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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掀开了月亭的竹帘,跟鸵鸟似的将脸埋入萧冶怀中,听萧冶略带沙哑的声音:“这般冷的天气,下人们无事便回房里歇着了,哪会有什幺人瞧见。”

    一进了厢房门,萧冶便避开肚子,欺身亲了下来,根本不给何玄伊任何喘息的机会,厢房里的炭盆烧的正旺,温度暖如春,丝毫不担心会冻着何玄伊,冷日衣服较厚实,解了一会方露出雪白的亵衣,何玄伊此时反倒担心起来,捂着肚子道:“可、可肚里的孩子……”

    “往日是谁哭着喊着要我cao这处的?”,萧冶瞧着老男人紧张兮兮的模样,邪笑着道,大掌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起花xue来,不一会儿,便有温热的湿意濡湿了亵裤,沾湿了萧冶的手掌,萧冶见何玄伊似乎还有些紧张,俯身道:“相公问过大夫,说是轻些便无事。”,何玄伊一听他还曾为此事去寻过大夫,不由得脸颊更红,眸中氲起情动的朦胧雾气,眨着一双水眸点了点头,伸手欲解萧冶身着的衣衫,此番模样可谓是诱人极了

    老男人主动为自己解衣,萧冶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亦伸手帮何玄伊除去那一身薄薄的雪白亵衣,落下帐帘,胸前的小红豆已是因情动愈发肿胀,颜色也愈发殷红,被萧冶拿指尖轻抚,便会惹得何玄伊发出甜腻的呻吟,“哈啊……唔胸口涨……呜呜要相公揉一揉……啊啊……”,萧冶十分听话地揉弄起来,另一边则含在嘴里用列齿轻咬,瞬间便叫何玄伊xiele身子,xue口涌出大量的黏腻汁水,湿漉漉的花唇泛着诱人的艳红色

    “呜呜要被咬破了……嗯啊好舒服……另、另一边也要呜……”,萧冶吐出口中的殷红奶尖,肿胀的乳珠沾上晶亮的涎液,转而叼住另一边,拉过何玄伊的手让他自己亵玩,直至胸前的小红豆都肿胀成了诱人的小桃尖,方才放过,指尖来到身下翕动的xue口,拨弄着那处挺立的yin豆

    “嗯啊不要……呜呜会被玩坏的……哈啊相公不要……”,萧冶知晓老男人定是舒爽到了极点,反倒愈发重的刺激那挺立的殷红yin豆,中指探入那湿热的xue口搅弄其中的春水,何玄伊早就情动不已,xue心犹如蚁群啃噬般泛着酸胀的痒意,流着眼泪唤萧冶:“萧冶……要你呜呜……要你唔嗯……”

    萧冶不舍得太过折腾他,毕竟肚里还揣着小家伙呢,抚着早已肿胀的狰狞欲根便顶了进去,亦只敢浅浅的抽插,指尖扣弄着肿胀的yin豆,何玄伊却不满起来,扭过脸扬起头轻舔萧冶的喉结,不一会儿又“呜呜”哭了起来:“呜呜痒……哈啊相公深、深一些……”,萧冶被闹得没有办法,耳边甜腻的呻吟还在,生怕自己一个不克制便伤了肚里的孩子,“啵”地一声抽出油光水滑的柱身,借着流出的大量yin水的润滑,cao起何玄伊细嫩的腿根来,何玄伊伊始还有些不满,渐渐地便又被汹涌的情潮攫去了理智,甚至于微微挺腰配合萧冶的抽插起来,叫柱身擦过挺立的yin豆,发出几声甜腻的呜咽低吟

    这些小动作萧冶岂会不知,低沉沙哑的嗓音如蛊惑般道:“相公在cao心肝儿的哪里?”

    “唔嗯……相公在cao呜呜……caoxiaoxue……啊啊啊……”,布满青筋的柱身此次都重重擦过肿胀的yin豆,在何玄伊昏聩的神智里,当真是同cao干xiaoxue没什幺分别,流着眼泪急切地说道,快感的堆叠叫何玄伊说完便xiele出来,挺立的男根泄出几股稀薄的白浊,淅淅沥沥的粘稠汁水落在狰狞的欲根上,何玄伊登时便没了力气,整个身子都落入萧冶怀里,xue口被炙热的guitou一顶,眼尾顿时又落下几滴泪来,老老实实地求饶:“嗯啊……不要了……呜呜要被相公cao坏了……”

    第21章 (白日宣yin/大肚大肚py/色气满满的红烧rou/社会哭包伊爽完就不认人了)

    何玄伊是在正月生产的,屋外正落着鹅毛般的雪片,小家伙在肚子里时便没少闹腾,萧冶心慌极了,生怕老男人出个什幺纰漏,谁知小家伙出世时竟十分乖巧,不过一个时辰,萧冶便听得屋内婴孩嘹亮的哭声,没过多久便由稳婆抱出了一个小家伙,闭着眼睛窝在锦制的襁褓中,闭着小眸子,一张脸都是红彤彤皱巴巴的,瞧着毫无美意可言,听稳婆面带笑意般道:“恭喜相爷,喜得小公子,何公子身无大碍,正在里头歇着,待整理干净,相爷便可入屋。”

    待萧冶入屋去瞧何玄伊便又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老男人瞧起来精神还不错,正拿手指逗着襁褓内的小家伙,见着萧冶红着脸微微弯了嘴角,除却唇色稍淡外,多少叫萧冶放下了些许提着的心,在床沿亲了人一口道:“疼不疼?”

    “不、不疼,我皮糙rou厚着呢,就跟在手上割个小口子似的。”,何玄伊见萧冶提起这个,不由得面色更红,红着一张脸摇头,其实比起手上割个口子当真疼上许多,可何玄伊哪好意思跟萧冶提

    “胡说,我可心疼着呢,在外头候着时心都揪着。”,萧冶弹了弹何玄伊微红的脑门,闷声闷气般道,瞧着当真是后怕地不行,何玄伊见状只好将襁褓里的婴儿抱至萧冶跟前让他瞧,小家伙正闭着眼睛睡觉呢,被萧冶轻抚软软的脸颊仍旧没什幺反应,喉头发出几声轻柔的奶音,何玄伊瞧着心都要化了,嘴角眉梢不自觉地弯起,反观萧冶却是嫌弃的很,毕竟这坏心眼的小不点在肚里时便没少折腾何玄伊,如今瞧着亦瞧不出两人的影子,生得亦不甚好看,端详半天方别别扭扭地道了句:“瞧着皱巴巴,一点也没个讨喜的模样。”,心中却升起初为人父的奇妙感觉

    由于小家伙是在落雪的冬日生下的,名唤墨雪,小名唤冬儿,何玄伊生产不过半月便到了除夕,整个相府添了新丁,府外虽银装飘雪,府内却是洋溢着一片暖洋洋的氛围,三十这一天,下人们大早便将院里的积雪扫尽了,在萧氏祠堂忙着打扫、擦拭,迎接今日的祭祖,老丞相及相夫人因积雪封路,只得留在江南友人之地过节,怕是开春方能回京,早早便来了信,萧冶亦回信一封,只道:“……家中一切皆好,朝中三皇子子党羽皆除,三皇子亦俘于北塞……盼双亲归,有一喜事相告知……”

    冬儿出世亦有十数天,早已不复刚出世时邹巴巴地皮猴模样,一双水汪汪的黑眸像极了何玄伊,嘴角鼻尖又充满了萧冶的影子,白白嫩嫩地揽在怀里,当真是如何瞧也瞧不够似的,白软的身子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脾性也不似在肚里时那般闹腾,在奶娘那吃了奶便乖的很,被何玄伊稍微一逗弄便咧嘴笑,不论是模样和脾性都讨喜极了

    除夕夜的祭祖照例由萧冶主申,何玄伊则在一旁瞧着,亦算萧冶藏着一些自己的小心思,给列祖列宗瞧瞧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何玄伊习了字,小童在身边服侍时亦会说起前朝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