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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欲念的渴求。“我想要你,行吗?” 段星河的耳朵很红,喉结轻微地滑动着,黑漆漆的瞳仁里映着灯光和梁迁的影子,他低声回答:“好。” 他们接了一个缠绵而潮湿的吻,唇瓣相互挤压、摩擦,力度激烈。梁迁的舌尖在段星河口腔中放肆扫荡,尝到了一股清甜的草莓味道。他食髓知味地舔舐着,段星河却呼吸不畅,试图通过反击把梁迁推出去。 你来我往的,不仅没有脱身,反而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梁迁左手垫在段星河的脖子下面,右手钻进他的衬衫,微凉的掌心贴上段星河火热的皮肤,激起一股电流一般的酥麻感。 他们都动情了,身体的反应诚实而坦荡。梁迁抚摸着段星河平滑的腰腹,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让空气流进来。 “我先去洗澡?”他哑着嗓子问。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相对匮乏,一起沐浴这种cao作,暂时还觉得害臊。 段星河“嗯”了一声,扶着梁迁的肩膀坐起来,一边起伏不定地喘息,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嘴唇湿漉漉的,泛着晶亮的光。 “还扣什么呀,反正待会也要脱,”梁迁不让他系领口的扣子,轻佻地用指尖划过那片淡粉的皮肤,又占了一会便宜,才恋恋不舍地进入浴室。 狭窄的空间里水汽氤氲,梁迁关掉花洒,暴力拆开新买的浴巾、浴袍和牙刷,将惨兮兮的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擦拭身上的水珠时,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忘记买内|裤了。 不过他脸皮够厚,并没有犹豫太久,直接挂了空挡,披上浴袍出去了。 这套公寓是二居室,段星河的卧室在客厅后面,里面的装修梁迁非常熟悉——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房子,而段星河作为一个好的租客,几乎没有对房间的布局做任何改变。 卧室里,段星河已经换上了睡衣,浅灰色的格子花纹,上衣是套头的样式,裤脚很宽松,梁迁的目光落在他的脚踝上,忍不住想,如果稍微用点力气,段星河的裤子是不是就会直直地坠到地上,像镣铐一样锁住他、绊倒他,令他难以动弹地匍匐在自己身下。 他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变态而情|色的念头,神情却是温柔的,笑着、很深沉地注视着段星河。 这个住在他家里的,他的爱人。 “你先坐一会,”段星河被梁迁看得不好意思,指了指床上的被子,“盖着点,别感冒了。” “好。”梁迁说:“我等你。” 段星河走后,他灭掉了房间里的光线,只留床头右上方一盏昏黄暧昧的壁灯。 这样的环境,大概更容易让段星河放松。梁迁往门外看了一眼,只是想象着段星河在浴室里赤裸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小腹发紧。 黑暗中,时间的流逝似乎格外缓慢。十分钟后,梁迁的兴奋之情稍微平息,二十分钟后,浴室里还回荡着哗啦啦的水声。 他拿起手机看时间,忐忑不安地猜测,段星河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正文 第37章 或许不应该cao之过急,毕竟同性间亲密的方式隐秘而特别,段星河虽然喜欢他,却不一定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梁迁胡思乱想了一通,忍不住有点沮丧。不管怎么样,他不希望段星河为了满足他的需要而受任何委屈,既然时机不对,那就算了。打定主意,他翻身下床,走到浴室外面敲了敲门。 里头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段星河说:“我好了。” 不一会,门开了。段星河踩着洁白的地砖,出现在梁迁面前。他没穿睡衣,套着一件深蓝色浴袍,带子规规矩矩地系在腰间,眉眼透露出少许紧张。梁迁闻到一股潮湿的沐浴露香味,他看着段星河,联想起某种生长在热带雨林中的鲜嫩而茁壮的植物。 “怎么没吹啊?”他抄了一把段星河湿答答滴水的头发,语气温和,“先吹干吧。” 说完就走了,留段星河愣在原地。片刻后,段星河听从梁迁的建议吹干了头发,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在门口徘徊了两步,然后关上房门,落了锁。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不甚明亮的壁灯,梁迁靠坐在床头,被子盖到腹部,微微屈起膝盖,遮掩住腿间的隆起。 他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占有段星河的愿望还是很强烈,但克制住了,拍拍身边的空位,笑道:“上来吧。” 段星河爬上床,膝盖从梁迁大腿上蹭过,只是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梁迁又增加了几分辛苦。 他清了清嗓子,等段星河躺好,就侧过身,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 他们额头相抵,在昏暗中静静地看着彼此,过了几秒,梁迁说:“睡吧。” 说着就要关灯。 段星河拉住他的手臂,眼神迟疑而困惑,小声问:“不做了吗?” 梁迁强忍着欲望,一字一顿地解释:“我感觉,你还没准备好。” 段星河沉默了几秒,往梁迁的方向挪了一点:“我准备好了。” “真的?” 梁迁凝视着段星河,看了一会,重新覆上去,由浅入深地吻他。 ……… “可以吗?”他用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询问,带着点哄骗的意味。 段星河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他勇敢地直视梁迁,轻声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 天刚蒙蒙亮,段星河定的闹钟响了。 梁迁听到一阵刺耳的噪音,烦躁地哼了两声,随后就感觉到怀中的人开始扭动挣扎,试图推开他坐起来。 昨天他们弄到很晚,入睡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才躺了几个小时段星河就要起床,梁迁自然不允许,迷糊地抱怨:“干什么啊?关了关了,再睡会。” 段星河关掉闹钟,小声说:“你睡吧,我起来背会书。” “背什么书,”梁迁困意正浓,懒洋洋地摩挲着段星河光裸的脊背,一路往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随后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立刻睁开眼:“疼啊?” 段星河摇摇头。 疼他也不会讲的,梁迁知道。 “我看网上说,第一次可能会发炎发烧,待会我去给你买点药。” 段星河还是摇头,嗓音沙哑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