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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咀嚼吞咽,慢条斯理擦了擦口唇,才反问他:“我朝圣祖行军时曾一顿食鹿半头,其中形态豪迈,更甚于我,难道你是指圣祖也是‘彘’吗?” 场面一瞬间安静下来,连奏乐和歌舞都停下,家伎们听到星河提及圣祖,还口出不敬,一下子害怕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星河对这样安静的场面仿若浑然不觉,兀自笑道。 “这敢辱及圣祖的都没跪下,你们一群跳舞的跪下作甚?” 家伎们抖得更厉害了。 这时崔家那个更大些的,大约是嫡长子的那个训斥小的那个道:“喝醉了酒就口无遮拦,还不坐下?” 这是要停战? 星河挑眉,说战就战说停就停,他还不答应。 当小爷没脾气么? 星河于是正大光明的,冲着崔家那个小的扯出一抹笑,笑的灿烂,笑的张狂,笑的—— ——挑衅极了! 糟糕! 大的心里默念,就要不顾形象捂住小的嘴巴,他是看出来了,这星河伶牙俐齿,他们说不过他。 然而晚了。 那小的被星河一激,刚冷静一些的血液再次上涌,他好歹记得不能拿圣祖说事。 “何必扯那么远,我只是说你行为失礼!” “失礼?”星河哈哈大笑:“这确实失礼,可这种程度的失礼,难道能比我我父姗姗来迟?” “嗡”的一声,场面顿时杂乱起来。 任谁也没想到,星河竟会当场承认,甚至将他父亲任相拉下水。 可有人敢说任相失礼吗? 没有。 反而是有油滑的,此时立刻站起身来,对着任天泽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任相何许人也?十八拜相,而后十二年来,大雍海晏河清,俱是任相功绩,我等只佩服任相风骨,从不觉任相失礼。” 这话就有点牵强了,办事能力强和不懂礼貌有什么关系?就算是风骨,那也是狂生风骨。 但星河要的本来也是这个效果,于是也不反驳,反而笑着赞同。 “大人好见解,我父能将大雍治理的海晏河清,即便失礼也是风骨。”他说着大笑:“那我能力不下于我父,区区饭量稍大,自然也算风骨!” “哗——” 场中一片哗然。 第57章 礼物 这要是在现代,一定会有人说上他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这话说的,可真真是无耻啊! 然而没人敢反驳。 因为任天泽笑了。 这家伙表示:我儿砸说的真是太好了,深得我心。 大家只好尬笑点头:大佬你开心就好。 星河给他翻了个贼漂亮的白眼,黑眼珠落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崔氏铁青的脸。 吃过午膳,也不是立刻散场的,去小花园里散散步,或者三五成群玩个投壶,又或者干脆不离开,反正正厅歌舞还在继续嘛,领舞的这小娘子真是漂亮,腰肢尤其软…… 参加宴会,最重要的本来就是交际,吃饭的时候交谈,最多也就是与左右两边,稍远一些,就只能眉目传情,请对方意会。 脑电波接受水平不达标的,说不定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那就尴尬了。 所以说饭后的“玩耍”时间才是重点。 大雍男女之防不甚严密,吃饭时不在一处,但饭后玩耍完全可以在一处。 任家湖上那座四面透风的小屋,此刻正围上隔风屏障点了暖炉,被各家身份尊贵的女郎们占领,女郎们羡慕任家响屧廊已久,即便冬日寒冷,也要借着去往小屋“看景”的便利,踏上响屧廊走上一走。 虽没穿特质舞鞋走不出那般悠远清扬的声响,但也别有一番趣味。 最起码,也可以和别的女郎吹嘘,曾见识过任府响屧廊。 任家没有适龄女郎,她们若不是借着宴会的机会,想来看看都没有机会。 而因为能有幸来任家的,都是高官贵族,身份不到都进不得任府大门,这“响屧廊”一日游,自然也就成了女郎们显摆家世见识的谈资。 任星洲领着一众男青年来到小花园时,就听到不远处女郎们清脆笑语,夹杂着声声韵远悠长的脚步声,有些个年纪小的就仰着脖子往那边张望,然后被身边年长些的兄长朋友敲头顶。 傻小子,脖子抻长大白鹅你也看不到那边,倒不如做出个端正姿态来,还能博个美名。 大白鹅们不屑的撇嘴,呸,等一会儿去玩冰嬉的时候,小jiejie们也过来参与,到时候你们眼睛倒是规矩一点,别到处乱瞄啊? 一开始自然还是男女分开的,但等一会儿选定了玩耍项目,便可以招呼女郎们一起。 但冬天娱乐少,最适合的户外运动,也就是冰嬉了。 小湖结冰厚,做冰嬉正合适。 奴仆们拿来溜冰鞋,郎君们穿上后,下场溜冰,偶尔还做几个高难度动作,逗得湖中小屋的女郎们咯咯直笑。有的练了武身姿灵敏的女郎,看得心痒之下也会参与进去。 但这样的女郎毕竟是少数,为了不使其他女郎无聊,玩耍一阵后,便有郎君找了中意女郎请她弹奏一曲,自己舞剑作乐,也是雅事一桩。 这一招属于针对性撩妹,泡妞神技。 还有的已经有了女朋友的人生赢家,若是女友恰好也来了,正好牵着小手专往僻静处走,才好互诉衷情。 当然,撩妹不行还没有女朋友的,那就只能干看着女郎们捧着小脸对别的男人发花痴了。 今天任家聚集的这些少男少女,是全大雍最顶级的高富帅白富美,而且难得的是这些高富帅白富美还大多多才多艺,礼仪完美,超出后世那些“二代”不知几百里地。 而这一场宴会下来,也不知道几对男女互相看对眼,最重要在场几乎都是门当户对,不怕看对眼后被家长棒打鸳鸯。 因此任天泽生辰宴,在少年男女中知名度极高,每年都要促成几对。 又或者叫几个人认清,他就是个没人要单身狗的悲惨现实。 譬如谢子墨,他就只能沮丧的拉着星河喝酒。谢家那点事谁不知道?在他脱出谢草包掌控之前,没有哪个贵女会将注下在他身上。 “我倒是该把你的红颜知己鹿儿姑娘请来,你总说她如花解语,现在你可不正需要解语花安慰?” 星河笑他。 大人们联络了感情,少年们也加深了情谊,联盟结了几双,鸳鸯成了几对,今年的任天泽生辰宴会,再度圆满结束。 将客人一一送走,晚上还有一场家宴,邀请的是任天泽认同的好友,及其他老师和师兄弟们。 白天一场是达官权贵,晚上一场成分就复杂多了。 白鹿山的徐先生狄安中带着几位弟子来了,谢家谢老爷子和谢小叔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