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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置信的看向萧镇海,随后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萧有望。 今日,夜傅铭和苏倾楣登门的事,萧有望在回府前就得知了。 萧镇海会知道他私下玩死了女人的事,萧有望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是不能够接受,但是私下走动谋逆一事 萧有望忍着痛,手撑着地再次起身。 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镇海跪好,抬头看他,“七皇子告诉您的?” 萧凭望一听这话就明白,夜傅铭说的是真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其实,在皇上将苏倾楣许给夜傅铭做侧妃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商议过,私下做出了选择,要扶持七皇子。 那时候的七皇子,心慈仁善,仿佛与世无争,他们还为此担心,他于皇位无心,想着的还是苏倾楣嫁到王府后,能激发他的野心,现在每每想到这些,萧凭望都觉得可笑,更觉得夜傅铭擅长伪装,居然能隐藏这么多年。 但是现在,萧镇海却说,萧有望一早就和夜傅铭接触了,且知道他的野心,那个时候,萧有望也在场。 萧凭望猜不出来萧有望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在想什么,但萧凭望觉得自己很傻,这种被人当猴耍看笑话的滋味,让他对萧有望也生出了恼火。 不过萧凭望敏锐的意识到,现在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 “他想让您帮他做什么?” 萧有望直接问出了萧凭望最想问的。 “你觉得呢?” 萧镇海盯着萧有望,没好气的反问他,片刻后,又补充着直接回道:“他让我帮他,继续谋取那个位置。” 萧有望既然私下和夜傅铭有过接触,自然知晓他是什么人,他既然说出这些事威胁萧镇海,那目的定然不单纯。 萧有望知道,夜傅铭对那个位置是很执着的,但是庆帝子嗣众多,九五之尊的宝座,不是执着就有用的。 除了个人的实力,朝臣的支持,更重要的是皇上的喜欢和认同,当然,还得要运气。 本来,太子和夜傅铭亲近,太子好色昏庸,那个位置不可能坐的长久,夜傅铭就有机会,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和夜傅铭最开始的计划构想背道而驰。 这也就意味着,那些有利的条件和因素,夜傅铭一个也没有,反而都成了制约。 夜傅铭不是傻子,对这些定然是心知肚明。 在这种情况下,萧有望想象不出来,夜傅铭还有什么资格对那个位置有幻想,并且还在没有半点把握的情况下,要将萧家也拖下水。 对,就是半点把握也没有。 萧有望还算了解夜傅铭,所以他知道,这并不符合夜傅铭一贯的行事风格。 毕竟,这种事,稍有差池,就是人头落地,夜傅铭可是个爱惜性命的人,说难听点,就是贪生怕死。 “继续谋取那个位置?这是七皇子和父亲说的?” 萧有望撑着站了起来,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这种情况,就算父亲倾尽一切去帮他,甚至是和他一起造反您的兵都在京城外,京城的防护,绝大多数都掌控在皇上手上,他拿什么提这样的要求?” 萧有望看着萧镇海,似乎是在问他,又像是在思考着询问自己。 “不说皇位,现在太子之位,尚且都还在皇上的牢牢掌控之中。” 萧有望自顾分析着,“他还和父亲说了什么?” 萧镇海看着嘴角染血的萧有望,听着他有条有理的分析,有几分他的气魄,并不是个无脑的,胸口燃烧着的怒气,有所平复。 “父亲有告诉他,皇位的关键在皇上吗?” “自然是说了,他说皇上那里,他有令其改观的法子。他根本就不了解皇上,这想法简直天真,皇上已经对他起了疑心,忌惮着呢,就是这个时候皇上遇险,他用性命保护,皇上只怕也是无动于衷,甚至怀疑,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他设计的?” 书房里,只有他们父子三人,谁说话也没避讳,这也是萧镇海将萧夫人打发离开的原因。 萧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个脑子不怎么灵光,目光短浅的妇道人家,萧镇海自然不能让她参与到这些事情来。 不,以萧镇海现在对她的不满,他知道都不能让她知道。 萧有望在原地附近走了两步,灵光乍现,“他手上有皇上的把柄,他” 萧镇海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有望,重复着他的话,“皇上的把柄” 萧有望点了点头,“皇上在登上皇位前,也不过是个不怎么打眼的皇子,他登上皇位,这中间的手段,肯定不怎么光彩,皇上又爱惜声誉,如果,七皇子手上有他不能对外公开的秘密我和七皇子结交的时间不短,他对皇上的性情,绝对不是一无所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只有这个可能。” 萧有望说的肯定,“这也是七皇子一贯用的手段。” 收集有用之人的把柄,胁迫他们,让他们关键时刻为自己所用。 “但是皇上会有什么把柄?” 如果这是在从前,七皇子还是那个仁爱温善的七皇子,他要手握皇上把柄的话,皇上有意栽培看重,还说的过去,但是现在,任何对七皇子的委以重任,都会被贴上昏君的标签。 “表妹出事那晚的事情,我从头到尾都参与了,七皇子手上要真的有那个东西,早就拿出来了。” 如果那个把柄,让七皇子自信满满的觉得,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皇上还愿意和七皇子上演父慈子孝,可见其分量,那夜傅铭大可以在那晚拿出来和皇上谈判,让皇上解除他和苏倾楣的婚事,其后再予以补偿。 因为夜傅铭和苏倾楣的那种关系,被笑话那是再所难免的,但是更多的人会予以同情,对他的影响不大,朝中的大臣,对那个位置有野心的皇子或许还会因为庆帝对他的这份愧疚的心理,抛出橄榄枝,绝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如今这种人人讥笑,出门都没脸的境地。 萧凭望觉得不可能。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是最近才有的呢?” 父子三个人各自发表自己的观点,就好像拧着的一股麻绳,完全摒弃了成见,仿佛谁和谁之间,都没有过任何隔阂。 “那晚的事情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他这样信心满满,肯定是手上掌握了十分充分的证据。” 萧有望身姿笔直,目光在萧镇海和萧凭望身上扫了一圈,简直笃定。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以兄长的事情威胁,父亲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