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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色果皮。 陆培欣慰地揉着陆南的脑袋,他的小妻子真是特别贤惠。 “爸爸,”陆南低着头削苹果,“你不要故意惹爷爷生气了。” 陆培挑眉:“我什么时候故意惹他生气了?” 陆南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你那天就是在故意气爷爷,我都看出来了。” 陆培把水果刀放回床头柜上,用苹果塞住陆南的嘴,调笑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陆南咬着苹果呜呜叫,陆培把他连人带被子压在了床上,小心地撑着身体避免压到陆南的肚子:“南南看出什么来了,嗯?” 陆南眨着眼。他嘴巴咬苹果咬得有点酸,拿出来塞进了陆培嘴里,气鼓鼓地说:“看出来你是个禽兽!” 陆培扔了苹果,低笑着埋首在陆南颈间,嗅着小孩儿身上清甜的沐浴露味:“南南,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禽兽呢。” 陆南顿时红了脸,别过头不看陆培。 陆培爱死了小孩儿红着脸的样子,手掌不老实地伸进了被子里,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陆南鼓起的肚子和腰侧的肌肤。 陆南慌了,按住他的手小声说:“爸爸,我们不是今天要回C市了吗?” “下午才走,”陆培的手摸到了陆南的大腿内侧,“回到C市后爸爸就要忙着工作了,南南不想现在多和爸爸亲近亲近,嗯?” 陆南被陆培绕了进去,傻傻地纵容了陆培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南南好乖,爸爸要奖励他,”陆培掀开被子问,“冷吗?” 陆南摇摇头,屋里空调开得很足,他都有点出汗了。 陆培还是给陆南穿上了上衣,只光裸着两条白皙的腿,坐在了床沿。 “爸爸……”陆南有些紧张,“门关上了吗?” “关上了,别怕,”陆培蹲在了床边,把陆南的双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脸埋在陆南双腿间深吸了一口气,“南南身上好香。” 陆南羞耻地推他:“爸爸……别……好奇怪……” 陆培双手搭在陆南后腰上防止他后仰摔到,把陆南粉嫩的小roubang和圆滚滚的卵蛋含在了湿热的口腔中。 陆南叫了一声:“爸爸……嗯……” 陆培把那根粉嫩的小roubang舔弄得硬起来,又向下咬住了会阴处的嫩rou,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陆南腰都软了,双手无力地撑住身体,脚跟一下一下磨着陆培宽阔的后背:“好奇怪……恩啊……爸爸不要……不要咬那里……”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舔在了他的xue口上,陆南呻吟一声,若不是陆培的手在他后腰上,他差点坐不住。 男人肥厚的舌头很快伸进了敏感的xiaoxue里,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摇摆转动。 陆南绷紧了小腿:“爸爸……老公不要舔了……好奇怪……老公嗯啊……爸爸……” 陆培抽出舌头,用牙齿咬住了xue口一点嫩rou。 陆南尖叫了一声:“老公……” 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的陆培终于舍得松嘴,又沿着会阴,囊袋,roubang,一直吻到陆南的肚子,在鼓起的肚皮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吻痕。 陆南羞得不敢看,使劲闭着眼睛。于是陆培站起来俯身去吻他的眼睛,低喃:“乖老婆,睁开眼睛看着老公是怎么cao你的。” 陆南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睁开眼,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已经弥漫起了委屈的水雾。陆培那根威武的yinjing高高翘起,在他双腿间一下一下戳着他大腿内侧。 再之后的事情陆南看不见了,他被自己鼓起的肚子挡住视线。孕期格外敏感的xiaoxue被火热坚硬的rou块缓缓撑开,身体再次被填满了。快感伴随着酸麻从后腰和小腹弥漫开,陆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地呻吟:“嗯……又被……又被爸爸填满了……” 陆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xue口:“南南的小屁眼里满了吗?” “嗯……满了……”陆南双腿无力地垂在陆培腰侧,“南南小屁眼被爸爸……嗯啊……”陆培坏心眼地顶了一下,陆南慌忙改口,“被老公……嗯……被老公的大yinjing填满了……老公……” 陆培心满意足,奖励了他的小妻子一顿狂风暴雨般的cao干。 下午回C市的时候,陆南是被陆培抱上私人飞机的。 陆昆仑居然来给他们送行。老爷子依然精神抖擞,只是脸色已经黑成了炭。 “爸,”陆培意有所指,“您要是老当益壮,不如给我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后妈,就别管我和南南怎么过日子了。” 陆昆仑看了一眼陆南。 陆南缩在陆培怀里,怯怯地不敢说话。 “南南,”陆昆仑开口了,“陆培要是再用什么不认你这个儿子之类的话威胁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永远认你这个孙子。” 陆南感觉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很怪,连爷爷都对他格外亲昵了。他乖巧地点点头,被陆培抱上了飞机。 不是陆南没礼物,是他实在不敢开口。后xue里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着折磨敏感的xuerou,陆南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被跳蛋这样折磨了一路,落地时陆南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C市没有大海,只有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和脚步匆匆的行人。 陆南坐在后座上看着车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光,生平第一次对陆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爸爸。” “嗯?” “我们能换套房子吗?” 陆培笑了:“现在住的地方哪儿不合你意了?” 陆南摇摇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让他在对罗霏然的愧疚中忽然升腾起漫天的嫉妒。这种嫉妒像是从污秽中探出的手,让他在触碰到任何与罗霏然有关的东西时,都感觉到复杂的痛苦。 陆培没再问,只是轻轻揉了揉陆南的脑袋:“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陆南低着头轻声说:“我想住一个新地方。” 陆培的助理效率非常高地挑了一栋别墅,他以为陆总是要有新女友了,乐颠颠地来邀功:“陆总,这套房子紧挨着商业区,离公司也很近。” 陆培把照片和房间布局拿回去给陆南看。陆南最近老是吐,抱着柠檬水脸色灰暗地点点头,表示怎么都好。 这一年的春节,陆培没有带陆南回G市,两人在年三十搬进了刚装修好的新家里。 负责装修的工作室是陆培的朋友,特别用心地挂灯笼贴春联,在欧式风格的小木门上贴了个巨大的“福”字。 陆南没问为什么不去G市,他乐颠颠地窝在沙发里看陆培在客厅包饺子。 馅的家政阿姨上午调好的,皮是家政阿姨上午擀好放冰箱里的。陆培像模像样地托着饺子皮,五分钟后做出了一颗面皮和馅料搅在一起的rou丸子。 陆南笑得打滚:“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