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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朋友,毅然决然飞赴异国他乡。 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别说逢年过节,就是大春节也是一年回一年不回。现在非年非节,怎么就要回来了? 姜蜜收了手机,听他问起这个,阴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她男朋友劈腿了。她说待不下去,准备回国长住。” “……” 一个两个净赶上这种破事儿。关非云想说话,一时哑口无言。他觉得他身边这俩姑娘都很不错,平时损归损,但真要论起来,他真的觉得她们哪哪都好,还长得一顶一的漂亮。 劈腿的两位男士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不可能去问孟行言,更问不了向萱远在国外的男友,关非云倒了杯清茶给自己,默默在心里叹气。 办公室安静的气氛再次被铃声打破,姜蜜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多电话……” 来电显示是她弟,常穆。 感情够深不需要客套,姐弟两相处向来干脆利落。电话一接通,姜蜜直接俩字:“怎的?” 那头却是鲜少有的稳重,略带一点焦急。 “姐,我下午还有课,爸在外地赶不回来,妈一个人出院我不放心,你今天忙嘛?不忙的话过来看着点。” 姜蜜一愣,下一秒腾地站起身。 “出院?出什么院?小姨什么时候住院了?!” “你不知道?”那头诧异,“妈说你昨天还去看她了……” 看她?分明好几天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姜蜜深吸一口气,喉管里guntang烧起来,难受得紧。亏自己还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地觉得小姨拗不过她终于不再打电话来…… “地址报给我,我现在马上过去!” . 姜蜜直奔医院,邵廷那边拜托给关非云,让他帮着告知一声。 踏进病房的时候,姜惠还很惊讶,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 姜蜜一见她穿着病号服坐在床边削苹果,眼睛瞬间就红了。这回换成姜蜜盘问,姜惠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急性阑尾炎,医生诊断处于早期炎症阶段,挂了几天水症状消退得差不多了。住院前后不过三天,床位紧张,下午就要出院。 “住院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常穆打电话来,她还被蒙在鼓里。 “怕你担心嘛。”姜惠躺在床上,苹果和刀都到了姜蜜手里,穿着病号服的样子莫名老了几岁,看得姜蜜削皮动作顿了好几回。 吃完水果聊了几句,护士进来通知家属去办理出院手续,自然是姜蜜负责,忙前忙后跑了半天,再回病房,姜惠换下病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放在医院的行李不多,一个小包便收拾完。 姜蜜陪姜惠打车回家,姜惠几天没在家里住,手里闲不住,不是整理这里就是整理那里,顾及她的身体,姜蜜只得抢着做。 傍晚时分,店里打来电话,说是有一批新的细小疫苗到了,要她回去清点。 姜惠不留她,让她有事就去忙。 不放心地叮嘱了半天,姜蜜被姜惠送到门边,换鞋时忽听身后的人叹了一声气。 “姜姜,你别嫌小姨烦,我也不想做个讨人嫌的。我希望你结婚,是希望你成家有个依靠,小姨已经老了,不看着你成家心里总不安稳。女孩子一个人在这世上要受的难太多,我不想你像你mama一样。” 姜蜜脚下一顿,鞋半套在脚上。抚着门框的手微微用力,心里蓦觉心酸,不知是为姜惠的话,还是为那逐渐衰老声音中潜藏的疲惫。 “小姨。”她穿好鞋,转身看向姜惠,弯唇笑了下,“我从来也不觉得你烦。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听你的,一定会好好考虑自己一辈子的事。” . 回了店里,姜蜜没有立刻去忙正事,反而把自己关在里间,捧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 店员们不敢来吵,她一个人,纠结犹豫良久,终于做了决定。 从联系人列表里找到邵廷的电话,等待接通的忙音一声一声,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什么事?”那边一开口便是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邵先生……”姜蜜很是不自在,斟酌道,“那个,亚历山大下午的马杀鸡做的还舒服嘛?” “……”邵廷默了一瞬,“这个问题你要问它。不然我把电话给它让它接?” 她轻咳一声,几秒没说话。邵廷察觉她有事找自己,干脆道:“有话就说。” “邵先生晚上有时间嘛?没什么,就是想请你吃个饭。” ……顺便聊聊花钱雇你的事。姜蜜咽了咽喉咙。 第15章 淮山路68号。 一楼大厅几扇落地墙擦得锃亮,从外却无法透过材质特殊的玻璃看清内里分毫。 这里消费不算太高,餐厅自然也算不上顶级,姜蜜请邵廷吃饭选在这儿不是因为小气,毕竟临时起意,离晚餐时间所剩无几,订不到更好的地方。 二楼最靠里的包间,姜蜜和邵廷面对面坐在窗边的餐桌旁,和楼下一样,玻璃单向隔档,侧头能看清外面一切景象,外面的人无法窥探里面。 邵廷觉得吵,即便没有声音,路面上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落在眼里,看不出什么用餐的休闲情趣,只有一片乱糟糟。 姜蜜心知他挑剔惯了,原本就有事相求,态度前所未见地好,察觉他不是特别有兴致,越发拘谨。 点菜让他先,他点了什么,她也点些味道相近的,到最后全是他的口味。 侍应生一走,邵廷如炬的目光锁定姜蜜。 “说吧,找我什么事?” 姜蜜不太自在,被问得直想搓手,好不容易忍住了市侩的动作,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从包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元纸币,平整干净,乍一看好似泛着光。她郑重摁着纸币推到他面前,留了些距离,动作略有些小心翼翼。 “什么意思?”邵廷轻挑眉梢。 “……定金。” 姜蜜难得紧张,除了当时作为街道商户代表在他的办公室和他见面那次,她在他面前从没有这样过。 “邵先生之前说的话,还算数么?” 她停顿太明显,邵廷察觉她的不自然,瞩目一刹,之后才将注意放到她话的内容上。 之前说的话? 从烟盒抽出一支烟,打火机咔擦轻响,火苗簇地蹿起将烟尾点燃。邵廷吸了口烟,夹着的白卷猩红烧着一个点,他的手指修长,白,还有一种男人的粗粝,但一节一节匀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