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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羞辱…… “你,你怎么了?”二王爷发觉自己弄哭了这个小倌,立刻慌了神,“对不起,我没那意思,对不起……” 老鸨见情况不对,立刻上前冲晓禾骂道:“死不要脸的,发什么神经!”未了,又伸手使劲扇了他几巴掌。 晓禾无声哭泣着,被扇倒在地,哭得身子软软的爬起不来。二王爷赶紧俯身把人扶起来,冷声对老鸨道:“这是本王不对,你冲他打骂什么!” 晓禾哭得恍惚,不知不觉就进了自己屋,看到了床榻上睡着的秦杦。岑炽心里过意不去,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给他。 “你莫哭了,对不起,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是我说话欠考虑了……” 晓禾没有接玉佩,但也渐渐止了哭泣。哭完后,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人家王爷没那意思,自己还矫情了那么久,真是…… 二王爷见解决了这个,便转向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故友。瑶卿睡着了都这么迷人,腰身好想摸……他晃晃脑袋,走进去看。 “你们是朋友吗?”若不是rou体关系,两人年纪又相近,那就是好朋友了,二王爷猜想。 晓禾点点头,迟疑了一会儿问:“王爷找他是为何事?” “皇兄喜欢他,要我把他带进宫。” 皇兄?晓禾呆坐片刻,那是…… “哎,就是皇上啊。” 皇上?晓禾花容失色,杦杦这性子见了皇上,会把皇上给气死吧!“不行!他……他不能见皇上!” “哦?” 岑炽看他着急的小脸,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弯了弯笑眼。晓禾急得满脸通红,连忙解释道:“杦杦在外放荡惯了,不顾礼数,我怕他冲撞了皇上。” “无妨,皇兄就喜欢他这样的。” 晓禾仍然感觉怪怪的,心生不安。自己好像漏了重点…… 王爷也不管那么多了,俯身亲自抱住带着淡淡酒香的秦杦,往停在锦香楼前的皇家豪华大马车上一丢。晓禾不放心,跟出去送他们。候在外边的禁军见貌美的小倌微蹙秀眉,脸嫩得能掐出水似的,一大群糙汉子纷纷撇头脸红。 就这样,岑炽告别了晓禾,带上睡得毫无知觉的秦杦踏上奔京路。翻身上马前,他把方才晓禾不肯收的玉佩硬塞到晓禾手里。 晓禾稀里糊涂收下玉佩,目送军队向北而去,心里仍是不安。为什么有种把杦杦卖了的感觉?他拿着玉佩,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转身回房。 一推开门,晓禾不小心踢到了秦杦带来的全部家当。那只壶和杯像先前那样,还好好地在桌上晾着。 杦杦那么聪明,应该没事的……吧…… 秦杦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震荡给弄醒的。睁开眼,眼前并不是晓禾精致的青纱床帐,也不是客栈的屋顶。迷迷糊糊坐起身,研究了一番头顶的建筑。很矮,几乎碰着头,木质,嗯……马车?对。 不对! 他猛地清醒过来,环视周围。车身很宽大,两旁固定了木柜,上面放了几个食盒。手边红艳的车帘透着光,此刻应是白天。只是,这车帘颜色也太艳了,搞得跟结婚的花轿似的…… 秦杦回忆着睡着前的情景。和晓禾喝酒,喝啊喝,然后就睡着了,再然后就在这里了,对。谁把他带上马车的?这是要去哪儿? 秦杦怀着警觉心撩开车帘看了看。他记起就在几天前,蒋成仁提醒他小心点,还劝他早日离杭。然而秦杦这几日玩得太尽兴,把皇帝窥觑他美色这回事给忘了……。 一撩开车帘他就傻眼了,外面的侍卫队是怎么回事? “哎,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秦杦装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伸手拉住离马车最近的侍卫,故意娇笑问道。漂亮的桃花目一弯,加之眼尾因为刚睡醒而出现的一抹淡红,愈显明媚动人。 果然,憨厚的侍卫脸立刻红了,脑袋不自然地扭向一边道:“大人,这是去京城的路。” “去京城?”秦杦惊讶于皇帝这么快找上他,继续扯着侍卫不放,“去京城干嘛!我不去!现在到哪儿了?放我下来……” “大人……”侍卫一脸为难,红着脸不敢多言。 “听到没?放老子下来!”秦杦听他对自己称大人,于是胆子更大了,直接探出身子抓住了马的缰绳。 这时,一匹骏马赶来,风度翩翩的王爷挨近了车窗,秦杦侧脸看去,只需一眼便认出这是二王爷岑炽。 “秦大人有问题?”王爷见他这副无赖样,憋笑道。 “你?” 秦杦说不出话来。就在几天前,他还无所畏惧地挥袖放话。 这个无事,我跟二王爷本就熟,他不会乱来的…… “嗯,秦大人醒得挺快嘛,现在才刚出城。” 王爷也不憋着了,命军队停下,笑嘻嘻地翻身下马跳进车里。 车内的小桌上放了个小香炉,岑炽一进来,迎面便撞上了一缕香,顿时咳个不停。缓了片刻抬头,只见那双勾人的桃花目直瞪着自己。岑炽被瞪得心虚,连忙从木柜取了两个食盒放桌上,打开盖,端了两碟精致的宫制糕点出来。 秦杦目光移到糕点上,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宫里做的糕点就是不一样,模样好看,闻着也真香……不行,他迅速撇开脑袋。 “还请王爷解释,我缘何在去京城的路上?” 岑炽更心虚了,心里暗骂皇兄不厚道,把弟弟扔出来就不管了。 “瑶卿尝尝,莫矜持了。”他思虑着如何回答才能不被秦杦骂,于是先奉上糕点讨好。 秦杦默默扫了眼糕点。貌似吃糕点和坚守原则没什么干系,那就…… 岑炽紧张着,见他抓起块糕点往嘴里塞,心便稍微放了放。可还未转换完心情,他就被秦杦的话给呛着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的,你不说就罢。反正我也不可能进京,你最好现在让我下去……” “瑶卿!”岑炽打断他道,“你放心,就面个圣而已,没别的事,你就当卖我个面子,去宫里荡一圈玩玩……” 秦杦反过来打断他:“你谁啊,我作甚卖你面子?” 岑炽:“……”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真的,我们皇家从不做皮rou生意……” “哟!还想跟老子做皮rou生意?停车,停车啊喂……” “……” 王爷殿下彻底无话。他是武将,根本说不过秦杦。不过他转念一想,跟瑶卿说这么多废话作甚,直接把人带走就行了。 “饿了就说,困了就睡觉,我出去了。”扔下一句话,岑炽掀开车帘迅速钻出去,然后把帘子堵上,防止秦杦跟出来。 “臊你娘的,放老子出去!姓岑的!”秦杦气急败坏,扯着门帘大骂。马车又继续向前驶去,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