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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地看向秦杦,秦杦暴跳如雷,拍桌而起开始怼人:“老子臊你娘的你sao你sao你最他妈sao了你快滚去求皇上cao啊你就不用科考了多好咱俩一块sao三个人也挺好玩的……”

    周围人免费看了这一出大戏都惊呆了,郑召也被秦杦这一串不带停顿的怒怼震撼了,空气只剩下秦杦气势汹汹不停衰的长骂。

    第21章 第二十章 酒令

    因为酒楼里上演的这一出大戏太精彩了,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岑熠虽也很气,但担心秦杦气上头,叫上蒋成仁和薛定拉着秦杦离开了。

    “你别拦着我!那狗孙子,老子今天不把他骂萎就不姓秦!”秦杦冲皇上喊道。

    “气上火伤着身子就不好了,你且冷静会儿,回头我找人弄他。”岑熠见他还想跑进酒楼怼人,干脆上前一步紧紧把人抱怀里。秦杦听可以弄那孙子,立时不闹了,沉着脸靠皇上怀里缓气。

    蒋成仁困惑地看着这两人,感觉有些怪怪的,欲言又止。薛定阻止他开口,暗示他噤声。

    “时候尚早,想必二位被这一出一闹,扰了用膳的兴致。不如二位随我前去家弟府上闲聚,如何?”岑熠对他俩淡淡道。若不是看在瑶卿份上,他才不愿多理这些闲杂人等。

    “二王爷府?”蒋成仁两眼发光,这些王爷们都尚未得到封地离京,除了眼前这个他一个也没见过,自是乐得去见一见的。

    “我要复习。”薛定对外甥脱口而出。

    “不!”蒋成仁坚决不从,跳到秦杦一侧。

    “那我先回客栈。别玩太晚。”薛定颇无奈地看了看外甥,向岑熠他们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

    于是,岑熠带着他的瑶卿又额外领着个跟过来的大家伙,直奔二弟府上。这个点还早的很,人应该在吧?

    三人兜兜转转没多久便到了。秦杦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到这儿时基本都消完了,脑子里想的尽是进王府要点什么吃。

    “来过吗?”岑熠语气温柔。

    “当然了,这儿我可熟了,问我准没错……”

    秦杦说着说着,发现皇上脸又黑了。

    王府建在一处热闹的街道附近,朱色的大门被围墙衬得很显眼,因此不难找到。蒋成仁第一次来,站府外看不到里头有什么,便觉得这王府建的还挺低调。可秦杦来过多次,知道这座王府外面看着低调简朴,进去后才知其精细奢华。简单通报了一下,王府侍卫便请他们进去了。

    王府总管是个在宫里伺候过的,极有眼色,一见皇上便认出了,岑熠及时给眼神暗示不要暴露,他才控制住自己要下跪的动作,只是欠身行了礼,然后带着一行人去寻王爷。他不忘拉个小厮耳语:“去,告诉殿下,皇上来了。”

    小厮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转身就往小花厅跑。王爷正在喝茶,学着皇上装风雅呢。

    岑炽一听哥哥前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来作甚!昨儿害的我批奏折批到三更!”

    牢sao话只敢在私下讲讲,擦净嘴角的茶水,岑炽闷闷地出花厅迎见皇兄去了。

    老远便看到皇兄的身影,岑炽愣了神,今天的皇兄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啊,平时自带强大的帝王气场,今天似乎敛了起来。等走近了,岑炽发现秦杦也来了,皇兄望着秦杦的目光格外宠溺。

    “二殿下。”秦杦觉得还是给这个王爷留点颜面吧,蒋成仁在呢,于是就没有一上来直呼大名,但语气依旧戏谑。

    “瑶卿。”岑炽看见他很高兴,先对他打了招呼,才默默转向皇兄,“皇兄……”

    岑熠在弟弟面前严肃了几分,毕竟身为兄长,得有威严,只高冷地点了点头。

    岑炽把人往花厅带,知道秦杦好酒,特意命人去酒窖取了坛淡酒来。他这才发现,皇兄还带了个人来。

    “这是谁?”他指着蒋成仁。

    “我发小。”秦杦咬着莲蓉酥道,蒋成仁也赶紧介绍了一番自己。从进来起,他就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走着,可现在看到王爷殿下没有半分架子,和秦杦聊得开心,他便放了心。

    “原来是蒋家大公子,想不到瑶卿竟在蒋家读过书。”岑炽道。

    秦杦也道:“怎么你们一个个听人家姓蒋就认得了?蒋姓的不很多吗?”

    “江南就一家姓蒋,不是他们家还能是哪家?”岑炽哭笑不得。

    “可我说我是江南来的姓秦,没人认得。”

    “你说你是杭城秦瑶卿,人人都围过来求你写字。”

    岑熠坐在中间的座上听他们说话,眉头深深蹙起。这些天观察下来,他发现二弟和瑶卿关系真的很好很亲密,虽是朋友之间的亲密,但他却很不舒服。还有这个蒋成仁,与瑶卿更亲密。果然,粟青不是白担忧的,回去后得再商讨商讨对策。岑熠如是想着,抿了口茶。

    秦杦见王府下人拿来了酒,直嚷着要喝,岑炽笑着吩咐下人斟酒,秦杦不干,要自己来。蒋成仁从小拿他当弟弟宠,自然揽了这活,替他斟了满满一大杯。

    岑熠看这场面越看心里越不舒服,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哎,我们玩酒令吧!”秦杦突然兴奋地提议。

    “不好!谁玩得过你!”蒋成仁书读的不好,拒绝参加这种需要强大文化功底的高雅的游戏。

    “我也不了,我只会打仗,酒令什么的太难……”岑炽也拒绝。

    秦杦眼巴巴地忘了过来,岑熠撞见那清澈的眼神,呼吸猛地一窒,被茶水呛着咳了起来。

    “两个人没法玩。”岑熠不觉又放柔了语气。

    最终,那两个读书烂的也被迫加入了游戏。四人围坐在一张四方桌前,桌上摆了些时令水果和糕点,每人手边都有个自斟壶。

    秦杦笑道:“既然这酒令缘我起,规矩自是我来定,有不合规矩的,逐出席外与人斟酒可好?”

    其他人纷纷答应,秦杦便先喝了一杯,说了规矩,然后命人拿了副骨牌来,交给蒋成仁。蒋成仁道:“你这规矩也真是捉弄人了。”

    “就是捉弄你。”秦杦说着,等蒋成仁拆牌。

    “左边三长。”蒋成仁摸了副牌道。

    “衣冠自惹御炉香。”

    “右边长三。”

    “愁中离曲听阳关。”秦杦想都没想就说道。

    “当中三六九点在。”

    “一夜幽阶生苍苔。”蒋成仁幽怨地看着秦杦,秦杦表情无辜:“不是我捉弄你,而是这真的很简单,入门级别而已,还能化用前人的句子。”

    “凑成‘一对儿’。”蒋成仁不想理他了,直接念牌。

    “麒麟双星伏白首。”

    秦杦笑着答完最后一句,然后唱道: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