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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结婚之前吊着她,结了婚便一脚将她踹开。 她有些委屈的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徐诣手指点了点她鼻尖:“你这么问,是已经开始打算着要离开我?” 姑娘眼中泛起泪光,徐诣看着她双眼,蹙眉摩挲她脸上肌肤:“怎么了?” 温锦柔嗓音带着哭腔:“我知道自己是在奢望,可是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恋爱的关系了,为什么不可以更进一步?” 闻言,徐诣摩挲她肌肤的手指顿住,眼中的温和逐渐散去。 男人凝视她几秒后,笑着吻她眉眼:“初初,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说这话时,嗓音甚至很温柔,可言语却如一把锋利的刀刃一般刺人,假若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温锦柔,是另一个被她祸害的姑娘,说不定已经心如死灰。 温锦柔心中无比平静,却也装出一个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对你来说,是这么可有可无的吗?” 徐诣笑:“一开始你不就清楚的吗?我已经如你愿,让你做我女朋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男人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发:“不要想其他的,至少现在我们很快乐,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时光就够了,等以后你可以离开了,我会给你一笔钱。” 温锦柔垂下眸:“我不要你的钱。” 她看不到他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徐诣的眼神是如何的幽深莫测。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乖乖休息,等会儿我带你回去。” 温锦柔没再开口,睡意全无,她知道徐诣薄情寡义,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薄情寡义到这种地步,但时间还早,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她闭上眼,听见他问:“饿吗?” 温锦柔摇头。 “那就睡觉,醒来已经回家了。” 温锦柔直到最后也没有睡着,徐诣倒是一直守在她床头。 这男人总有这样的本事,明明冷心冷情,可做些事情又容易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深情呢,其实虽然都可以甩了她。 温锦柔一直都有些讨厌徐诣,索性闭着眼,看不见他,眼睛也能干净不少。 吊水挂完后,徐诣将她从病床抱起来,只以为她已经睡着,颇为小心翼翼。 他这动作,又让温锦柔想嘲笑他的虚伪。 他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男人低头吻她眉心:“初初,回家了。” 温锦柔没搭理,闭着眼装睡。 徐诣抱她出医院,又抱进车里,到丽阳别墅,又将她抱进卧室,这期间温锦柔愣是没有睁过一次眼睛,躺在床上后才觉得整个身心舒服起来,想好好睡一觉时,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衣服。 温锦柔:? 这狗男人不是想在她睡着的时候来折腾她吧? 不过,温锦柔想错了。 徐诣只是帮她脱下礼服,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人握住,高跟鞋被他脱了下来。 她穿的是他为她定做的水晶高跟鞋。 徐诣没想到脱下这双鞋,会看到她脚上被磨坏的肌肤,已经出血。 他蹙着眉走出卧室,叫来吴嫂问:“小姐试过这双鞋吗?” 吴嫂:“试过,穿是能穿,但是小姐肌肤太娇嫩,这鞋太硬,磨脚。小姐那天走了几步便疼得受不了,我本来劝她别穿了,可小姐说是先生买的,为了让你高兴还是穿上了。” 徐诣:“你先下班吧。” 他转身进卧室,看向床上已经“睡着”的姑娘,拿起手上这只高跟鞋看了几秒,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 仅仅是为了他高兴,她就将一双不适合自己的鞋穿进宴会,明明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却依旧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只因为怕给他丢脸。 明明自己酒精过敏,还为了他喝酒,自己不舒服也强忍着,只为了不破坏他参加宴会的兴致。 徐诣心绪有些复杂,站在床前静静凝视床上的人。 许久后,他拿出药箱在床尾坐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在她磨坏的肌肤上涂上药。 温锦柔脸上不正常的红已经慢慢褪去,他脱下衣服上床,将她揽入怀。 这是温锦柔很不喜欢的一点,从前每次尽兴后,她只想安安生生的睡觉,可这男人似乎有意温存,还总要抱着她呢喃许久她的名字,与她讲许多平时不会说的温情话语。 表面的温锦柔十分受用,实际上的温锦柔非常不屑且厌恶,并没有任何想在事后与他柔情蜜意的心思。 可最近,他仿佛越来越喜欢这样,总爱抱着她入睡,哪怕她半夜从他怀里蹭出来,在醒来时还是会发现,她被徐诣紧紧的抱着。 有病。 又或者…… 温锦柔思绪微顿,是不是快接近她想要的那个结果了? 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她就会离开徐诣,自然就见分晓了。 温锦柔故作翻身逃过他的拥抱,徐诣盯着她削瘦的背脊蹙眉,没过一会儿,他胸膛挨过来,不容拒绝地从身后搂住她腰,吻落她耳垂。 男人嗓音暗哑的低唤:“初初,醒醒。” 温锦柔大概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她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放过她。 在他唤了几声后,温锦柔适时醒过来,刚睁开眼,双唇便被男人吻住,身体被他揉进怀中。 接下来的意识都处于混杂之中,纷纷乱乱,她闭着眼,听到徐诣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问她:“初初,爱我吗?” 温锦柔无情的想:爱你妹。 ☆、5、第 5 章 徐诣仿佛很喜欢温锦柔说爱他。 谎言罢了,他爱听,她说多少次都不介意。 后半夜,男人搂着他入睡。 她慢慢睁开眼,抓起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无情扔开。 温锦柔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其冷淡,披上衣服,她从床上下来。 “初初。”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温锦柔脚步一顿,难不成醒了? 她回头,徐诣还睡着。 温锦柔站在床前看了他十几秒,再次听到一声,“初初。” 低沉温柔的,是徐诣在呢喃着她名字。 温锦柔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弯下身柔声叫他名字:“阿诣,阿诣?” 男人没应。 看来是睡着了的。 可是睡着了为什么还在梦里叫着她名字?难不成在做春.梦?那倒是有可能的。 俩人每一次亲密,他总爱这样呢喃她的名字,温锦柔一开始很讨厌这一点,觉得矫情,没情没爱的,简直虚伪,最近倒是改变了态度,她看得出徐诣在慢慢沦陷。 有些睡不着,温锦柔走出卧室透透气。 回来时,在楼梯转角遇见徐诣,他目光幽深,探究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