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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释,是建立在文物和史料的基础上。也希望,贵方就你们的串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有着来龙去脉的、权威历史专家鉴定的结论,双方解除争议,好吗?毕竟,我们虽然要对你们负责,但作为C国最高学府,我们也要对广大学子们负责啊。” 权威历史专家?且不说权威历史专家这个概念有多宽泛,且说他们现在,去哪里找权威历史专家的鉴定结论? 琵琶这个说法,他们也是征求了H国内琵琶演奏家的意见,才敢这么堂而皇之的用上。并且,先前他们搞过端午祭,搞过活字印刷术,虽然都打着擦边球申了遗,但C国都没有说什么。国内电视剧把王后改为皇后,借鉴明帝陵考古复原图,做出的翟衣、十二龙九凤冠,C国也没有说什么。一个琵琶的问题,他们就这么小题大做了吗? 他们只是让主持人给个说法,一群学生反过来跟他要解释? 跟一群学生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只和校方负责人交流。 他斯斯文文地笑了一下:“好吧,那这个事情,我们暂时就不提了。” 然而—— “什么叫暂时不提呀,你让我们解释,我们给说法了;轮到你们怎么就不说了?做人不能太双标吧?” 怎么又来了一个。松菇头一阵头疼,循声看去,又是个大美女。 ……C国这群不好惹的斗鸡! 容妩风姿摇曳地走了过来。刚才H国几个女生见了她,窃窃私语,她敢保证不是什么好话。晃到这边来,又正好听了他们对琵琶的争论,想到自己的爷爷,火气便兜不住了。 但她一直看赵婷不顺眼,赵婷也看她很不爽,她才不帮忙。 听完许盈沫说的,她现在也不介意插两句嘴了。 “最早的琵琶从外域先传来C国,我们改良运用到曲目演义中,后来才传到你们国家的,你这倒过来是什么逻辑啊,孙子指着爷爷喊磕头吗?怪不得一个个都要靠整容,脸天生太大呀。” H国的彩排表演,这时候也结束了,几个穿着H国民族服装的女生,抱着琵琶从耳台走下来。看到那个妩媚妖娆的大斗鸡,一脸咄咄逼人的姿态,她们赶紧围过来。 一个女孩试图反驳容妩:“我们琵琶,五弦。和你们琵琶,不一样。你们只有四弦。只有我们的国家是五弦。” 容妩看逗比一样斜眄她一眼:“五根弦怎么了,很有优越感吗?五根弦,就好意思说我们的琵琶是你们传过来的;那我们古筝还有21根弦呢,我们可以说整个宇宙的乐器都是我们的吗?” 容妩说话有点快,加上逻辑比较神,弄得对方一时半会儿没意识到她话里nongnong的嘲讽。 “在别人国家里,说自己本国文化多么多么好,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你们知道吗?你们懂尊重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H国对C国赤裸裸的优越感,以及文化上的渗透,随着这次校庆会彩排,一点点消耗着容妩的耐心。作为一个斗鸡,她本身就爱攀比。我不能比别人差,我的男朋友不能比别人差,我的学校不能比别人差……我的国家不能比别人差,要嫌弃也轮不到别人。 “抱歉,我觉得,你们也很无礼。”一直在松菇头旁边,那个没有开腔的披发女,此刻终于开口,对着容妩,十分不满。“不是长得漂亮,就可以口无遮拦的。” 容妩冷笑了一下,特别趾高气昂:“那怎样,我漂亮我任性,我的脸是没有整容的,你有吗?” 她这是话赶话抬杠,对方愣了一下,感受到了对方深深的恶意和嘲讽。 作为一个从小众星捧月的大美女,容妩的性格一直被纵容,跋扈惯了,根本不会考虑说出这些话时,别人心里的感受。 许盈沫也担心她说的太过,要引发对方的抗议,拉了拉她。已经有H国人生气了,当场翻了脸。 【宿主!刷好感的绝好机会就在眼前,宿主冲啊!】系统站着说话不腰疼,两边加油。 许盈沫:……冲你妹啊!对方会抗议吧,会切手指吧,会静坐示威吧? 被系统坑了一脸血,她依然坚强地微笑,拍了拍容妩的肩膀,话却意有所指。 “我觉得米开朗基罗和维斯康蒂试图表达美不是靠劳作而生、论感官美对人的吸引力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国家,用整容业颠覆了他们的美学哲学,人家的美浸透着整容专家的辛苦劳作……” 太难懂了,全场安静。 容妩听完一分钟后,才反应过来,许盈沫到底在说什么。 ……好毒! 毒到你根本听不懂,然而你能猜到这是一个嘲讽! 她在心里默默地给许盈沫点了个赞。 许盈沫悄声道:“别说了,不然会有麻烦。我有办法,咱们不用逞口头上的功夫,也能反击她们。” 伴随这句话音甫落,一声让人热泪盈眶的提示音响起: 【4号情敌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等级:1、江湖初逢】 【宿主,你真的应该感谢这些思密达呀!待您长命百岁,给他们烧纸可好?】 ……幸福来的太快。 就这么撕逼的一会儿工夫,竟然连刷两位情敌的好感,果然并肩作战才见患难情。 这时,一个老师也匆匆赶过来了。和赵婷搭档的男主持人,给她打了电话,报告了这个事情。事关外宾,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整个文艺活动都得糊。 客气地与H方代表打了招呼,她看向赵婷:“是怎么回事?” 赵婷一直没有说话,不管什么场合,明哲保身是人生智慧,她永远不会和人开撕。此时老师问起,才把大致情况转述。 许盈沫说的那番话很含蓄,不是中文学的特别好、文化底子比较厚的人,基本上反应不过来。所以H国人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对容妩的话很生气。 老师听完了暗自皱眉。这事儿有点棘手,礼遇外宾,是默认规矩,如今这种友好交流显然被打破了。 她郁闷地想着要怎么道歉,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衣的俊秀男子推开门,进了礼堂后台。 是宋琢言。 简直是看到了救星,老师赶紧拉住他,说了下情况。松菇头也和他打了个招呼。宋琢言听后,笑了一下:“都是朋友,为了这件事,闹起争执,也不至于。有什么误会,不能坐下来说清楚。” “是啊,”出来背锅的老师也顺着道:“本来也不是大事,慢慢商量嘛。” 大概今天被接二连三的反驳打脸,H国人兴致也不高。组委会的老师留下来安抚道歉,宋琢言先把三个女孩带走。 他走在前面,阳光从走廊的窗户里斜射而下,映出一层朦胧的光,看他背影,似乎格外洒脱,并没有把这件事看的很严重。 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