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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了。 师叔换尿布的架势,熟练的让人心疼。 原岑虽然保持住自己的形象,但他整个人已经呆住,表面上看起来淡定,实际上已经接近灵魂出窍,正常的思考都无法进行。 他脑海里被三个词重复刷屏:师父——小师妹——孩子。 风思落从小厨房拿温热的灵兽奶回来,果然看到司恒已经换好尿布了。 她都不明白,司恒明明很不喜欢帮小刀刀换尿布,每次她想自己来,他都还要阻拦她。 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司恒不喜欢帮小刀刀换尿布呢? 因为司恒每次帮小刀刀换好尿布,他都要给自己使出几十个去尘诀,末了还要用灵泉水洗手,换三遍灵泉水。 但是事实上,小刀刀不会拉屎,只会尿尿,而且它的尿是完全不臭的,比她上个世界的小婴儿还要干净好多倍。 由此就可知,司恒有多不喜欢帮小刀刀换尿布了。 风思落抱起小刀刀,开始给它喂奶喝,小刀刀睁着双清澈灵动的眼眸看着她,两只手还试图抓住她专门给它做的奶瓶。 “小刀刀,笑一个。”风思落逗它,它果然冲她笑了,笑的特别灿烂,露出刚长出来的几颗小白牙。 风思落满脸惊喜:“司恒,它长牙了。”哪怕她没养过孩子,她也知道小刀刀长势惊人,快的不同寻常。 司恒也有点高兴:“吃多点。”长的再快点,免得小徒弟整天心神都在它身上。 小刀刀撇了撇嘴。 长牙这个话题成功让原岑和昆仑掌门回过神来,昆仑掌门是自己养过孩子的,原岑虽然自己没养过,但也见昆仑其他人养过,都知道小婴儿大概要六七个月大才会开始长牙齿,两人齐齐松口气。 放松下来后,两人齐齐讶异,刚刚为什么要紧张? 无论孩子多大,他必然是别人的孩子啊!!! 不然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两人虽然这么说服自己,但司恒那熟练的养孩子cao作,实在是给他们留下过分深刻的印象,他们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如果是捡回来的孩子,为什么不让杂役弟子来养?哪怕他们很关心这个捡回来的孩子,担心杂役弟子没经验或者粗手粗脚,也可以叫昆仑其他山峰一些有经验的人帮忙养,干嘛要亲自来? 原岑浑身都不得劲,师妹抱着小婴儿喂奶,师父站她旁边,两人齐齐低头,讨论孩子成长话题,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都有一种“这是一家人”的错觉。 原岑走上前,本想问问这孩子哪里来的,却在看到小婴儿面容的瞬间,即将出口的话被他死死咽回去。 他震惊的看着小婴儿眉心上那火焰状红痣,跟小师妹一模一样。 掌门突然看到原岑微微颤抖,他也好奇的向前一步,猛吸一口冷气。 两人视线不由自主的在风思落和小刀刀的眉心上来回移动,越看越是清楚明白:那玩意是真的一模一样。 师妹那火焰状红痣本就形状特殊,偶尔看着还像是活的,就更加不同凡响。一人拥有这东西已经十分特殊,总不能随便捡到一个孩子,这孩子也巧合的长着这特殊红痣吧??? 与其相信这是巧合,事实更有可能是————血脉相传。 掌门和原岑都有些微微颤抖,两人嘴唇颤抖许久,都没办法问出“这孩子哪里来的”这个问题。 因为他们实在不敢想象,若是师妹说出“我生的”这三个字,他们会不会当场猝死。 但若是,若真是师妹的孩子,那孩子他爹…… 两人重新审视起这个孩子,于是更加关注风思落和司恒跟孩子的互动,越看越是觉得怪异。 风思落:“哎呀小刀刀又尿了,哈哈哈。” 司恒有些嫌弃:“吃完就尿。” 风思落:“小孩子嘛很正常啦,换尿布换尿布。” 司恒:“脏,我来。” “可是我也想试一试。”风思落满脸期待。 司恒摸摸她头:“下次一定。” 风思落撇撇嘴,每次都说下次一定,骗子。 司恒本想支开她,但风思落这次就是不走,司恒无奈,只能当着她面给小刀刀换尿布,但速度快到风思落根本没看清,尿布就换好了。 她连小刀刀的小鸡鸡都没看到。 她有点遗憾:“我都没看到小鸡……” 司恒使了个闭口决,风思落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出口,她哀怨的看向司恒,不就是一句小鸡鸡,有必要吗? 司恒这才解了她的闭口决,他脸上浮现一点淡淡红晕,之前当着他面说小鸡鸡就算了,但现在…… “这里还有外人!” 他转头扫了两个“外人”一眼。 掌门和原岑,实在没勇气再看下去了,两人手脚发颤的走出去,在外面的一棵树下肩并肩呆坐了许久。 良久后,掌门:“你说……” “不,别说,我要静静。” “会不会……” “不会,别乱想。” ☆、你要的都给你 昆仑掌门和原岑在大树下坐了许久, 半天一动不动,像极了两尊雕塑。 往来的杂役弟子诧异的偷看两人, 却又因为看到他们脸色难看, 他们都不敢停留, 全都是匆匆走过。 天上“咻”的有人御剑飞过。 良久过后, 原岑忽然满血复活:“不对劲,不对劲,那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小师妹……”他压低声音, 极小声的继续, “绝对不可能是小师妹生的。” “此话怎讲?”掌门也惊喜的看着他。 “大约是半年前, 就是罗织他们新入门的时候,我正好见过小师妹一次,她那时正好跟昆仑的筑基弟子们比试完回来, 她很正常,绝不可能是……”原岑没有继续说,掌门却明白他的意思。 女修若是怀孕或者刚生完孩子, 是会处于气血亏损状态的,修真之人直接就能感觉出来,既然那时候很正常, 就不可能是她生的。 两人拍拍屁股站起来,相视一笑, 原岑又恢复了翩翩君子模样,掌门也元气十足。 “这件事肯定是有内情,说不定那火焰状红痣是某种特殊印记而已。”掌门抚着山羊胡说。 “对, 师兄猜的没错,就是这样。”原岑在心里重重说,必须是这样! 天空上又是“咻”的一声,又有人御剑飞过。 掌门扬声道:“连臣你给我下来,你飞来飞去好几趟了,是在做什么?” 掌门大弟子连臣讪讪然下来,他本来是有事要找师父,却见师父和原岑师叔失魂落魄坐在大树下,他不敢打扰他们,只好每隔几分钟就假装路过,想看看他们恢复正常没有。 没想到居然被师父发现了。 “师父,我们离开昆仑多日,门派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