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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初初,今天对不起。” “戒指,你能收下吗?” 温锦柔:“我已经戴上了未婚夫送的戒指,干嘛还要你的?” 徐诣僵了僵,握紧手中的戒指盒:“我会把戒指保管好,总有一天亲手为你戴上。” “你在做梦。”温锦柔说完这话,没再啰嗦,进了屋,把门关上。 徐诣盯着被关上的门,良久没有离开。 风雪一重重,他站在她窗外楼下,亲眼目睹她熄灯。 徐诣站在雪地里,轻声喃了一句:“晚安。” ** 黑暗静谧的卧室里,温锦柔毫无睡意,伸手碰了碰自己颈弯处的肌肤,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那guntang的温度,那是……徐诣的眼泪。 自嘲的笑了笑,温锦柔翻身闭上眼,难道事到如今,还会对他心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怀疑,就是开始心软了,那就意味要开始心动了 ☆、第 35 章 徐诣刚回家,一身风雪还未来得及卸下, 纪庸的电话打来, 听声音明显是喝醉了, 还有女孩子的声音。 徐诣听纪庸说起过,他最近在和一名叫顾向烟的姑娘交往, 这姑娘还是温锦柔朋友。 纪庸喝得有些神志不清,顾向烟拿过他手机:“徐总?” “嗯。” “你能来接一下纪庸吗?我们公司聚会, 我现在走不开。” 徐诣拧了拧眉,许久才道:“可以。” 开车到聚会的地方,徐诣照着地址找到包厢,都是乐城娱乐的艺人,见到徐诣, 纷纷不约而同起身。 徐诣没太多心思理会,看向顾向烟身边喝得人事不清的纪庸,将人拽起来。 林曼坐在角落打量徐诣,他看起来很疲惫,是因为那个温玉落吗? 徐诣和纪庸离开后, 林曼有些心不在焉, 脑海中始终都是那天在医院, 温玉落走进他病房的背影。 她悄悄起身离开, 追了出去。 徐诣将纪庸扔进车里, 动作可不轻,纪庸睁开眼看到徐诣,笑了声:“真行啊你, 如果今天喝醉的是温玉落,你恐怕心疼得要死,肯定轻拿轻放,真不把我当人。” 徐诣冷着脸坐上车,纪庸忍着头晕稍微坐直:“你怎么了?看起来比我更不好。” 男人安静的开车,格外的冷淡。 纪庸“嘁”了声,继续睡觉。 林曼打了一辆车跟在后面,眼看着前面的车即换道,立即催促司机:“司机,你快点。” “放心吧小姐,不会跟丢。” 司机奇怪地从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的女孩子,开车这么多年头一次碰到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还真有人跟车。 徐诣是直接把车开回去的,把车停好,拉开车门将里面的人拉出来,纪庸有些没站稳,“我说哥们,就算我不是一个姑娘,你也不用这么狠吧。” 没说一句话,徐诣走进屋。 反正纪庸已经习惯了徐诣的冷漠,摇摇晃晃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屋。 徐诣似乎不打算跟纪庸多聊一句,进了屋便把自己关进房间。 不用问,纪庸猜到他肯定在温锦柔那儿受了挫,也只有温锦柔才能让他出现这副神情。 纪庸一个人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后站起来去敲徐诣的门,听到一声嘶哑的“滚远点。” 纪庸抽出烟咬在嘴里,“别这样啊哥们儿,我最近跟顾向烟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认识很多漂亮的姑娘,要不然我介绍一个给你?” 门上响起哐当的声音,该是徐诣用什么东西砸门,纪庸识趣没再说下去,要是徐诣现在冲出来打他一顿才是得不偿失,算了,反正他已经被温玉落迷的神魂颠倒,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林曼的车是在几分钟后开到徐诣家门口的。 这是她第一次来徐诣家,方才便一直紧张的心,现在更加紧张了。 看到眼前的房子,她踌躇着脚步,不敢往前一步,来这里要说什么?要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 深呼吸,林曼慢悠悠的走向别墅,看到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线,想象徐诣正在里面做些什么?更加的紧张。 抬起手,她准备敲门,却又突然停住。 不行,还没有想好要说些什么,等会儿一紧张,八成什么都忘了。 她一定要准备充分,让徐诣明白他的感情。 在徐诣家门口站了十来分钟,林曼静悄悄地看着屋内明亮的灯光,反复的琢磨,应该怎么表白。 ** 第二天一早,徐诣准备去温家,打开门却看到门外的林曼。 他并没有在第一眼将这个人认出来,疑惑的眯了下眼睛。 林曼见到朝思暮想的人,脸立即红了,赶忙低下头,双手攥着衣角,有些紧张的说:“早啊。” 徐诣神色冷淡,睨着面前的人不言不语,目光锐利冷冰,直叫林曼浑身僵硬紧张无比。 纪庸抓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谁啊?” 他歪一下身,探头看门外的人,第一眼没有认出来是谁,看实在之后,挑起眉笑着说:“是你。” 林曼鞠躬打招呼,“纪总好。” “你怎么在这儿?” 林曼脸红说不出话,徐诣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你跟车?” 纪庸看热闹不嫌事大,懒洋洋的倚在门边看两人,很明显这个林曼喜欢徐诣,但徐诣根本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可真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情啊。 纪庸其实希望徐诣跟别人在一起,只要不是温玉落,谁都行,温玉落这女的根本没有心,不懂得疼人,徐诣跟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更何况他们俩现在根本就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何必又一直互相折磨?不如早早放手,各自追寻各自的幸福。 纪庸笑着说了声:“你这么凶干什么?吓着人家小姑娘了,要不先进来?” 徐诣冷冷的看向纪庸,纪庸耸肩,转身进屋。 徐诣的眼神重新放在林曼身上,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林曼感觉很委屈,明明他看温玉落时那么温柔,可对着自己却这么嫌弃。 她脸色苍白,愈发无助,只把自己的头越往下低。 徐诣总算有了一点点印象,但这点印象是来源于温锦柔的,他想起温锦柔曾经想把它推给别人,而那个人就是面前这个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感兴趣的人。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曼嗫嚅着嘴唇:“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跟你说两句话。” 昨晚她原本想离开,但终究舍不得,就在门外等了一夜,她明白很多事不是准备好就会万无一失的,也许下一次她就没有勇气再来这里再面对他,所以一直以来想对徐诣说的话,她现在就要说。 “徐先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