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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辆运货船,没有配备船医,海上也没有这样的条件,一切都得等上了陆地才行。 如果雷昂一直昏迷着,令人担心还是其次,主要是影响行动,奥斯卡本事再大,也不能保证能拖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混过重重关卡,躲开层层暗算——假如有的话。 他对照顾病人一点经验也没有,更怀疑就算一个真正的医生站在这里也未必有办法。 正在他手足无措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声音…… 奥斯卡提高警觉。 他之前和船上的人打过招呼,让他们不要随便靠近船舱,现在海上风平浪静,他又刚从船员室回来,所以不可能是自己人。 那就是—— 奥斯卡瞪着躺在床上的雷昂苦笑: 雷昂啊雷昂,你倒是一睡不起可清闲了,你让我怎么办? 他接下宾尼的请求时,可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 不,应该说,他知道雷昂树敌不少,但在他心中,这无非就是再一次地和雷昂最肩战斗,互相照看后背而已。 他们还能互相斗嘴解闷。 在他的预想中,可从来没有预料过雷昂会一睡不起,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连意识都没了。 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万一有敌人混在船员里一起上来。 麻烦真多。 他活动手指,贴着墙壁站在门后,握紧挂在腰带上的匕首。 总之,文保护雷昂,度过这关再说吧。 在医院排队挂号的时候,宾尼仍听见脑子里的不明声音在喋喋不休:“我说哥们,有一个不停质疑的人就够了,又来一个还让不让我们好好工作了?体谅一下我行吗? “我再说明一下:你没病,你很正常,你只是被我绑定了。要不你也花三天时间做实验?” 事实证明,宾尼的接受度要高一些。 也许是尽管他看过相关的,也想不出能有什么邪恶力量会做这种无聊的实验。 只不过半天,做完各种检查显示一切正常后,他深吸一口气:“你绑定我要做什么?” “哦哦,终于能沟通了。”系统开心地说,“来来来,亲,我来给你讲一下大致剧情: “这本书,讲述了一个绝美无双少年——他的名字已经废了,而且和你的任务没什么关系——所以你不用管他是谁。总之,他意外被一个中了X药的霸道豪门男人强迫发生了一夜、情,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之后,主角醒来,因为过于害怕,逃跑了……” 宾尼:“???” 这桥段有点耳熟。 “豪门男人醒来,对当晚发生的事非常生气,他认为,主角就是给他下药的人,于是把主角抓了回来,各种折磨……” “我猜那个豪门男人是不是叫海因斯?”宾尼冷静地问。 “哈?你怎么知道?”系统沾沾自喜,“这个故事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我不知道,只是在诈你。” 如果系统是人,此刻怕是已经无语凝噎:“怎么你们这些玩家各个都这么有个性,完全不配合的吗?” “这些?”宾尼抓住这个关键词,垂下眼帘道,“所以在我之前还有其他人被你……绑定吗?” “是,都是前玩家,不要在意。” 系统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对现任说“那不过是前任,我现在只有你”的渣。 宾尼产生不了这么多的联想,他只是在医院走廊的等候椅上坐下,继续问道:“你说得话,和我朋友的经历很相似。” 尽管只是一小段,但是,除非海因斯疯了,否则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下药吧? 他的心中已经是疑云重生:“你继续说。” “呃,”系统仿佛硬着头皮说下去,“于是男主拼命逃走,又被抓回来,再被虐待,接着又逃,又被抓……豪门男人最后一次将男主抓回来,愤怒之下失手将男主从四楼推了下去,男主重伤昏迷,成为植物人,再起不能。” “……” 宾尼一时无法说出内心感受,因为他觉得自己的SAN值在狂掉。 “玩家,你的任务,就是竞选总统,建立健全的法律体系,给男主讨回一个公道。” 宾尼:“???”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浮夸的故事里,这个名为“系统”的东西,发布的任务还挺……严肃的? 但是—— 这个男主的经历为什么和雷昂的这么像? 除了昏迷成为植物人外,难道除了雷昂,还有人被海因斯这么折磨过吗? 亦或是说…… “你的上一任宿主是谁?”宾尼冷峻地问。 “宿主无权知道。” “那我不接这个任务。我很忙,没空跟你玩游戏。” 宾尼一口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轻云淡的,超好看,超实用,在线学习多种理财知识。最重要的是:大佬超勤快,入坑不后悔 第124章 难逃 手机铃声响起, 宾尼放下对于“系统”的问题,接起电话:“喂。” “我上岸了,”奥斯卡窝在电话亭里, 举着话筒。 他全身是水,一道刀疤横过脸颊, 鲜血骇人地染红半张脸,后背赫然鲜血淋漓。 他的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雷昂,让这个狭小电话亭无比拥挤。 “情况如何?”宾尼马上问。 “不好,不太好,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奥斯卡咬住嘴唇,忍过说话时拉扯伤口带来的剧痛,接着回答,“但我需要帮助。” “有人跟踪你吗?” “我甩掉他们了,正在往计划中的地方去。” “雷昂怎么样?” 奥斯卡迟疑一秒后, 回答:“他很好。” “我能和他说话吗?”宾尼皱皱眉。 “他……”奥斯卡逼着自己发出苦笑, “他还在生你的气,你懂的。” 宾尼沉默着, 垂下好帘。 “柯罗那边怎么样?”奥斯卡反问。 “看样子, 他要和海因斯纠缠很久。”宾尼说。 “他会没事的。”奥斯卡说,尽力扼住声音的变化, “雷昂也会没事,我们最后肯定还能重聚。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 保持联络。” “我尽力, ”奥斯卡说,“因为,你懂,我和雷昂要隐姓埋名很长时间呢。这个号码可以废了。” 宾尼心情沉重地挂掉电话, 将电话卡抽出来捏碎。 想到雷昂还在同他的上,他也有些莫名地烦躁。 但好下,他部该研究的,似乎还是大脑里莫名其妙地出现的声音。 “我不会成为总统。”他在心中对系统说,“我在帮另一个人成为总统,你为什么不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