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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痛快。你说多稀奇,何老太太有名的小心眼儿,今儿个在太后跟前倒跟三婶婶有说有笑。” 穆惜怡点头,“要是这事,倒是能走一趟。”与meimei道,“你不好一个人出门,到时我送你过去。不必提我,你进去给三皇子妃请个安就出来。” “我晓得。现在不提差使,把交情处起来,再说差使不迟。” . 刑部。 胡安黎早上当差就把他祖父的指点说了,穆安之道,“可真是个……”老狐狸,没一句实诚话。 当着胡安黎的面没好说下头的话,胡安黎倒接上了,“以前我听旁人称祖父为南狐,我还不解其意,想着祖父虽见的不多,也素来庄重,如今才算明白。” 穆安之哈哈大笑,问胡安黎,“你没当面直抒胸臆吧?” “这岂敢。”胡安黎把今日要处理的文书卷宗抱来,“何况也不全是虚辞。早上匆忙,我尚未做具体个计算,倒是有些想法。” “说说看。” “不论什么事,都是有要有本钱的。像一个孩子,八岁读书,请先生教授功课,一直到十五岁,这里头书本笔墨、吃穿用度、先生花费,都是能算出来的。如果培养暗谍,一样能估算出大致数目。给我一些时间,我来计算此事!” 窗外青天,夏风习习,流云舒卷。 ☆、一三九章 139章 李玉华晚上特意问了问何老太太家宝贝孙子何传宝在刑部如何的事, 穆安之挑眉,“刑部有这么个人吗?” “怎么没有,今儿个何老太太特意拜托了我一遭, 说是托三哥你多照看着些。” 穆安之捏个葡萄慢慢吃, 浑未在意, “不知道。”“三哥你有空问一句呗,皇祖母也说让你多关照,毕竟是亲戚。”李玉华坏心眼儿一动,摘个葡萄粒剥了递到穆安之嘴边, “听何老太太说, 是个才华盖世的孩子。” 穆安之唇瓣轻轻含住葡萄,微微一抿, 不经意的舔了李玉华的指尖儿一下。李玉华嗔瞪一眼, 穆安之唇齿间尚留有玉华meimei指尖儿细腻滑嫩, 自己都觉着这举动不大君子, 心下偏又有种偷香的窃喜,这葡萄在嘴里也格外甜美,“帝都城这么大,才子也很是不少,他家孩子的名头我也听闻过,那小子也二十来岁了吧,功名都没一个。诗文倒是流出过几首, 不过香词艳曲, 一股子闺阁气。” 想到什么, 穆安之收了不屑, “算了,明天我去瞧瞧, 倘是个堪用之人,也提携一声。” 李玉华虽然不喜何老太太,还是瞧着蓝太后的面子劝一句,“要是才干寻常,就让他安安稳稳的混个俸禄,旁的不理就好。” 穆安之颌首,何家举家也没几个出息人,只是何老太太的长子如今就在北疆任安抚使,老友裴如玉所知县城正在何安抚使辖下。 如此一来,是得看顾着些何家孩子了。 此心绪不过一闪而过,穆安之并未太放心上,摘个葡萄粒也剥了皮喂玉华meimei吃。 李玉华伸手去接葡萄,穆安之手一抬,直送到李玉华唇际。年轻男女,尤其李玉华是个一心盼生孩子的,穆安之现在早将以往旧日什么“放玉华meimei另嫁他人”的鬼话抛诸脑后的,穆安之勉强克制的亲近了一番。 不知为何,自从与三哥尝试新的吸阳气的法子,李玉华虽然还盼孩子,倒不比以前那样迫切了。 如今穆安之差事忙碌,家内一应事务都是李玉华做主,穆安之是完全不管的。连穆宣帝的万寿节礼都是李玉华在cao持,晚饭时李玉华捡要紧的跟穆安之说了一声,“现下城里好些玉匠没处投奔,我挑着好的收留了六个。” “收这么些玉匠做什么?” “这就不懂了吧。眼下就是父皇万寿,你不知道城里金玉古董有多贵,往年较平时不过贵三四成而已,今年直接翻倍。”刘玉华夹个丸子放到穆安之的碗里,“咱家的玉都是去年小九叔从北疆带回来的,本钱就低,今不过费一些工匠钱而已。可惜没有好的金银匠,不然收拢一两个,也能省好些呢。” 李玉华同穆安之商量,“三哥,你说咱们开个金玉铺子如何?" “家里收几个玉匠,打些小物件罢了,铺子还是算了。”“为什么?”李玉华两眼放光,“听小九叔说,北疆那里产上好的玉石,他每年来往北疆与京城,进些货不成问题。” “不是生意的问题。”穆安之喝口汤,细细地解释给刘玉华听,“北疆那里一直是陆候的西北军驻扎,但北疆各族各部落之间形势复杂,尤其是玉石,不妨有北疆大族掌控,北疆的玉石生意可不是进出货这么简单。现在北疆的形势不明朗,过两年再说。” 李玉华知道在大事上三哥比她有见识的多,她说,“那小九叔每年带些玉回来卖没关系吧?” “这个无妨。”穆安之问,“现在玉价这么高,有没有人过来走咱家门路?” “怎么没有?好几家金银铺啊,玉石商啊,都想投奔过来。”李玉华道,“听说现在帝都城在查玉石案子,就是做生意咱也自己做,才不收这不知根底的干股。” 李玉华好奇的打听,“这案子是不是也是刑部在查?” 穆安之点点头。 “具体啥案子啊?” “玉石漏舶案。” “这就难怪了。”怪道玉石翻倍的涨价。 李玉华虽则没有做成玉石生意,心里却很高兴。哪怕她也不太懂刑部在查的玉石案子,可心里就觉得自家三哥特别威风。 . 东宫。 太子悠闲的赏鉴着面前的万佛万寿的玉雕,“有劳表兄了。” “殿下哪里的话,实在客套。” “也不全是客套,听说现在帝都城玉价昂贵,这样一座玉雕,时价不知多少银钱。” 陆世子笑道,“今年全赖三殿下之功,云贵玉石收的收缴的缴,北疆玉供不应求,定下这尊是一早就开始雕琢的,并不费什么。” “还有件趣事,殿下怕是不知。” 太子眼眸浮起三分兴致,略一思量,“是与三殿下相关,还是与玉石案相关?” “殿下神猜,都有些关系。” 陆世子慢慢展开手里的折扇,好笑道,“邢部这次查案,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查到了黎家头上。” “黎尚书?” “正是。”陆世子笑,“帝都城有名的金玉轩,便是黎家的本钱,帝都城与周家有生意往来的玉石商,现在都唯黎家马首是瞻,走着瞧吧,热闹在后头。” 太子轻轻抿了口凉茶,“黎尚书可不是这样不识大体的性子。” 陆世子笑,“再识大体,吃进去的银钱,也没有人愿意吐出来的。” 太子道,“这是两码事。” . 夜幕降临,程侍郎自衙门回家,刚到家门房出来牵马,一面回禀,“老爷,黎家五爷来了。” 程侍郎眉梢微皱,这位黎五爷是黎尚书族侄,为人精明能干,帮着尚书府打理生意,自己在外也有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