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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真实的他,我很幸运能得他眷顾。西原,你也许会笑话我疯魔了,但我真的很开心,哪怕是他要把我锁起来,我也很开心。因为,我爱他。” 谢以潆的眼神坚定而柔顺,西原从未见过这么幸福的谢以潆。 一个女人爱你,才会不顾一切放弃所有。这就是谢以潆。 “我不会笑话你,我替你开心。” 西原站起来把杯子递到谢以潆手中,目光越过谢以潆看了一眼她身后空无一人的门后,意味深长地坏笑说:“谢大美人,我建议你现在回家好好养养,免得今晚——嗯,失眠。明天起不来。” 谢以潆一头雾水,喊道:“我怎么会失眠!西西你已经答应我去明天的宴会,不许反悔。” “我向来说一不二。当然,前提是你明天起得来。” 西原走后谢以潆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了很久,没有等来谢以忱就一个人回家了。 西原上电梯的时候看见谢以忱一个人站在楼梯口抽烟。 “老板,以潆在办公室等你。”西原流里流气地朝谢以忱吹了个口哨。 “嗯。”谢以忱给西原递了根烟。 西原接过凑到谢以忱的烟前引火。 “谢谢你。” 西原眯着眼睛,吐着烟圈坦白说:“不用,我不是为了你。” 谢以忱扔掉烟头,挑眉说:“作为我的员工,还想不想加薪了?” 这么幼稚的谢总很罕见,西原笑得岔气,被自己呛地直咳嗽。 谢以忱向前一步拍了拍她的后背,皱眉说:“女孩子以后不要抽烟。听以潆你搬出了西家?她很担心你,需不需要我出面帮你解决?” 西原顺气摆摆手。 谢以忱的眉头皱地更深了,这两个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倔强。 “有需要的话就尽管来找我,就算为了以潆我也会全力以赴。对了,你和沈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以潆最近在查蓝莕未婚夫的资料?” 西原笑着说:“怎么,看见以潆关注别的男人吃醋了?” “不想说就算了。你别淌沈家这趟浑水——” 谢以忱看着西原含笑的美眸,叹口气捏了捏鼻骨,有点无奈地说:“算了,给你这个女人说这些也是白说。总之以后有困难就告诉我,我来解决。你们不要乱折腾!”谢以忱知道自己和西原对于谢以潆同等重要,唉,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好心累。 西原笑看着谢以忱的背影,真好,想必谢以忱是爱惨了谢以潆吧,爱一个女人,爱到愿意帮助她在意的自己。 西原回家的路上接到了沈流年的电话,和谢以潆说的一样,沈流年邀请她明天下午去沈家。西原已经答应了谢以潆,自然不会拒绝沈流年。 西原凌晨才睡着,她的感觉比天气预报还准确。 果然,第二天是个阴天。 西原中午起来扑了厚厚的粉底盖住黑眼圈,选了件及踝长袖连衣裙,复古红。 四点半左右,沈流年亲自来接西原。 西原上了车,看着车上的两个大礼盒,说笑:“这是沈医生给我准备的礼物吗?” 沈流年讪笑着说:“改天一定给你补一份礼物。这是我以你和以潆的名义给我嫂子准备的生日礼物。” 西原有点懵,“你嫂子?生日?你昨天怎么没说这些。” “今天确实是我嫂子的生日。西原你不知道,其实今天本来是我大哥和大嫂订婚的日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取消了,现在订婚宴只能临时改成生日宴。” 西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怎么不去接以潆?” 一提起谢以潆,沈流年立刻忘了前面的话题,不好意思地说:“她不告诉我她住哪。” “西原,你告诉我以潆住哪,我们一起去接她吧。” 西原有点困,靠在车背上转过头说:“沈医生,我非常感激你这几年对我的所有帮助。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以潆已经领证了。” 开车的沈流年没反应过来。 “和谢以忱。” 沈流年不可思议地说:“他们不是兄妹吗?” 西原开玩笑着说:“真爱无界限。” 沈流年一个急刹车差点被后一辆车追尾。 西原瞬间睡意全无,脸都白了。 “cao。”西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让开我来。” “以潆和她哥哥——”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啊,你不看报纸吗?”谢以忱身份特殊,早在前几年这些娱乐八卦就满天飞。 “哦。” 沈流年有点黯然,一路上再没怎么说话。 西原和沈流年刚到沈家,谢以潆也到了,只不过跟在谢以忱身后。 谢以潆的妆很厚,西原明知故问:“以潆,你昨晚没睡好吗?” “说多了都是泪,西西,你看我快要枯萎了。”被折腾地一夜未眠。 “也是,花浇多了容易枯萎。”西原说得暧昧。 谢以潆红着脸指着西原凶残地说:“我说,你比姐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是一夜没睡吧。老实交代,西西你屋里是不养人了?” “怎么,你想出墙?” 谢以潆捂着额头不想和西原说话了。 “对了西西,我对不起你,我要知道今天是你情敌的生日就不会让你来了。” 西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谢以潆,说:“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一点点悔意?” 谢以潆干笑了两声,说:“我这不是也想见他一面吗,看看配不配得上我们西西。你放心,以忱早就帮我们准备了生日礼物。” 西原并没有告诉谢以潆沈流年也帮她们准备了给蓝莕的礼物,西原感激沈流年,但她更有私心,犯不着说这些话让谢以潆和谢以忱之间平添烦恼。 两姐妹凑在一起闲聊着,转眼嘉宾就来得差不多了,整个露天花园里坐满了人,而且来参加沈家的宴会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沈家的别墅整体建筑风格是法式乡村,露天花园更像是温情浪漫的法式田园。谢以潆给西原拿了杯香槟,看着西原身后的来人,骂道:“我去,他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