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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星河不禁叹气,有些明白为什么古时候会有昏君了,又是什么叫色令智昏,这就是:) 算了算了,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开个大床房,不住主办方安排的标间就是了。 倒是杨艺听说他要带何秋水一块儿去开会,意外的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不知道是真的认了这未来儿媳妇,还是因为最近受到的打击实在有些重。 只是过了两天,才又突然打电话过来,就说了一句:“你们不要给我弄出孩子来,我还不想当奶奶!” 严星河:“……”我没有这个打算,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瞎想有的没的!!! 接到这个电话时,严星河正准备跟何秋水说另一件跟专业没多大关系的事。 见他脸孔发红眼神发木,何秋水拣红豆的手顿了顿,疑惑的歪头看过去,“怎么了,怎么这样子?” “……没、没什么。”严星河猛的回过神来,矢口否认,手掌虚握成拳抵住嘴唇咳了两声。 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目光有些闪烁。 何秋水没注意到他眼神的不对劲,哦了声,“你刚才说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呃……哦、对,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严星河微怔,随即想起刚刚被打断的思绪。 原来是因为明年过年早,所以这个月医院要办年会了,“按照惯例,每个科室都要出节目的,今年还特殊些,是我们医院建院六十周年,所以领导决定要去电视台的演播厅办晚会。” 所以对节目的要求就比往年高了一倍不止,各个科室负责组织活动的护长都快揪秃了头,就怕节目不能过关。 骨二的护长陈芮想了两天,你说这一大帮老爷们儿除了玩手术刀还能干嘛,出小品吧,个个都推脱:“哎呀,手术多得很,哪有时间排练啊?” “我记忆力最近下降得厉害,记不住台词啊护长。” 还有人瞎出主意,“护长,咱们科的护士小jiejie都那么漂亮,你们加上几个女学生,跳个舞唱个歌,意思意思得了呗。” “是啊是啊!”反正只要别叫他们上台,随便什么节目都行。 陈护长想想好像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勉强同意,可是跳舞,跳什么舞啊? 她脑子一转,主意打到了严星河身上,“严医生,作为科室的一份子,你是不是该为科室做一下贡献?” 严星河眉头一挑,点点头,“不卖身。” “不用你做什么,就是让你女朋友……”护长沉默一下,解释自己的意思。 严星河话听一半,顿时大惊失色,“也不卖媳妇!!!” 那样老何叔会拿菜刀砍死他的!!! “……你听我说完。”周围一片哄笑声,陈护长觉得心好累,“我是想叫你女朋友帮忙当下指导老师,挑个舞教教姑娘们。” 原来是这个,严星河笑了起来,点点头,“好啊,我同她讲。” 笑眯眯的样子,就又是平日里那个温柔和气很好说话的严医生了。 王冠跟林枚两个唱双簧似的调侃道:“护长,你可把人星河吓坏了,他找个媳妇可不容易。” “可不是么,看你把孩子吓的。” 严星河也不在意,仍旧笑眯眯的,一副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模样。 倒是何秋水听了他说的这事,满脸沉吟。 “很难么?要不然我跟护长说算了罢。”严星河见她半天不出声,以为这件事很叫她为难,主动提出了回绝。 何秋水却摇摇头,“我只是不太确定她们能学到什么样子……对了,你们年会什么时候?” “圣诞节晚上。”严星河低头查了一下科室群的文件,这才回应道。 何秋水点点头,“还有半个月啊……” 那得挑个简单的,不然还没学熟练呢,就要登台了,况且她们都还要上班,排练什么的都是额外的加班,不好学太难的。 想了一会儿,她想到了一个,兴奋得快要手舞足蹈,“我想到了,可以跳那个的,上回华服秀典的时候我看到现场了,群舞可好看,歌还好听,动作也好记,又正能量,妥妥的!” 严星河哪懂这个啊,别看他总帮何秋水拍视频剪视频好像学了不少东西,但在舞蹈上说他是半桶水都是夸他,现在见她说得信心满满,忙不迭就应了。 见他也说好,何秋水就联系了小美和陈护长,陈护长工作起来雷厉风行,不到一会儿就组织好了演出人员,不多,就十个人,四个是实习医生,六个是护士。 何秋水把找到的资料往新拉的小群里一发,“大家先看看舞蹈资料,明天我们开始练习哈,具体时间和地点听护长安排@所有人” 第二天下午六点,何秋水慢悠悠的去了医院,感觉很新奇,以前每次来,她都要么是病人,要么是来送外卖的,偶尔看看严医生,这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当老师的。 好在护士们都是熟人了,几个学生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晓得她是严星河家属,态度都很尊重,学起艺来也很认真。 何秋水特别满意,“哎呀,果然个个都是高材生,一点就通。” 过了差不多一周,严星河要去京市开会了,她就打算结束自己的教学时光,认真对大家道:“你们跳得都很好了,只是配合的时候默契少了一点。” “不过没关系,接下来多练习就可以了,两三遍不行就七八遍,还有好些天呢,每天都集合起来练习几遍,到时候就有默契了,我就不来看大家练习啦。” 等人家问起她为什么不来了,她就理直气壮又得意洋洋的道:“我要跟严医生一起去开年会了呀!” “……你又不是医生,去了能听懂么?”小美挽着她胳膊,好奇的问。 何秋水眨眨眼睛,“我又不去听讲座,我不过就是去蹭个吃的玩的而已。” 她都跟她家严医生打听过了,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很不错,那家酒店的自助餐更不错! 到达京市的当天,京市下了这一年的初雪,知道的人都说:“今年的雪下得早了。” 还有关注新闻的人说:“这几天好像出现小范围鼠疫了,不过扑灭得快,没多大事儿。” 何秋水坐在酒店大堂等严星河排队办入住手续,轮到他时,就听他喊了声“囡囡过来”,然后小跑过去刷个脸。 “哎呀,这不是我严师弟吗,哟,今年带家属来啦?”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白胖男人发现了严星河,立刻上来攀谈。 严星河回头一看,叫了声陈师兄,然后介绍给何秋水道:“这是高我两届的学长,现在在G省人民医院工作。” “陈医生好。”何秋水腼腆的叫人。 陈医生摸摸自己的啤酒肚,笑得像樽弥勒,“弟妹不客气,到时候一起吃饭啊。” 历来学科年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