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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他男女通吃不假,却从没想过做下面那个,他喜欢做掌控者,但沈琛显然是个难以驾驭的人。 俩人挨的极近,Elliot能感受到沈琛的呼吸,配着这双漂亮戏谑的眼睛,这人即使就这样站着,也沉淀着难以抗拒的勾引。 Elliot硬了,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摩擦在紧致的皮革裤上,甚至再往前一些,就能擦到沈琛的大腿根。 “我勃起了。”Elliot相当诚实:“怎么办?” 沈琛挑眉一笑,拿着他的手一步步按在他大腿间,慢条斯理道:“好好自慰,辛苦。” 庭院的门打开又合上,Elliot快走几步叫住他,头一回觉得自己认了栽,颇不甘心道:“沈先生有伴?” 沈琛停住,随口跑火车:“有,我爱人。” Elliot仍不甘心,这样的极品不睡一次太太太可惜,便咬牙问:“是个怎样的人?” 气氛一时有些潮湿。 沈琛想了想道:“爱撒娇爱哭的粘人精。” Elliot心里艹了一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把门关上了。 他yinjing还硬着呢,真得自慰了。 第六章 低级趣味 沈琛没有直接回宾馆,他就近找了一家酒吧。 他喜欢酒吧,多次扬言天生就是为酒吧而生,但何熠不喜欢他去。 虽然何熠从未说过禁止他去的话,但每次沈琛从酒吧回来,何熠便会狠狠地艹他,不带套内射,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一片狼藉,甚至一整天下不来床。 不划算。 渐渐地,沈琛就收敛些了。 这次久未入欢场,一进去还有些不适应,沈琛揉了揉被音潮刺激的耳朵,在角落寻了个位置坐下了。 “先生第一次来?”金发碧眼的漂亮调酒师立马挨上来,手掌摊平呈上两枚戒指,沈琛皱眉,不明所以。 调酒师笑道:“我们这店有道规矩,这两枚戒指便是信物,红色是要女,蓝色是要男,戴食指是聊天,戴中指是喝酒,再想做点什么,便是无名指。” 沈琛拿起蓝色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刚戴上,已有人不请自来。 调酒师知趣的离开,给俩人留足空间,来人样貌上佳,有双琥铂色的眼眸,眨的无辜又轻佻,信心满满地下请帖:“先生一个人?要不要跳舞?” 沈琛眯眼瞧他,淡定地将戒指从无名指挪到中指上,悠然道:“成年了吗?能不能喝?” 少年看看他的手指,又看看他的脸,一脸掘强道:“成年了,喝。” 沈琛只是过个酒瘾,浅饮几杯便作罢,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他已不再允许自己喝醉,少年却完全不同,喝水一样的猛喝,一看就是个没心眼的愣头青。 沈琛兴致欠缺,准备回酒店,桌上手机突然响了,少年借着酒劲凑过来,脸蛋红扑扑的问人:“谁啊?” 沈琛挑眉:“你想接?” “行啊,我接。”少年一把抢过去,还真按了接听键,颇不客气的问:“你好,谁呀?” 一阵长久的沉默。 少年不明所以,继续问:“你好,找谁?” “沈琛——” 即便隔着手机,四周嘈杂,沈琛仍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咬牙切齿。 少年明显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到了,急急忙忙将手机乖乖还了回去。 沈琛接过手机贴在耳边,没有说话,他已许久没见过何熠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好奇也罢,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也罢,沈琛隐隐觉得有些痛快。 “沈琛!说话!” 看来是真生气了。 沈琛将手机拿的更近,他本不该高兴的,太低级,但他的确觉出愉悦,像偷吃糖果得逞的三岁孩子,成年人眼里的低级趣味。 “酒吧而已,只是喝酒,我出来了,刚才就一小孩,喝多了抢我手机。”沈琛从酒吧出来,叫了一辆出租车,难得耐心的跟人解释完,又转口道:“不过何少,您刚才这反应,可太难不让人联想到吃醋了。” 何熠音色已冰至极点:“把地址给我。” 沈琛唇角带笑,语气懒散:“不必了,我工作还没谈完,等结束了便回去,不劳何少千里送炮。” 他说完便挂断,突出一个潇洒。 夜色静谧,软塌舒适,酒劲正好,哪哪都合适,沈琛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他去工作室很早,推门进去,正巧碰上Elliot解决晨勃,男人仰着染红的脖颈,双手扶着茶台,叫的性感又沙哑,虽然下半身被茶台挡住看不见,但那滋滋不断的吞咽声,一听便知有人在咬。 沈琛随意的摆了摆手,算是对自己突然地进门表示抱歉。 胯下的人察觉出动静,好奇地想一探究竟,被Elliot拽着头发摁了回去,只那一瞬,沈琛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不正是昨晚那喝醉酒的小男孩嘛。 缘分真他妈奇妙。 被人撞见好事,Elliot毫不在意,甚至趁着中午吃饭的契机,再次对沈琛下了邀约。 他这次妥协了,说自己愿意在下面。 这个东方男人魅力非凡,即便才四天的相处,已足以诱惑的Elliot色令智昏,他愿意以一炮为价,立刻签合同做华莎一季度的调香师。 沈琛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韩俊,希望韩俊能履行诺言前来色诱。 韩俊淡淡一笑:“好啊,你尽管等着吧。” 沈琛费解,开口回击:“这样的好事你都食言?是不是玩不起?” “... ...” 沈琛拒绝了身体交易,他开出更高的价格,拿出十足的诚心来打动Elliot,对方终于松口,表示如果新品顺利研发出来,就给华莎独家销售权。 沈琛拥抱了他:“我的荣幸。” Elliot双手合十:“愿我好运。” Elliot把工作和生活的界限分的很清,态度也截然不同,工作中的他一丝不苟,是个精益求精到几近偏执的工作狂。 他将自己关进了实验室,谁也不许进去打扰。 沈琛无所事事,一个人在花园里浇了青苔,剪了百合,磨了香草豆,看了一下午的调香科普书。 时至晚上八点,沈琛吃完饭回了酒店。 室内光线昏暗,他进门脱了鞋子,正要去开灯,被人一把摁在墙上锁住了。 “艹!谁?!” 沈琛警铃大作,心想这年头还能碰上打劫的,但你沈爷我当过五年兵,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沈琛借力使力,熟练的反抗擒拿,不料竟被对方一一化解。 对方招数熟悉的刻进骨髓,沈琛松了口气的同时火气更大,朝人怒道:“何熠,你特么犯的哪门子病?” 何熠将沈琛反手扣在墙上,捏着他下巴,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