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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许也静的话,基本都不能直接采信。 她当然不是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如果徐长夏真跟许也静暧昧了,白念绝对会头也不回地走掉。可白念现在最烦心的是徐长夏不解释,她又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判断不出来徐长夏跟许也静到底有没有暧昧。 再跟许也静浪费时间也没有意义,白念要走,许也静又在背后喋喋不休地发言:“哦,忘了告诉你,这次学姐结婚,我是伴娘,长夏是伴郎。” 徐长夏本来就跟李学长关系好,而许也静跟那个学姐很要好,本来他俩一个伴娘一个伴郎也完全没什么不对,但经由许也静的话说出来就变得特别刺耳,甚至漫着股莫名其妙的暧昧意味。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就输了。白念吸了口气,故意咧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冷笑:“哦,那又怎么样?” “能怎么样,你自己想呀。” 白念学着许也静的语气:“我还就偏不想。” ———————————————— 不想就有鬼了。 白念都想到脑子打结了还想不出结论。 “我.靠,你这大学室友有病吧?看着跟个智障似的。吃饱了没事干吗?”家里,温故一听完来龙去脉就帮着白念骂起来。 “她在我心里还真就是个智障。”虽然这么说,白念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智障气得不轻。 “所以你要怎么办?徐长夏这怎么回事呀?他到底跟许也静有没有不对劲?” “我不知道。”白念特累地瞟了眼自己的手机。 都几天了,徐长夏始终没有解释过。 “哇靠,我好气。”向来火辣脾气的温故翻了翻白眼,“你这事太无解了。你跑去跟徐长夏求和,那显得你太好欺负了,可你要是就这么跟徐长夏吵翻吧,又等于着了许也静的道。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好气,那这事怎么搞?咱俩也不可能看到他俩那天吃饭到底什么情况,有没有暧昧呀。” 白念忽的顿了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电一样略过:“你说什么?!” 温故被白念陡然提高的音调吓得一愣:“我说……咱俩也不可能看到他俩那天吃饭到底什么情……” 温故这句话还没说完,白念惊喜地拍了拍温故:“你先吃饭吧,我回屋加班。” “啊?” 在温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白念已经飞快地窜回了自己屋子。 白念关好门,一个人站在房间里面。 脑海中,许久未响起的机械音响了起来。 ——命令接收完毕,已按照宿主意愿定位五天前。—— ——宿主白念,请确认回到五天前。—— ———————————————— 再睁开眼,耳边是温故的声音。 温故就这样趴在阳台围栏上,一脸八卦地盯着下面:“这是他什么人啊?女朋友?” 白念看了眼视线前方。楼下的沙迁跟那个女人站在一起,女人看上去怒气冲冲的,朝着沙迁就甩下去一个耳光。这记耳光之后,女人挎着包将沙迁甩在背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沙迁这是把人家给渣了吧,你看他把人女的给气成那样了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念快速转头去沙发上拿手机,这个时间点,许也静还没有发朋友圈。徐长夏跟许也静吃饭的餐厅离这边很近,白念打算立刻打车过去看一眼。 要是徐长夏真跟许也静有什么,她也好彻彻底底死心。 这么想着,白念飞快地揣着手机下楼。 推门出了单元楼,道路前方的沙迁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白念微微顿了下,这才想起来,上一次沙迁也是这么副看上去黯淡无光的模样。 时间系统这东西真微妙,她还以为上次在楼道里的那个道别是她人生最后一次见沙迁,没想到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再遇到。 不过……上次她没找到理由上前搭话安慰他,这次…… 这次她还得赶着去徐长夏那个餐厅看一眼,恐怕更没有时间。 越过沙迁,白念快步走到马路边上,刚想招手叫出租车,心脏处传来了熟悉的抽痛。 剧烈的痛感在瞬间蔓延开来。 该死……穿过来前只想着要穿回徐长夏刚送她回家的时候,却忘记了还有副作用这回事。 来势汹汹的绞痛作恶一般地在心口旋转,白念脚步发软,本能地缓缓蹲下缓解疼痛。密密麻麻的汗水爬上额头,脸色已在极短的时间内变得惨白。 蹲在地上痛得发昏之时,一双鞋子出现在白念跟前。 视线缓缓往上,扫过一双修长的腿,沙迁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蹙着眉,一声不吭地将她扶起来。 白念勉强靠他架着才没至于摔下去:“谢谢。” 白念还想伸手去拦出租,但路被人挡了去。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恼怒的训斥意味:“你又用那个系统了?!” 0014清清楚楚 沙迁要是不这么问,白念还真快忘记沙迁时常能窥探到她心理的这件事了。 眼前的人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上带系统的人。 白念打量着沙迁,他沉着眼色,兴师问罪一般俯视着她。白念怎么都领会不到到他这么生气着教训她的态度是基于什么立场。 看了眼手机的时间,白念勉强用手拽着路边的栏杆,继续拦车。 见白念竟还要赶着去做什么的模样,沙迁的脸色越加阴沉:“都这样了,你要去哪里?” 白念当然没打算向一个不算熟的人汇报她种种行为的缘由。她继续强撑着站在路边,可惜正值交通高峰期,经过的出租车上几乎都显示着载客。 眼见白念的脸色越来越差,沙迁再次提醒她:“回屋休息吧。” 这声提醒自然不会得到白念的回应。 心绞痛再次扩散开来,白念察觉到自己的体力逐渐难以支撑她的站立。她疼得必须将身体都倚在路边的栏杆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才能缓解那种几乎溺毙的感受。 一个力道忽的拽了下白念:“能走吗?” 仿佛她要是说不能走,他就会跟那天一样直接抱走她一样。 沙迁想拽白念回屋,可白念并不想他耽误她去餐厅,她立刻将手抽回来:“我不用休息。” 她辛辛苦苦穿回来可不是为了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