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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张伯连忙让人进来给容远看看。 大夫把了半天脉, 没把出所以然来,只道:“王爷兴许是太劳累的缘故,这几日多休息就是了。” 张伯让人送大夫离开, 留容远在房内休息,带着下人关上门出去,还是忍不住犯嘀咕,“王爷近日很劳累吗?除了每日要进宫上朝,也没做其他的事啊。” 赵嬷嬷在旁边听了,轻咳一声,在心里道,怎么没做其他的事,昨晚可是拉着她家少爷折腾了一夜。 “张管家,我有些事想与你说。”赵嬷嬷叫住张伯,“借一步说话。” 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赵嬷嬷委婉说了昨夜容远不知节制的事情,张伯一听,顿悟赵嬷嬷话里的意思,忍不住老脸一红,又感到有些羞愧,万万没想到,他家王爷看着身强体壮,内里却是这样虚的,只一夜便不行了。 “嬷嬷,咳,我会叮嘱王爷的。”张伯尴尬应道。 房间里,林宴坐在床边,不放心的问容远,“真的没事?你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事。”容远感觉不出身体有任何异样,他拉过林宴抱进怀里,低声问,“陪我睡会儿?” 林宴点点头,依偎靠着他,两人很快便沉沉睡着了。 听了赵嬷嬷的话,张伯让人从库房把补精气的上好补品都找了出来,整整炖了一下午,晚饭时,送到容远面前。 容远不爱吃这些,只看了一眼便皱眉道:“拿走,我没事。” 都虚成这样了还没事呢?张伯谴责的看他一眼,有林宴在旁边不好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道:“王爷,还是补补吧,身体要紧。以后日子还多着,补了才能长久不是。” 容远听不懂他说的话,不解看他一眼,“什么日子还多着?我身体没事,不需要补。” 哎哟,还嘴硬呢。张伯都有些急了,碍着林宴,不好让他家王爷丢了颜面,只好跺了跺脚,把花心思炖了一下午的补品端了出去。 “张伯今日怎么古古怪怪的。”容远转头跟林宴说道。 林宴低头扒了两口饭,深以为然地点头。 等到用了饭,林宴去隔壁浴房洗漱,容远正在窗边榻上翻阅下午时顾之明送过来的几份奏折,张伯悄悄溜进来,苦口婆心劝道:“王爷,你真的需要补一补,男人身体太虚,是不行的。你身体不好,以后也要节制一些,现在不节制,以后吃苦的,还是你啊……” 容远越听越不对劲,听明白张伯话里的意思,他黑着脸合上奏折,开口问:“谁跟你说我身体虚?” 张伯责怪看他一眼,叹息,“昨夜你拉着王妃折腾了一夜,人家赵嬷嬷都听见动静了。要不是你身体虚,禁不起折腾,今天怎么会晕倒?人家大夫都说了你是劳累过度!” 张伯还特意在劳累过度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容远:“……” 容远无语地伸手撑住额角,没好气道:“我身体不虚!” 说他身体虚,开什么玩笑!别说只一晚上,再来一晚上他都可以!再说,那是他不知节制吗,分明是林宴缠着他不放。 想起昨夜,容远眸光微暗,喉头忍不住微微滚动。 见容远不说话了,张伯以为他是心虚,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叮嘱道:“王爷,今晚可不行了,记得要节制!” 容远回神抬起头,张伯已经带上门出去了,他黑着脸,几乎要捏碎一个茶杯。 原以为中午晕倒只是意外,谁知道翌日一早,容远刚踏出房门,又突然晕倒了。 房间里,大夫在给容远把脉,赵嬷嬷拉着林宴到角落,严肃低声问道:“少爷,昨夜王爷是不是又缠着你不放了?” 林宴茫然地眨眨眼睛,见他没听明白,赵嬷嬷附到他耳边低语几声,林宴脸色顿时涨红,忙不迭摇头,否认道:“没有!” 昨夜他和王爷可什么都没做! 赵嬷嬷怀疑的看着他,“真的?” “嗯。”林宴用力点头,反应过来,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问,“嬷嬷,你觉得王爷晕倒,是因为晚上……” “要不然王爷无缘无故为何会晕倒?”赵嬷嬷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叮嘱,“少爷你可不能什么都依着王爷,适当拒绝也是为了王爷好,谁让他身体这样虚呢?” 林宴心虚地低垂着眼帘,小鸡啄米似的敷衍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忧心忡忡,他没感觉王爷身体虚啊,可这两次晕倒,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大夫仍是没有把出什么所以然来,犯愁片刻,拱手跟张伯说自己医术不够,让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 张伯让人送大夫出去,心里也是不放心,便递牌子进宫,去请太医。 林宴在床边看了会儿容远,让秋云在旁边守着,他出了院子去找他师父。 刚走到花园,迎面就撞上从外面刚回来的林云鹤和星河,林云鹤看见他,颠颠上前关心问道:“听说王爷又晕了?” “嗯。大夫刚来看过,什么都没看出来,张伯已经让人进宫去请太医了。”林宴点头,担心道,“师父,你去给王爷看看吧。” “行,走,我去瞧瞧。”林云鹤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徒弟的脑袋,随他一起往后院走。 张伯正在院子里焦急的踱步,见林云鹤从院外进来,连忙拱手打招呼:“元夜大师。” 林云鹤朝他点点头,“我听说王爷又晕了,随王妃过来看看。” “大师快请。”张伯听了,连忙请他进房间。 林云鹤进去房里,坐到床边,低头看了双眼禁闭的容远一眼,一手轻捋胡须,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到他额头上,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林云鹤睁开眼睛,林宴紧张的开口询问:“看出来没?王爷怎么了?” 林云鹤没有开口说话,低头看容远两眼,忽然伸手揭开了他左边脸上的面具。 林宴一怔,正不解他师父揭容远脸上的面具是何意,目光落在容远的左脸上,突然瞪大了眼睛,容远左脸上的黑色纹路,竟然变淡了不少! 张伯也被林云鹤的动作弄得一愣,看清容远左脸上变淡的黑色纹路,忍不住惊喜地脱口而出,“王爷的脸变好了!” 林宴一开始和张伯一样惊喜,可是看到他师父脸上凝重的面色,觉得不对劲,果然他师父听了张伯的话,摇头道,“别高兴太早,王爷脸上的纹路一旦完全消失,他也会彻底陷入昏迷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林宴一听,面露焦急。 张伯也从喜悦中愣住了,急急追问:“大师这话是何意?” 林云鹤放下手里的面具,转身解释道:“我之前一直以为王爷脸上的封印,只是为了压制住他体内的龙气。现在看来,却是错了一半,他脸上的封印,不仅是为了压制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