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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你平时,有哪些……” “哪些?” “就是……那什么……” “到底什么?司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磨磨唧唧的?” “啧!”司靖一咬牙豁出去了,“有什么好的施法工具介绍一下!” “啊?”老王愣了一秒,忽然爆笑,“司靖啊司靖,你也有今天!” “闭嘴!” “怎么?雅文不要你啊?” “他那小身板,哪儿受得了。” “哈哈哈……” “不许笑。” “做了这么好笑的事还不让人笑,司靖你不厚道——哈哈哈,我非要笑,够我笑一年。” “滚!” 22、 司靖还是第一次自己在家使用工具独立施法。 这个过程就有点不是特别顺畅。 憋屈。 而且消耗特别大。 还没爽上两轮,季雅文就站在门口按铃了。他赶紧把东西胡乱往各种角落里一塞,一披浴衣颠儿颠儿地赶去开门: “雅文?来啦!好早……” “老师下课早。怎么,”季雅文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一打量,又在屋子里溜一圈,微微蹙眉,“不方便?” “怎么可能,”司靖赶紧赔笑,“你什么时候来都方便,快进来,嘿嘿……” 话还没说完,就听“噗踏”的轻响。 几个刚刚cao作过的套子,从角落里悠悠地掉下来。 “看起来今晚是用不上我了。”季雅文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那我先回了。明天一早还有课。” “站住!”司靖急了,“给我坐下!” 季雅文和他对视片刻。 拗不过。 只好重新坐下。 司靖大踏步到厨房里端了一早交代厨房熬着的燕窝出来,砸在季雅文面前:“吃!” ——季雅文大抽一口凉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生鲜活泛的表情: 一脸大写的“我不要吃!谁来救救我!” 23、 燕窝是季雅文在这个世界上最怕吃的东西。 第二害怕的是人参。 第三是rou桂。 别看司靖一脸土匪样,实际上书香门第带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死观念根本改不掉。尤其这个“任何情况吃燕窝”的cao作,真是让人无所适从。 还非得按着里薛宝钗教林黛玉的法子,一次一两,用银吊子慢慢地熬出来,加上雪花洋糖吃。 然而司靖天生急脾气,根本没有等细水长流的耐性。 人家一天一次。 他一天三餐顿顿来。 心血来潮便加上点心宵夜。 恨不得拧着季雅文的鼻子往下灌。 这个吃法,就算是蟠桃人参果也腻烦了,何况燕窝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味道。 在一起那几年,天天这个吃法。 可把季雅文给愁死了。 找了好多资料,论证“燕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营养价值”。司靖只一句“没研究出来的东西海了去了,宁可信其有呢,我看你吃了精神是比之前好”,就把他拦回来。 后来转换方案,给司靖发“吃燕窝影响生态环境”之类的资料。司靖转头就拿了给动物保护组织的捐款凭证给他看:“环境我们是要保护的,东西也是要吃的。不可以厚此薄彼,不要因噎废食。” 季雅文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和司靖分开的确诸多不好。 但不用再填鸭式地吃燕窝,还真大大地松一口气。 然而现在这一个小白瓷碗砸下来。 顿时又想起那些年被燕窝统治的恐惧,一时整个消化道都在颤抖,态度瞬间软化:“这个……能不能不吃……” “不行。” “我……” “一闭眼‘咕噜’一声就下去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阿靖……” 司靖额角青筋一跳:“快吃!吃完还有一分钟的账和你算呢!” 第7章 24、 说要算账,其实也并无法算。 毕竟季雅文现在这个身体,司靖还真不敢怎么他。 磨叽了半天,只能叫他夹紧腿,隔靴搔痒地蹭出来。 就这么着,季雅文还是气喘吁吁,汗淌得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昏沉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司靖看得心口直抽。叹着气抱他去浴室。 洗完塞进被窝忽然想起来问:“你怎么缺钱?” ——季雅文当年也是顶尖一线,一个代言六位数打不住。日常开销公司付,零花额外司靖包,没有花钱的去处,应该就算一辈子白躺着也不愁吃喝才对。 司靖只当他闲得长毛,找个事打发时间。并没有管。 不承望今天一问,竟是为钱。 ——这么看来,当真不能抱有任何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上门来卖屁股,还当真就为卖屁股。 司靖心口压着一口顽石,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问你话呢!” “没有,”季雅文把头埋在枕头里,“我随口说的。” “放屁,”司靖把着他的肩硬把他翻过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能看不出来?快说!钱都到哪儿去了?” “真没有……” “那你复出干嘛?” “……就,随便,玩一下……” “玩一下你上赶着卖屁股?还有这种玩法?”司靖眉间一跳,“你该不会……又和费帆联络了吧?” 季雅文瞬间安静。不答,屏息闭眼装死。 装不好。 睫毛一颤一颤的。 司靖看这不合作的态度就火大:“问你话呢!” 季雅文眼睛闭得更紧了。 司靖差点原地爆炸。 一抬手揪着季雅文的头发把他拎起来:“说话!” 这一下下手没轻重。 季雅文眼眶一下红了:“阿靖,疼……” 司靖赶紧松手。给他又揉又吹。 季雅文红着眼愤愤地瞪他。 司靖一肚子话便全问不出了,后槽牙咬得嘎嘎直响。 半晌气咻咻地啃了季雅文的下巴一口;“先睡觉。明天审你。我告诉你季雅文,如果是费帆,那这事儿咱们没完。” 25、 第二天司靖是被手机吵醒的。 一摸身边,被窝早凉了,哪儿还有什么季雅文,气得直接砸了床头灯。 抄过手机一看摁开:“特么谁啊?大早上的号什么丧呢?” “……司总……”林远山的声音打着抖从听筒里钻出来。 “有事说事,叫什么魂?我又没死!” “是这样,那个什么,我听说SU现在是您亲自负责……” “是我,怎么了?” “……他们这个舞蹈课有点问题,您是不是来看一下?” “哈?” 一个初级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