瞧清楚,想再看看。” 沈老爷子乐了,也不计较她打着自己宝贝的主意“走啊,乖孙,祖父带你去看个去全。” 看着沈老爷子乐呵的样子,沈老夫人暗自翻了个白眼。 “来,你看这个不错,这个也挺好。” 林筎阴笑着都点点头,她准备从温筠玉送她的那些东西里挑点礼物给祖父,大表哥和舅舅那里都不能少,有几样还是顶级的方砚和毛笔,他们一定会喜欢的。 沈老爷子翻东西的手一顿,突然道“温筠玉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林筎阴眼睛一缩,有些紧张捏着手“没有怎么样孙女。” 他微微一叹气,也不多说“人回来就好。” 人去了诏狱还能完整的回来,这可是意想不到,就是不知道温筠玉打了几层心思在里面。 林筎阴走进自己院子,就发现沈宸在等他。 “大表哥。”林筎阴莫名有些怕他。 沈宸颔首,人就坐在屋子外的石桌凳子上,他探究的看过来“表妹,可以认得温筠玉此人?” 林筎阴微微咬唇,面色犹豫着摇头。 “温筠玉此人乃宦臣,为人随心所欲惯了,表妹若识得就好不要走得太近,与自身不利。” 沈宸自顾的把话说完,他不是真的君子,但面对自家人该说的也要提点,却不好背后多说人口舌。 林筎阴心里百感交集,温筠玉是个宦官,他还敢这般,这般动手动脚,色心大发,可真是让人为难。特别是他那般时,看着和正常男人无异,甚至还要难耐些。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又想着他为了阴晴不定,手段狠辣,对她占尽了便宜,这种人真该死。可宦官这一身份还是第一次明确的由人说出来,摆在她面前。 她定了定神,自己以后是要嫁人的,温筠玉是不是宦官可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若安心做个相夫教子的后宅夫人,这些烦恼都会散去。 林筎□□“大表哥放心,以后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她心事重重的走了,留下沈宸留在石桌旁拧着眉沉思。 而且虽然温筠玉手握重权霍乱朝政,但在处理朝中各事上确实是一把手,十分有本事,且此人软硬不吃,做事很有自己的一套,言官几番谏言他都吃了大亏。 虽然不敢苟同,却真心佩服他的本事和手段,年纪轻轻,眼界和远识都已经是比得上老人。 林筎阴再没了心思,连饭也不吃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小琴几次拍着门在外面喊她都不搭理“小姐,你开开门啊,这么闷着也不是办法。” 她充耳不闻,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眼睛看到床上一物,那是温筠玉送给她的乌木匣子。 她连忙起身去看,将东西的一角从玉帛被子里扯出来,露出了完整的样子。 林筎阴一手摸着匣子,感受上面乌木独有的香味和细腻的手感。 她早上被送回来时并没有拿,没想到这会竟然被悄悄的送到了她住的院子里。 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温筠玉的可怕之处,视沈府内的侍卫为无物,悄无声息的来,不露行踪的走,来去自由,只要他想知道什么秘密,世上还有谁能拦得住他。 温筠玉的面前无秘密,这一意识是多么的吓人。她甚至在想自己真的能躲的开他的禁锢吗? 沈赫荣这几日都安份的待在家中,可能是之前的牢狱之灾把她吓住了,老老实实在自己院子里养养花草。 看到林筎阴也冷着一张脸,见面不打招呼不说,时常面露讽刺的看着她。 既然对方不给好脸色,林筎阴也不是那种上赶着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面色也淡淡的。 连带着三夫人都对林筎阴冷了脸色,夹在中间的三爷十分不好做。一边是外甥女一边是自己闺女和夫人,手心手背都是rou,偏了哪都不像话,只能默默寡言。 这天,两人就在假山后边撞上了。 沈赫荣站在荷花池边看着一路走来的林筎阴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脸出门啊。” 一个和宦官勾扯不清,想必是做了那种龌龊事,难为她一个太监也下得了嘴。 她看不起太监,没下面的玩意,还能是人吗,一辈子都是做奴才的料,位置坐的再高权利再大,还不是一个捧着主子臭脚腆着脸的东西。 林筎阴也没想到如此巧,见她没好语气,遂打算不理她,准备转身就走。 “急着走什么,有脸做还有脸出门,没脸见人吗?”沈赫荣在背后叫道。 林筎阴听了,怒而转身,“我为什么没脸见人吧,那天是不是你下毒想害人,做了这种事情你不怕遭天谴吗?” 那天事发后,林筎阴一开始没回过味来,后来仔细回想当时的细节,就沈赫荣嫌疑最大,不然为何单叫他们去那家酒楼吃饭,特别还点了那道绣球乾贝。她后来叫人去打听了,那道绣球乾贝一向都是最后才上的,客人都要等半天。 所有那次沈赫荣是算好了的,想来想去也没有别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留下丝毫的证据。 沈赫荣面色不变,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掐进rou里“没证据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不然进牢里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林筎阴和她对视良久,一点也不惧怕她的威胁。 虽然温筠玉是对她有企图,但比起这个想陷害她不顾她性命的人要好上许久。经过上次一事,林筎阴胆子也大了,当即回击到“举头三尺有神明,你雷雨天可千万别出门,不然给雷劈死了。” 沈赫荣冷哼一声,心里暗骂了句死丫头,转身大步就走,手下撒了几片破碎的花瓣,零落在地上。 小琴在林筎阴身后白了白脸色,担心道“小姐,她。” 林筎阴摇头“无事,不必去在意她。” 说来也奇怪,那次回来后,沈赫荣并没有把林筎阴和温筠玉纠缠不清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也许是忌惮温筠玉的势力。 她们从牢里出来后,温筠玉就将案子做了个了结,拉了个替死鬼出来,找了个由头事情就算过去了。 说并无人要害薛长凝她们,是牢中人看不惯害他进来那人,下毒在他吃饭的酒菜里,哪知和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