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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舆论,反而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安心养病,明王不是好的归宿,我会想办法。” 苏倾楣道谢,因为情绪略激动,咳嗽了起来,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还有件事” 苏倾楣因为难受,停顿了许久,“我母亲临终前告诉我,笙辉苑内,她给我留了东西,她和我说,舅舅知道的,她担心父亲会为难我,让我和您开口,让您帮忙。” 萧镇海抬起苏倾楣的手,轻拍了拍,示意她放心,“我给你取来,不过届时送去王府也不方便,暂时先就放在舅舅这里,我给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有了妥善的安排想要,就来拿。” 苏倾楣心知以萧镇海的为人,不会在这时候贪她的那些东西,他这样的安排完全是为她考虑着想,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 萧镇海现在十分在意昭檬公主的意见和态度,从苏倾楣这里离开后,就去见昭檬公主,和她说明了苏倾楣的现状,还有态度。 “楣儿现在做了不少错事,让公主不快,她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这次的事,这次的事情,她她因为失血过多,伤了根本,几个大夫一致断定,她此生都很难再有身孕,几乎已经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虽然昭檬公主不喜欢苏倾楣,但是听了萧镇海的话,还是忍不住震了震。 同为女人,她很清楚,不能生育,那意味着什么,就好比不会下蛋的母鸡,任谁都是会轻视厌弃的,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无比大的打击和伤害,再加上苏倾楣一事,是夜傅铭设计所为,与她而言,便同时可怜人,但苏倾楣显然比她还甚。 最近这几日,萧镇海对昭檬公主可谓是尊重有加,纵然是挑剔,昭檬公主对萧镇海也并无不满,这会见他提起苏倾楣时一脸疼惜愧疚,再想到之前萧燕之事 虽然这两个人,昭檬公主都不喜欢,但是萧镇海的处事态度,足以说明他是个重情的人。 昭檬公主和苏梁浅一样,都不喜欢那种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的,她更愿意和苏梁浅还有萧镇海这种有情有义的人打交道。 “楣儿她觉得对公主很抱歉,她让我转告公主,她并不是有意” “父亲。” 昭檬公主对萧凭望虽有万千的不满,但她很清楚,也打定主意,不会和萧凭望和离,既然她为了顾全大局,将那口气都咽下了,自然不会和萧镇海,萧家说话最有分量的一家之主怄气,不管是人前人后,她对萧镇海的称呼都是父亲。 这不但安了萧镇海的心,更让萧镇海对昭檬公主满意,十二万分的重视信任满意。 昭檬公主打断萧镇海的话,“我知道,那件事,楣儿meimei也是受害者,而且还是最大的受害者,我并没有怪她,您让她在府里安心静养,我过几日去看她。” “楣儿她恐留在萧家会出什么事,和我说决定尽快回王府,就这一两日,公主的关心,我会让人转达的。” 昭檬公主听萧镇海说苏倾楣主动提出回王府,还会尽快,对她的讨厌又淡了几分。 嫁给夜傅铭那种心狠手辣的男子,真是可怜。 “公主,凭望凭望他已经知道错了,他也是他对不起公主,我们一家都亏欠公主,您” 萧镇海是气萧凭望,但那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最近萧凭望是从未有过的颓废沮丧,萧镇海身为父亲,看着自然不忍心。 他开口想让公主原谅萧凭望,话都到嘴边了,触及昭檬公主的目光,又咽了回去。 凭心而论,昭檬公主这次的处事态度,萧镇海是意外的。 高高在上的嫡公主,千娇百宠着长大的,估计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气,这要换成珍儿或者其他人,早就大闹了,但是她不哭不闹,还处处周全萧凭望和萧家的颜面,当着外人的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让萧镇海这种脸皮厚的粗汉都觉得如若之前再提什么要求的话,那就太过分了。 萧镇海知道,昭檬公主算是苏梁浅帮萧凭望挑选的,这门婚事,也算是苏梁浅撮合的。 他以前总觉得苏梁浅笼络萧凭望,是别有居心,这次昭檬公主直接让他改观,对苏梁浅都没以前那么重的戒心了。 “父亲不必太过担心,我只是需要点时间,我最近也有点忙,萧凭望的事,等处理好沈琦善的问题再说吧。” 萧镇海听昭檬公主说起沈琦善,拧着眉头,顿时没了脾气。 他现在听到沈琦善的名字,都会控制不住的心情不痛快。 苏倾楣的情况,比她自己还有其他人预想的还要糟糕,醒过来的第二天,非但没有好转,还发起了高烧。 她这种状况,在萧家呆着都是凶险的,更不要说乘坐马车回王府了。 萧镇海请了好几个大夫,最后昭檬公主出面,让侍奉的宫女向太后请旨,请了御医,用了药后,又昏迷了几日,才醒。 苏倾楣醒后,态度坚决无比,非要回王府。 萧镇海见她态度坚决,也担心她在萧家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还被夜傅铭贼喊捉贼,落他的话柄,妥协让苏倾楣回去。 “你亲自送她。” 萧镇海将萧有望叫到跟前,让他亲自送苏倾楣回去。 昭檬公主听说她要回去,让人从萧家的库房拿了许多珍贵的药材,从自己的陪嫁里面也挑选了两样,给苏倾楣送去,无可挑剔的周全。 送苏倾楣的马车,是萧镇海让昭檬公主安排的,宽敞又舒适,躺在上面,和家里的大床没什么两样。 京城城内的道路平坦,马车走的又慢,并不会颠簸,除了来来去去的折腾,苏倾楣并没有吃什么苦头。 马车内,萧有望陪着苏倾楣。 苏倾楣从小到大,心眼多,还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萧有望并不喜欢,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表妹,苏倾楣最近这一年实在太倒霉了,现在还不能生育,而且这次流产后,她变聪明了许多,虽然可能存在私心,但是知道为萧家考虑了,萧有望对她多少有些改观,生出了些同情。 “你过去那些年,一直有和七皇子打交道对不对?” 苏倾楣躺着,抱着暖水袋,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但依旧觉得冷,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哆嗦。 她就那样蜷缩成一团,抬着眼睛看萧有望,声音不大,透着虚弱。 萧有望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还是顾好自己吧,都泥菩萨过江了。” 苏倾楣垂着眼睑,马车内,静默了良久,她又道:“都说最毒妇人心,他比蛇蝎妇人还毒还阴狠,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