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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好不好走,难说。 以前不是没人在国内开发过电影衍生品,但最后效果都不咋地,只是勉强回本罢了。 因为电影对观众的影响周期很短,又经常因为有多家投资方共同投资导致版权归属存在问题。 国内市场对电影衍生品的意识没国外强烈,这是电影文化造成的。 罗范范感慨万千:“越寒啊,兰彻对你可真是掏心掏肺了。的电影从双男主改成了单男主,加强了一方戏份与背景。” ? 越寒又往后看,他并没有在文件里看到二字。接着看到剧本一览,看到熟悉的剧情,他才确定这是逐光没错。 兰彻打算把电影名字换了。 越寒问:“电影名换成什么了?” “越寒,”兰彻说,见越寒先是迷茫地看着他,随后轻轻一笑,“电影的名字就叫。” “越过寒冷之后,必将迎接暖阳。这部电影叫。” 越寒抬头看着兰彻。 兰彻依旧是从前的面孔,哪怕这份气势遭到收敛也难掩锋芒。 兰彻为他做了很多,带给他很多。可他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连兰彻垫付的一千万都不肯给。 以前是害怕还了这一千万,兰彻就会对他减少关注。 越寒的嗓子有些哑:“兰老师……” 兰彻打住:“就当是我的嫁妆,毕竟我要倒插门,不拿出点诚意,我怕你把我甩了。” 越寒:“哪有人倒插门又送房又送车还送事业的……” 兰彻说:“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以我什么都想给你。这很难理解吗?” 罗范范再也听不下去了,捂住耳朵往厨房走,眼不见为净。 一开始兰彻准备的这些,罗范范以为只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没想到都是在给越寒铺路。 罗范范无话可说,但他能够理解。 在真正喜欢一个人时,确实会想将能想到的一切都塞给对方。不管对方需不需要、用得上用不上,就是想给。 不需要你可以放着,嫌碍事可以丢了,但不能不给。 罗范范说过兰彻对越寒太好了,越寒现在还年轻,还有很多变数。兰彻现在到了定心的年纪,可越寒不是。 年轻人的爱根本不值钱的,他们可以三天两天换着人爱。因为他们还年轻,有充足的试错时间。 兰彻当时是这么说的:“那又怎么样呢?我喜欢他,我就想对他好。物质上的好是最基本的,也是我给的最轻松的。” 兰彻很有钱,他的基金团队如同巨大的聚宝盆,兰彻事业有为,也打算改变路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物质虚名对兰彻来说并不重要,因为这是他唾手可得的,就算他不要,这些东西也都是他的。 也许别人会认为兰彻给的多,可兰彻并不觉得多。他给的不过是最基础的,是自己拥有得最多的。 退一万步来讲,越寒想要车子、房子很简单,只是越寒没这方面的想法。所以兰彻要给越寒所有人都给不了的,换了他谁都给不了的。 罗范范庆幸,幸好兰彻没动过包-养人的心思,否则就兰彻这想法,恐怕得在金主事业上倾家荡产。 见罗范范走了,陈昭也摸进了厨房,客厅真不是人能呆的。 俩人一走,越寒就立刻起身:“兰老师,你等我一下。” 大概过了两分钟,越寒才再度下楼,严肃地坐在兰彻身边,双手抓着一张银行卡朝兰彻送去。 兰彻不明所以地接过,他盯着手中的银行卡:“这是分手费?” 越寒一惊:“不是!是你帮我垫的违约金。” 越寒又小声嘀咕:“怎么可能是分手费。” 兰彻恍然大悟,也不墨迹,把卡妥善收好:“那就是给我的彩礼了。” 越寒原来想反驳的,想了想,彩礼就彩礼吧。但一千万的彩礼太少了,他一定要更努力更努力赚钱。 以前越寒对金钱没有感觉,觉得钱够用就行。 现在不一样了,他要赚很多钱,然后,全都给兰彻。 陈昭跟着罗范范学了不少东西,学会了自媒体运营,他跟着罗范范搞了好几个小号,短短的时间内吸粉不少。 陈昭感慨万千,原来网上很多带节奏的、所谓的圈内人、我朋友说,都是自己人。 罗范范嘲笑陈昭,这年头哪个公关哪个经济公司没点小号了?想要在关键时刻逆转局势,离不开这些粉丝众多的账号。 清明节兰彻跟越寒回了越寒老家,没有做特别的事,越寒的老家房子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着一棵树。 越寒小时候经常爬这棵树,好几次摔了跟头。 兰彻看着那棵只剩树干的树,道:“可你还是会继续爬。” “是啊,”兰彻说的没错,越寒说,“不管摔了多少次,哭了多少次,就算我发誓再也不会爬树了。可在我看到它时,我还是会爬。” 因为这是他喜欢的事。 征服这棵树,能给他带来很强的满足感。 小县城的坟大多在山上,与兰彻以往去过的墓地不同,这儿的道路崎岖满是泥泞,稍有不慎可能会被路边石子绊倒。 兰彻看着这一切,越寒走得很熟练,牵着他的手,时不时回头看着他。 兰彻想,就是这个地方,养出了越寒。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四周,想将一切刻入眼底。 他们来的匆忙,也没带纸钱与祭品,越寒说没关系,去年他烧了很多,他外公外婆一向节省,肯定用不完的。 只是他的母亲比较爱美,经常买衣服、买化妆品,给她单独烧的钱肯定没了。 兰彻:“我下山买点吧,我记得路边有人在卖。” 越寒阻止了他:“我外公外婆会给她的,而且,她乱花钱的毛病确实该改了。” 不止是爱乱花的毛病,骄纵、天真、愚蠢也该改。可偏生,她又坚强乐观,自信自强。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男人,她一定会有一个很幸福的人生。 在这个小县城里,每年三四十万的收入算是富豪级别。 对一线城市来说,尤其是银州这样顶级城市,三四十万连厕所都买不到。 不同的人具有不同的幸福,有人在高楼大厦举杯欢庆,有人在小平房里子孙满堂。 越寒其实想说点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半晌,他才说:“外公外婆,妈,我……我带我男朋友来看你们了。” 越寒的耳尖发红,兰彻笑着牵着他的手,主动跪在地上。地上还没扫干净,许多塑料袋与枯草,越寒想拉兰彻起来,可拉不起来。 越寒一起跪下了。 兰彻磕了个头,郑重道:“我是越寒的男朋友兰彻,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们还会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