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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您” 裴治也是个极聪明的人,故意将话说半句不说完,且神色悲痛,仿佛受伤。 夜傅铭到现在对裴治都是倚重的,也还是信任他的,这些年,裴治也帮了他不少,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他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他更加不愿意裴治这里掉什么链子,当即就肯定道:“我最信任的还是你。” 夜傅铭盯着裴治,“你是第一个跟我的人,王府的不少人,也都是你帮我引荐的,这些都不是周明能比的,我现在倚重周明,是因为他目前对我最有用。” 夜傅铭在心里计较了一番,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拣着重要的告诉了裴治。 裴治虽然一早就猜到肯定是夜傅铭经历了什么变故,但听他话说完,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七皇子,这段时间您受煎熬了,皇上他,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裴治恍然,终于明白为什么夜傅铭那么讨厌苏倾楣,就连提起她的名字,都是控制不住的嫌恶,原来她已经失了清白,而且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并且这事在朝堂上,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 裴治看着夜傅铭,是心疼又愧疚,提起庆帝,却是义愤填膺,仇恨极了,仿佛那是和他有血海深仇的大仇人。 但是他心里却为此生出了彷徨,还有想撤离的念头。 他死心塌地的帮着夜傅铭,是为了谋一个前程似锦,现在在夜傅铭身上出了那样的事,注定他与皇位无缘,还遭忌惮,跟着他,不要说前程,甚至连小命都没。 而他最初选择夜傅铭,却是看中他的隐忍虚伪,觉得他必有所成,跟了他这么多年,裴治别的本事没学会,虚伪却学了个十成十。 不过那样的念头从脑海飘过,就只是片刻,很快裴治便收住了。 夜傅铭前段时间意志消沉不肯出去见人,肯定是因为那晚的事,还有之后庆帝将苏倾楣强塞给他,但是这段时间,他却忽然变的不一样了,裴治更清楚这其中肯定有事,有什么他不知道却很重要的事。 “我最初决定跟着七皇子的时候就说过,誓死相随,七皇子为什么将这样的事憋在心上,一个人独自承担?” 裴治比庆帝小,但比夜傅铭却大十几岁,他在夜傅铭面前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下属谋士和长辈的角色相互切换,且相当自如。 “七皇子现在更看重周大师,是因为他给您献了良策?” 夜傅铭点头,“对!” 他站了起来,一个字,气吞山河,信心满满,简直运筹帷幄。 “他不但能够改变我的现状,还能够让我距离那个位置更近,你说我要不要看重他?” “恭喜殿下!” 裴治也不问什么事,直接就恭贺夜傅铭,发自内心的那种恭贺。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 裴治好奇,他当然好奇,他简直好奇死了,但是对不该好奇的事知道太多,很容易自己死。 “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对殿下的大业有助,那就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微臣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 裴治说话,每句话每个字,都让听的人十分舒服,简直就是舒畅。 夜傅铭的这份本事,就是从裴治这里学的。 夜傅铭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肯定是不会忘记裴先生的好的。具体的,我暂时还不能告诉裴先生,但是周明给我送来了父皇的把柄,很快,萧家也会为我所用!” 夜傅铭眼睛明亮,仿佛大业已成。 裴治不由想到上次夜傅铭进宫,一脸血回来,但是他却很高兴,心中也有了计较。 夜傅铭口中的那个把柄,定然很有分量很有效。 裴治心中敞亮,回想着他先前和周明的对话,又有些不安,“七皇子,这事情可与乐安县主有关系?这种大事,一定要慎之又慎。” 夜傅铭嗯了声,裴治见他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听自己这样说,也没多言,很快就离开了。 转身的瞬间,裴治脑子里想着的依旧是夜傅铭和周明的对话,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很快推断出,这次萧燕的事,应该与夜傅铭有关,但是他不是要拉拢萧家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镇海和萧燕兄妹感情极好,这种可能要了萧燕命的事,怎么还能胁迫到萧镇海呢?裴治很快又推断出,夜傅铭的手中,定然还有另外的萧镇海的把柄。 萧镇海回到萧府时,已经有打探到事情前因后果的下属在他的书房外等着了,萧有望也在。 “是方家的人,击鼓的那个是方嬷嬷最小的儿子,他说方嬷嬷这几天时常梦魇,就是已故苏夫人的鬼魂去找她报仇的,他担心母亲,才想要将这事大白于天下的!” 这样的缘由,简直滑稽。 但是白天不做亏心事,夜里鬼敲门不惊,百姓对这些,还就是相信。 “方嬷嬷呢?” 萧凭望看着萧镇海回道:“方嬷嬷的儿媳临产,她和姑母告了假离开了,我已经让人去方家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萧凭望的话说完,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跪在地上道:“方嬷嬷并不在家中,小的问过她附近的邻居,都说没见过她!” 这样的结果,完全在屋子里面几个男人的预料之中。 萧凭望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萧有望脸上并没有萧镇海萧凭望那样的忧心急切,悠闲从容道:“应该是早被七皇子掳走了。” 他们当初谁也没想到夜傅铭会从方嬷嬷的事情着手,对萧燕下手,完全没有半点防备,根本就是防不胜防,现在方嬷嬷人在哪里,他们自然也是一无所知。 “七皇子应该早和方家的儿子说好了,故意演这么一出戏。” “他这是敲山震虎!” 比起萧燕,萧凭望还是对关系不怎么好的萧有望感情深厚些,忧虑又气愤。 萧镇海神色越发凝重,夜傅铭精心安排这一出,意图恐吓的并不仅仅是萧家,还有宫廷里龙椅上坐着的那只大老虎。 “我进宫一趟。” 萧镇海咬着唇,下了决定,被萧有望拦住。 “当年乐安县主母亲的事,是不是小姑姑做的?” 萧有望盯着萧镇海,“如果是她做的,且这时候还能拿出证据来,父亲就是进宫也没用,乐安县主不会让这事善了,还有太后,父亲白跑这一趟,还可能会让二弟的这门婚事生出变故。” 萧凭望听出了萧有望的意思,“你是说什么都不要管?” 萧有望勾着唇,“既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