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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个人,肆无忌惮地谈论起来。 圈子里,女主播跟了榜一大哥跑了的事情可不少,除去几个真正有幸嫁入豪门的,其他图钱财嫁过去的并不幸福。 不论别人过得好不好,如果过于高调,总是能成为女人间的交谈点。 风凉话说了不少,个个的眼睛还是有的没的看向那边。 那几款市面上都见不到的限量包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她们眼前,而且……还被姜禾绿放在地上。 因为东西太多,还没来得及收拾,先拆的几样,只能暂时放在地面上。 她们这边惊讶不已,而姜禾绿好像没当一回事。 “哇,她那里有一款包好稀有。”有人忍不住感慨,“听说某明星托国外的关系户都没买到,属于店面的压轴品。” “对啊,她居然把包放在地上,我都替她心疼。” “可能人家不拘小节吧,不像某些人,摸一下她的包还要用消毒水洗手。” 谈论的风向逐渐变了样。 就像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 早就因为被比下来而一肚子气的陈冰听到她们的话,把手里的手机重重地拍在柜台上,闹出的不小动静引得大家不由得看过来。 她冷着音调:“真把你们个个牛逼坏了,看人家有钱就去舔啊,在背后瞎诋毁人干嘛?” 这声落下,大家敢怒不敢言。 背后最能诋毁人的,莫过于陈冰,谁的衣服不好看,妆容有点脏,直接笑出声来,结果轮到别人说她的时候开始装道德批判者了。 有几个人还真的去姜禾绿那边凑热闹了。 平日里没人关注姜禾绿,这会儿个个说说笑笑,把谄媚写在脸上。 墙头草走后,还有几个死党小姐妹守着陈冰,不忘表忠心:“冰姐,那几个人……” “都给老娘等着。”陈冰咬牙切齿,“三个月内她们给我滚出星加。” “啊,这也太狠了吧,她们又不是一天两天嫌贫爱富了。” “我不是说那几个墙头草。”陈冰傲然道,“我是说于诗和姜禾绿。” 大部分的包裹,都被姜禾绿放回车的后备箱里。 能用的生活小物件,便放在房间里,也有不少只能观看的摆设。 收拾完后,于诗打量一下子升值的房间,不由得感慨:“你男朋友送你的包包钱,就赶上你好几个月挣的了,还有这么多东西,要是被观众看到的话怎么办?” 这句话,提醒到姜禾绿,很快把摆设品放到其他的位置。 “这不是还没火嘛。”姜禾绿漫不经心地回答,“等到了一定热度,我给我家的鞋厂带货,赚的肯定比现在多。” “但是你现在想要热度的话,还是得靠炒作。”于诗建议道,“你想想你刚开始那会儿,沈西成给你带来多少人气?虽然都是负-面的。” “别提了,都是他干的好事,现在我在别人的印象里就是个替身。” “我给你出个主意,既能增加你的热度,又能掰回你在广大网友心中的印象。” “什么主意?” “和时总公开。” “……” “我认真的,你不觉得这个主意一举两得吗。” “行了。”姜禾绿叹息,“我爸那边不好说。” “你是担心你爸,还是担心……你自己?”于诗无意识地分析,“感觉你因为沈西成的事情产生公开后遗症了。” 和沈西成传过绯闻后,大家都骂她是个不自量力的替身。 和时怀见再传绯闻的话,大家肯定会继续骂她替身当够了还去做人家的小后妈。 “可能吧。”姜禾绿点头。 于诗又说:“如果想要避免这种情况的话,公开的前提只能是……结婚。” “……太久远了吧。” “这事得由时总主动,不能再像沈西成那样,让媒体捕风捉影制造舆论,如果时总主动向你求婚或者亲口告诉媒体你们的关系,那么,你就不是倒贴的那一方。” 于诗的分析看似很有道理。 姜禾绿听得兴致缺缺,“我知道,但是咱先把家长这边搞定再说吧。” “你信我这一回,听我慢慢说。” “那成,咱们一边下象棋一边说。” “打扰了……我闭嘴。” 姜禾绿笑看于诗灰溜溜地溜走,自己打开一本象棋入门教学书籍。 学到一半,她开了小差,给时怀见发信息。 【在干嘛。】 过一会儿,收到时怀见的回复:【准备开会。】 【那你开吧,待会再说。】 【还有一阵子才过去。】时怀见解释后,又问,【送给你的东西收到了吧。】 【收到了。】回一句后,姜禾绿给他发一张一些摆设的图和包包的照片,【不得不夸一下你的眼光。】 挑的都是长在她审美上的东西。 时怀见:【口头夸?】 姜禾绿:【那怎么夸?】 【来我怀里夸。】 【你怎么不让我坐你身上夸。】 【可以我坐腿上。】 【……】 过了一会儿,姜禾绿又看见他发来几个子:【哪条腿都可以坐。】 【……】 反应过来,姜禾绿简直想当场去世。 这也太太太太太过分了吧。 没说几句就不正经起来。 看着这几条信息,姜禾绿实在好笑,不知从哪里开始两人聊着聊着居然开起车来。 亏他刚才还说要去开会。 会议厅里的职员肯定想不到他们坐在东位的掌权总裁,在开会的前一秒还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 姜禾绿很难想象自己坐在他腿上是什么样子的。 她体力不好,也没有太大的征服欲,而且,就算在上面,她也不觉得自己能从那个狗男人时那里拿到什么主权,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即使坐着,掌控权依然在他手里,男人大手托着她去运动。 光是想想,便感觉无地自容,姜禾绿揉揉眉心,最后发一句好好工作,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她要完成姜父这边交给她的象棋任务。 最近,xx面膜公司因为她的打假视频和宣传,依然每天给她发警告的信息让她删除,她也不得不回复他们。 琐事太多,处理完后已经接近饭点。 时怀见没给她打电话,估计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她便和于诗一起吃了饭,回去后继续忙,遇到象棋方面不懂的事情,她又给姜父打了个电话。 过了会,那端才慢吞吞地接通。 “爸,你在忙吗?我最近有认真地学象棋,但是遇到一点困难,方便和我接视频教我吗?” 姜禾绿说完后的五秒,姜父浑浊的嗓音传来:“我在外面,回家再说。” “啊?你怎么去外面了?医生不是说你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