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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物件:“炎少爷快去吧,大少爷在里面等着呢。” 严毓双皱眉,嚷嚷道:“怎么三天两头来我这。” 一边脚步轻快的朝里走。 穿过长长的木质走廊,院子里是一株巨大无比的银杏树,几百年的树龄,正好在银杏成熟的季节,因此一些叶片也掉落到走廊上,铺了层橙黄的叶毯。 年份久远的木头走在上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份熟悉让严毓双想到小时候他也是跑过这条长长的走廊捉迷藏,扑面而来的熟悉感总是让他心情稳定。 所以决定在以玉城作为常住地后,他立马申请要求来住家里的老房子,打扫修缮了一番才住进来。 很难想象在城市的寸土寸金的地方还会出现这种上了年头的老房子。 周围相隔一段都是后来修建的独栋别墅,住着的人基本上非富即贵,好在清净,安保条件非常出色,解释了严毓双还在车上荷姨的“未卜先知”。 绕了大半圈,哥哥卫斯年在银杏树下弯腰捡树叶子。 严毓双静静看着。 好半晌,卫斯年起身回到走廊上,手上拿了几片叶子,脚上沾染了泥土,他不以为杵,表情不悲不喜,对严毓双脸上的妆视若无睹,不像关系万人饭碗的卫总,倒像个庄严的僧人。 严毓双觉得什么时候老哥要是出家了,他一点不奇怪。 “回来了,卫炎炎。” “回来了,哥,能不能打个商量,别叫我卫炎炎?”名字和他本人完全不配,严毓双、不,卫炎炎撇嘴。 凭什么老哥就叫卫斯年,他就是卫炎炎,这不公平,卫景历不行吗? 兄弟俩的叙旧不提,于无声处,一条微博正静静发酵。 【颜狗一生:#暴击注目暴击暴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么美美美美美的小哥哥今天被我妈赶着出门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戳动图感受小哥哥动人心魄的魅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热门回复是一片颜控的哀嚎。 “PO主在哪里啊哪里啊哪里啊哪里啊。”有问地点的。 “这小哥哥谁啊,本颜狗要去关注了!!!!!!”有问人的。 “我了个大槽本想过来冷冷的嘲笑,现在他的脸在我脑中挥之不去,真的很漂亮了,小哥哥我想……怎么办我是男的[二哈][二哈]”这条回复是一片哈哈哈。 “他是混血么????吸颜吸得头晕眼花[晕]。”有关心人种的。 “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ペロ[舔屏][舔屏][舔屏]”有舔屏的。 极其雷同大型吸猫现场,整条微博彻底沦为了颜控的狂欢。 ### 苏乐风风火火踩着银白小红单车回家,离开了电视台外面气温正常,张力的皮夹克正随着单车一颠一颠的。 “嘶。”一个漂亮的脚刹,苏乐小时候觉得用脚刹车可帅了,长大了还改不了这毛病,鞋子报废得特别快。 好在是几十块一双的帆布鞋,不心疼。 把车停好夹着衣服到小区干洗店门前。 在门口探头探脑:“有人在吗?” “在在在,”里面有人声传出来,一打帘子,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她在山寨HelloKitty围裙上擦擦手,“洗点什么啊?” 苏乐递过去皮夹克:“多少钱?” “嗨哟这么大一件,180!”女人掂了掂手头的分量,露出这么大一件我都不想给你洗算了算啦看你面善便宜点好啦的表情。 苏乐停下掏钱的动作打量一番对方,笑得和颜悦色:“以前没见过您,我总在这洗衣服的,原来的老板哪里去啦……80!” “小年轻我们不要成本的嘛,你这一件衣服还要补色抛光,180很便宜的好啦。” “不补色不抛光,就这样,80。”三两拨千金。 女人提一口气还要再辩。 帘子一打出来个中年男人,老板拍拍对象肩膀:“行了80就80,补色抛光一应俱全,送你的。” 一边又吓唬对象:“晓丽进去吃饭,把他模样记好了别招惹,你要不答应,明天卷帘门锁眼子该被堵了。这就是个铁公鸡。” 对象晓丽忧心忡忡地进去吃饭了,这么个学生样的人,看不出来啊。 两人看起来很熟,苏乐自然开启吐槽模式:“把我当什么人了,也不可能真的堵锁眼。” 老板点根烟斜他一眼:“当街砍人的事情倒是做的出来。” 苏乐的睫毛又黑又浓,自带眼线,笑起来眼轮匝肌拉动眼睛,上下睫毛小扇子一般重合弯起,狐狸般亲切又有点机警的样子。 “别说的那么惊悚好么叔,不没砍上么,好汉不提当年勇,过了就过去吧。” “回家住多久啊,你顾姨开心着呢。” “看情况吧。对了。” “咋?” 苏乐,往帘子那瞄了一眼,猥琐地朝老板挤眉弄眼。 “您是枯木逢春老树新芽,那什么虽好可不要贪杯哦哈哈哈哈哈。” 苏乐损了一句,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把钱扔柜台撒腿就跑。 从小到大戏弄老板,老板总是骂着、从柜台上翻过来撵得他抱头鼠窜,这个小游戏玩过很多年了还乐此不疲。 旁边店门口摆着竹椅子坐着唠嗑的人也笑眯眯看着这边。 苏乐冲出十几米回头一看,今年老板挂在台上没翻过来。 周围人愣愣的。 和老板尴尬眼光对上,苏乐扯扯嘴角,心头骤然出现了很多东西,他把它们一股脑塞进嘴巴,双手微凹放在嘴边做喇叭样。 “让你别贪杯,肾虚啦——” 少年的大喊捅破了笼罩着的迷之气氛,它发出卜的一声轻响消失了,外界声音突然就涌进来。 “苏乐让你补补肾呢,嘻嘻。” “这小子还真敢说。” “他有什么不敢说的,提刀追着撵那会把我吓都吓死了。” “再加个顾钱花,双刀,哈哈。” …… 老板无言地从柜台上下来,头回掀开柜台上一块活动木板走出来望,脸上没有造作的怒气,只是好脾气的朝苏乐笑笑,露出一排白白的假牙,站在遮天蔽日的枫树下挥手送他。 将他当做父亲的某部分投影的苏乐,怎么说呢,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无以言说的孤寂。 回家路上一路焉嗒嗒抄着手。 跟个小老头似的含胸驼背很颓废。 干洗店大叔变大爷了,胸闷啊。 灰溜溜回到家里。 开门脱鞋。 钥匙往木柜子上小松鼠挂钩那儿一挂。 房间布置基本保持在苏珍走前的样子。 每一处都很熟悉。 现在用脱离了感情的目光客观来看,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