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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有多敷衍,这么敷衍为什么还要聊天呢? 阮轻轻感觉24度的空调都吹不散她心里蹭蹭冒气来的火,考虑要不要给狗东西拉黑,就看到他又说话了。 “不过,有一点我想你应该清楚。” 阮轻轻:“?” 路霖修:“临湖别韵那套房产,写的是你的名字” 阮轻轻:“?只有我一个人?” 路霖修:“对” 阮轻轻:“那好” “路总什么时候从我家搬出去?” 路霖修:“???” 路总艰苦追妻第三回合,路霖修VS阮轻轻。 路霖修败。 * 接下来几天里,路霖修仍然坚持不懈地给阮轻轻发消息。 早中午三次打卡问安,阮轻轻懒得回。 中间有个杂志拍摄,拍完还跟李元去看了几套房。 敲定了市中心的大平层,买完之后又看了看银行卡余额,当即就笑不出来了。 自己又在明月家白吃白喝,看明月在某书看爱马仕家的新包,就决定送她一个。 可是爱马仕家都是1.5:1或者1:1配货的,阮轻轻只好忍痛给自己也买一个,两个人都有同款只有陆诗宁没有,这也太不像阳光姐妹淘了。 于是,阮轻轻咬咬牙,买了三个宝,又看了眼银行卡,只想赶紧进组拍戏营业赚钱。 六一儿童节走在商场里,看着泡泡机都觉得是天价,还忍痛给阮丛转了6666的儿童节礼物。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穷人,穷到一块钱钢蹦都要扔进储钱罐的那种。 儿童节那天晚上,明月很苦逼地加班,阮轻轻一个人窝在明月的复式公寓里看动画片。 都说回忆童年的味道,但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据老爸和阮丛说,她小时候就是个傻子。绝对没有贬义的生理上的傻子,不仅傻还有点疯,小一点还好,长大一点就被关在房间里,每天可怜巴巴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跑出去了,然后……因为又傻又疯,失足掉水里了,命是捡回来一条,但从那之后也记不住之前的事儿了,用很言情的方法来讲就是失忆。 不过也因祸得福,不傻也不疯了。 不过阮轻轻参照自己高中的成绩,十分质疑自己当初又傻又疯的说法。反正自己是记不住了,到底是啥样,阮丛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所以现在,她看虹猫蓝兔没有共鸣。看更老一点的黑猫警长,不仅是没有共鸣还隐隐有想睡觉的冲动。 他上眼皮和下眼皮不断打架,就在晚上要睡着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明月下班了呜呜呜。 阮轻轻立马冲过去开门。 白色的大门打开,就看到门后一张冷峻的脸。 黑色的半袖T,黑色的工装裤,沉默地站在那里,只有手里提着的粉色袋子有些格格不入。 阮轻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要关门。 路霖修长臂一伸,从门缝伸了进来,阮轻轻手上一顿,他就趁着空隙伸了进来。 还顺手带上了门。 阮轻轻脑子嗡了一下,拔腿就往楼上走。 “阮阮,”路霖修低哑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明明不过十天左右没见,却恍若隔世,“你下来。” 阮轻轻单手扶着栏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楼顶吊灯的光打在路霖修的身上。 阮轻轻发觉,他的头发有些乱,衣服有点皱,大概是工作连轴转,风尘仆仆赶来的。 “下来一下,”飞机汽车的连轴转磨没了路霖修的脾气,他朝阮轻轻招了招手。 不是说好的住在明月家他也不会来找的吗! 突然来了简直是措手不及。 阮轻轻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超短睡裤,趿拉着拖鞋下来,又从鞋架中翻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扔给路霖修。 下巴指了指,“换上。” 这两天一直是她在搞卫生,她可不想拖地时多费时间。 路霖修看了眼阮轻轻,又看了眼拖鞋,乖乖换鞋。 “你来干嘛。”阮轻轻坐在沙发上,偏头问他。 她总是能想到那天吵架的画面,虽然路霖修几乎没说什么,但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对比她的歇斯底里,就更显得她很在乎。 路霖修走了过去,坐在阮轻轻对面。 一双桃花眼在阮轻轻身上转了一圈,摸了摸鼻子,道:“庆祝节日。” 这四个字声音很轻,气息有点飘忽,阮轻轻愣了一下,反问道:“啥?” 啥节日?儿童节? 路霖修点头:“嗯。儿童节。” 等到确认的答案,阮轻轻一双狐狸眼狐疑地打量路霖修,半天才说话:“你是要给我过儿童节吗。” 语气很轻,一副“谢谢,又被雷到”的表情。 路霖修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好像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 他气息绵长地喘了口气,“对。” 阮轻轻扶额,“你觉得我这种什么少儿不宜的事都做过了,还适合过儿童节吗。” 路霖修:“……” 阮轻轻画风一转,“靠什么,靠我会的床上姿势吗?” 路霖修:“……” 这车来的挺突然的。 他怎么感觉,阮轻轻不仅不想过这个节日,还有点抵触呢。 他摸了摸鼻子接着说:“嗯,给你带了礼物。” 阮轻轻看着他手里提着的粉色袋子。 道:“粉色娇嫩,如今我都几岁了。” 路霖修用仅存的理论知识回答:“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小孩子。” 阮轻轻叹了口气:“我要是永远是小孩子,那你之前做的,都是违法行为。” 逻辑强悍,让人无法反驳。 阮轻轻给他打开大门,“所以,您走吧,成吗。” ☆、第 31 章(含入V公告) 明月加班回来已经十点多, 见门外放着一个粉色的袋子, 索性给提进屋子,扔在了阮轻轻面前。 阮轻轻顺着她的动作瞥了眼充满少女心的粉色袋子, 又脑补了下一身黑衣黑裤又黑脸的路霖修提着娇嫩的袋子一丝不苟站在门口的样子, 居然有点冷幽默。 无声地勾了下嘴角,她用下巴指了指, 漫不经心道:“扔了吧。” 明月“啧”了一声,眼神在袋子和阮轻轻中间过了一圈, 悠悠道:“男人送的?” 阮轻轻点头, “嗯。” “儿童节礼物?” “嗯。” “这个男人是路霖修?” 阮轻轻顿了顿,“……嗯。” 这女人不搞金融改行算命了? 某人的生活里八百年也没有一个男人,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说出来? 明月笑了一下,赞扬道:“路总这半个月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上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