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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干嘛打人?” “究竟病得怎么样?”老道问。 “风寒还有些劳累。”沈勇回答。 “哦。”老头点头坐下。 “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沈勇好奇问。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老道道,“他爹对我有些恩惠,我答应过他爹保她周全,你小子跟她有缘,要好好照顾,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告诉我,我给你们出出主意。” 沈勇搔搔头,道,“有啊……她不跟我圆房这算不算……哎呀。”沈勇没说完,又挨了一拳头。 “你小子敢乱来我可阉了你进宫做太监!”老道威胁。 “哇……”沈勇看他,“太狠了吧你?!” “这个你拿着。”老道从怀中拿出一根参来交给了沈勇。 沈勇拿起来看了看,就见这参胡须老长了,长得跟个小娃娃差不多,一看就是宝贝。 “这干嘛?”沈勇看他。 “厨房里头有只乌骨鸡。”老道说,“你将鸡和这参一起炖了,给你家娘子吃。” “哦。”沈勇点点头,将参收了起来。 “我走了。”老道站起来,沈勇问,“不去看看娘子啊?” “不去了,没大病就好。”老道想要走,沈勇又叫住他,问,“老道,今天的案子你听说了么?” 老道愣了愣,回头问,“什么案子?我进山挖人参去了。” 沈勇将案情大致跟老道说了一下。 老道听完,笑了笑,问,“你小子,喜欢断案啊?” “挺有意思的。”沈勇回答。 “嗯,那就自己去查呗。”老道说着,伸手点了点沈勇的眉心,“记得,眼睛看到的,有时候不见得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见得是真的。” “那什么是真的?”沈勇不解地问。 老头戳戳沈勇的脑袋,“问你自己啊。”说完,转身一跃上了房顶,老猴子似的,几下就闪没影了。 沈勇算是彻底没睡意了,老头刚刚的话他是根本没明白,想了想,就拿着参跑去厨房,果然看到地上放着一只肥肥的白色乌骨鸡。 沈勇就开始忙活,杀鸡拔毛,给方一勺炖人参乌骨鸡。 沈勇也不会做什么,只知道人参和乌骨鸡都是好东西,炖久一点,鸡rou酥了,出了味道就好了吧。 边炖鸡,沈勇边琢磨着老头的话,没多久,就闻到香气扑鼻。 沈勇虽然不通厨艺,但是听说过,乌骨鸡是宝贝,清补胜甲鱼,养伤赛白鸽,一闻果然不假啊。 大概真的用心去做了,就没有什么不好吃的菜吧,这乌骨鸡炖人参,汤汁诱人,透出清清淡淡的人参香味,用筷子戳了戳,鸡rou酥软,沈勇拿着勺子尝了一口,俩字——??好吃! 等方一勺一大早醒来时,就闻到了一股鸡汤香味,睁开眼,只见沈勇端着鸡汤,正笑眯眯看她呢。 第30章 鸡蛋卷和气死病 通常说,心情好的人,病痛也少,心中多郁结的人,就比较容易得病。 方一勺自从她娘死后,已经很久没有让人照顾得那么好了,自然每日沉浸于快乐之中,没到三天,就彻底地好了。 生龙活虎。 沈勇还有些担心,想让她再躺躺,不过方一勺原本就好动不好静,再躺下去估计要发霉了。 这一日大早,沈勇和方一勺先赶去了莫凡堂那里,可是到了才发现,家里就剩下了莫冬冬在。 “冬冬,师父上哪儿去了?”沈勇问。 莫冬冬拿出了一本拳谱给沈勇,道,“师父有事情要回一趟老家,半个月后回来,他让你按着这拳谱来练,还有啊……”说着,莫冬冬指了指自己,“你们要管我饭!” 方一勺和沈勇接了拳谱,就索性把莫冬冬领回了府衙,正好让他跟小结巴做个伴。这下可好了,莫冬冬和小结巴两个都是惹人嫌的死小孩机灵鬼,一下子就玩到一起去了。 方一勺和沈勇又去了趟苍满云的宅子,这么巧,苍满云也出远门去了,留下了一叠书,说让沈勇捧回去看去,他十天后回来,到时候要考他。 沈勇和方一勺拿起书看了看,觉得有些纳闷,苍满云让沈勇看的不是什么治国之道也不是什么经史子集,而是医术。 “我又不想当郎中,干嘛让我学医啊?”沈勇不解地道。 方一勺想了想,“嗯……反正技多不压身,多学一样也是好的吧。” 沈勇无奈,只好捧着书,和方一勺一起往回走。 东巷府南北贯通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沈勇捧着书小心地避让着行人。 “相公,重不重呀?”方一勺凑过去问,“我给你拿一半儿?” “不用。”沈勇摇头,“我有劲儿,娘子,你想吃点什么不?” 方一勺看了看天上的日头,道,“今儿个好热呀,人一热就不爱吃饭了,最好是弄些小零嘴吃。” “也对。”沈勇点头,边用胳膊肘捅捅方一勺,“拿本书,挡挡太阳。” 方一勺想了想,拿起一本书遮住脸,单手拽着沈勇的袖子,两人快步往府衙走。 经过酒楼的时候,突然从楼里冲下来了一个人……一头撞到了沈勇。 沈勇拿着满手的书呢,还好他最近练得伸手颇为敏捷,接了被撞歪的书,身子转个圈儿,书本都没掉下来,就是人一个趔趄。 那冲出来的人却是一头栽倒在地。 方一勺不解地看着地上坐着的人,就见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看起来很有些落魄。 那人傻坐在地上,一手拿着个酒坛子,那样子方一勺可熟悉,一个酒鬼,只是他很少看到这么年轻的酒鬼。 沈勇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人怎么酒品如此不好的? 这时候,酒楼里两个小伙计急匆匆追出来,扶那人,道,“别和了,都醉了!” “没醉。”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往前走,嘴里嚷嚷,“……醉了才好呢!做人有什么意思?生又何欢死有何惧……哈哈。” 沈勇和方一勺看着那男子走远,觉得有些莫名。 “唉,好好一个秀才,弄成这样,真是。”伙计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转身想进屋子。 沈勇突然想起来,那书生自己好像认识!曾经有一个姓梁的老先生教过沈勇念书,不过没几天,就因为身体不好走了……那个书生,似乎就是那位梁先生的得意门生。沈勇记得之前见过一面,因此有些印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