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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太多冷气,是不是头疼?」医生拿了温度计塞在我的嘴巴,拿出来的时候是三十九度七,他吓了一跳,「挺高的,现在开始垫著冰枕睡,我再开些退烧药给你吃,里头有些安眠作用,多睡一会儿,晚上大概就退烧了。」 权锋在一旁听著,看似都一一记下了,才让医生离开。 「如果想吐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在旁边看著你。」他对我说。 「不是很想吐……就是有些晕……」我话说得很慢,慢到连自己都以为自己要睡著了。 他这才点点头,宽了心的模样坐在旁边,一边拿了电脑在看,我顿了顿,才闭著眼睛同他说:「可以不用理我的,你做你的事情,别管我也成。」 「那不成!你别说话,睡你的觉,你管我那麽多做什麽?」 我被他说得很无语,只好扯过棉被蒙头又一觉睡到晚上。 我以为醒来的时候会是晚上,谁知道药里的安眠作用强得多了,这一醒来已经是早上。都睡了一天一夜,再怎麽病著也睡不著了。 冰枕已经融化了,躺在上面感觉有些古怪,权锋这时却推开门走进来,把新的冰枕换了,上面包著两层毛巾,冰冰凉凉的,舒服许多。 ******************************************************************************* 26.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权锋,我已经好了。」 「好不好是你说的吗?中午让医生来看了,他说好了你才可以下床。」他的口气里头难得的强硬,不若先前那样宠溺。 於是我点了点头,安分的接过他手里的粥,又坐起身来吃了。 「很烫,你慢点吃,徐燕等会儿会回来,他来看看你,我派车过去了。」 「不用啊,他来做什麽?」 「你不想让他回来?」 「也不是,他们系上最近有点忙,就不想麻烦他了。」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我一会,才说:「让他回来一趟也好,很久没有回来了,我得看紧你们,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地下侦探又有些动作。」 我手上的汤匙框啷一下掉到碗里,溅出一些粥来。 我慌乱的看著他,他却没有再说话。 ——我可以信你第一次,也可以信你第二次,但我绝不信你第三次,你懂吗? ——那时我会让你知道,比这更痛的,我多的是千百种的方法,我会让你连後悔的馀地都没有。 我颤抖著闭上眼睛,手还在瑟瑟发抖,拿不稳碗。权锋走过来拿走了我手上的东西,坐在床边安抚著我,拍著我的背,却一个字也没说。 鸿麒天在我的心里已经那麽的混乱,我念著他的温柔,忘了他背後的冷酷无情。我害怕他的残忍,却又无法摆脱他的深情已对。 他对我的纠缠甚至越过了杰斯,那样深刻。 而我不敢去想像,杰斯抱著他的妻子,在杂志封面上笑得那样豔丽,彷佛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对,他们都是。 只有我一个人,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泥泞里头,挣扎著慢慢的,溺毙。 第三天一大早的时候我回到了宿舍,季书严不在里头,我想了想,拿了衣服直接换了,赶著去上第一堂的体育课,免得李敏极又找到藉口整我。 其实也不能这麽说他了,大概是那天发烧的事情吓到了他,他已经收敛很多,至少把球打到我身上的时候不再那麽用力,也不会看著我就摆出一副很是厌恶的模样,好像跟我的头发结了什麽仇一样。 说穿了不过就是讨厌我这头长发,可惜我开始绑头发之後他也奈何我不了 我到了体育场的时候,钟还没响,我看了看时间,离整点还差了十分钟。经过门口的时候几个打篮球的同学擦碰到我的肩膀,竟然将我才刚绑好的头发给撞歪了,我顿了顿,看见他们转过来对著我笑。 「啊,对不起啊小妖精。」康纯生是班上最会搞怪的同学,总喜欢拿著我的绰号猛踩,特别爱刁难人。 我摇了摇头,本来想就这样算了,谁知道他却一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晃了一下,停住脚步困惑的看他。「怎麽了?」 康纯生和其他同学使了眼色,他们便先离开了,趁著没人的时候,他忽然露出严肃的表情问我:「你和小严吵架了?」 我才要反驳,他又继续说:「你前几天没来,是怎麽回事?听说也没回宿舍,小严快把你找遍了,人又联络不到。」 他快把我找遍了?我有些诧异。 季书严也会想要找我吗? 「我住朋友家,手机就没带著了,大概没电了。」我想一想,手机好像是放在床头边,回去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应该是没电了。 马尾有些歪了,我伸手想要去松开,康纯生却拉著我的手,对我说:「我来。」然後俐落的替我解开松紧带,顺了顺头发重新绑了一次。 「你会?」 「我有meimei的,有三个,这些事情还难不倒我。」 我笑了笑,「你说小严找我,是怎麽回事?」 *** 27.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这事情真要说起来,我还有不对,康纯生大概也猜到了我几分想法,替我束好头发,才让我面对他,「你跟他吵架也就算了,一声不响不见就是你的不对,小严他本来就是这样小孩子心性,你由著他一些又何妨?」我撇撇嘴,有些不以为意。 都几岁的人了还这样闹别扭,还用得著我让他吗? 可我心知肚明一走了之是自己的不对,半晌也说不出什麽为自己辩驳的话来,站在那里就显得有些窘迫。 「还有啊,我们都知道你大了几岁,做事怎麽这麽没有心思?」他说得顺了,就没有停嘴,唠唠叨叨的:「你那天上课晕倒还是小严抱著你去医护室的,他对你这个样子,你怎麽就不放心上,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我憋足的委屈,这个时候忽然就爆发了,我并不大声,可是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谁说我不放心上的?」然後转过头不想看他,可又觉得不大好,只好跺了跺脚,「我也没全当是应该的,是他不让我同他说话,我找了他几次,你问问他没有过?」 他很是不解,「又怎麽回事?」 「我靠近他就对我大吼大叫的,想找他吃饭就说忙社团,想找他说话就说想睡,你怎麽能怪我?」我想起他那天的反常,心里有些不大爽快。 又想到原来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学校里的同学都全把我当成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