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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洛的目光短浅,罗林斯痛斥布洛克的不识时务。可握在手上的笔那么重,让朗姆洛划下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时,就因过重的负荷而打了退堂鼓。 朗姆洛拿着调遣令找到了当时的总队,得到了总队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他又辗转多次找到了佐拉,希望佐拉想办法和红骷髅联系一下。佐拉嗤笑着拨通了电话,对话里尽是对朗姆洛的羞辱和讽刺。 但他最终还是见到了红骷髅,红骷髅什么都没说,把调遣令撕了丢进废纸篓。只是他看到了司令失望的眼神,而之后的很长时间,他几乎一直在营里坐着冷板凳,饱受多方的诟病。 然后朗姆洛如愿以偿地看着冬兵洗脑,被冷藏。再看着他被唤醒,而后再一次因记忆混乱而对自己拳打脚踢。 那一次冬兵好像弄断了朗姆洛的两根肋骨,当天夜里照例捆在床上的他被夜潜入房的巴托克狠狠地揍了一顿。他手脚都动不了,跳跃者一脚踩在他的肋骨上。冬兵的肋骨也折断了,伤的位置和朗姆洛一样。 所以他对巴托克一直抱有莫名的敌意,无数次的洗脑无数次的苏醒,他没忘记对某个人产生的负面情绪,却未曾想起应对朗姆洛报以感激。直到多年后的当下把所有记忆的脉络联系到一起,几乎在一瞬间他便明白了跳跃者的愤怒,以及副队长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抗拒。 身边这个满目疮痍的男人为他做了太多他根本不知道的事,这或许不是他的错,但他应该为此负责。就像钢铁侠曾经对他的态度一样——即使那是冬日战士,那也是其中一部分的你。 “选择留下是不是很不容易,队长?”冬兵对叉骨提起了这件事,嘶哑着声音对朗姆洛说。 “你们那时候顶个鸟用,把你们这几个留在那里……”朗姆洛没说完,转个身背靠着栏杆,皱着眉头像在回忆,过了好一阵子,又喃喃地补了半句,“……不行……我不放心。” 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海天相接的一线不甚清晰。海风比先前更猛烈了,黑黝黝的海域似乎没有尽头,没有底。 TBC 第三十四章 易碎的安宁 来到墨西哥的曼萨尼约时,这座港口城市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里有潮湿的味道,但闷热的感觉还是瞬间包裹了他俩。 泽莫原封不动地归还了交叉骨从女妖镇带来的包裹,里面的枪支和现金一点没动。他们没有住旅馆,而是用这些钱租了一个民居公寓。他们需要在这里停留久一点,然后再想想接下来要在哪座城市定居。 虽然曼萨尼约有很大的港口,这无论对谋生或离开都方便不少,但在布鲁方丹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叉骨和冬兵都觉得,还是干冷的气候比较适合自己。 他们把包裹简单地藏在一居室的房间里,翻开了床垫把现金摆了一部分进去,又试着把通风口取下,塞了几盒子弹。之后两人冲了个澡,便饥肠辘辘地出去转了转。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悠闲地走在街道上了,冬兵的脸上也出现了鲜少得见的轻松。他默默地跟在朗姆洛身边,手臂时不时相互碰撞。 朗姆洛给冬兵买了冰淇淋和烤rou卷,自己本来也想要一份,但咬了两口他又把自己那份递给了冬兵,转而买了个看上去口味比较能接受的烤翅。然后找了个遮阳伞坐下,向漂亮的服务员要了两杯加了很多冰块的咖啡。 他们已经把军服和军靴脱掉,换上了大短裤和T恤,虽然短裤的后腰还插着匕首和枪,但沙滩拖鞋也让他们显得休闲了不少。 朗姆洛做梦都未曾想过,他还能和冬兵戴着墨镜穿着拖鞋,吃着冰淇淋和烤翅,坐在咖啡馆门口晒太阳。 以前在布鲁方丹的时候,巴托克和罗林斯经常这么做。那时朗姆洛的思维还没从战场上退下来,总觉着这样太松懈,所以一直保持着规律的作息和正常的警惕性。但现在想想他俩这么放纵是对的,因为今天不放纵,或许明天就要给人崩掉,推进冰冷的大海。 朗姆洛自那天在码头的诀别后,再没听到巴托克和罗林斯的消息。不知道他俩是死了还是侥幸活了下来,虽然这不完全是自己的责任,自己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可能保全他俩的性命,但想到时心里仍很不是滋味。 如果活了下来又再次见到,他俩必然骂骂咧咧地指责朗姆洛又一次重色轻友,为了冬兵把他俩卖了。朗姆洛不禁笑出声来,如果真的能再见到,即便听到再多的骂声也无关紧要。 可惜或许不会再见到了。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冬兵,冬兵两三口就把蛋筒吃了干净。嘴角沾了一点冰淇淋,还没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去拿纸袋里的烤翅。 “缓一缓,一冷一热牙都坏了。”朗姆洛把纸袋推过去一点,顺手用拇指擦掉冬兵嘴边的奶油。 冬兵嘴上应着,手却没停住。用纸巾简要地包住了一角,便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实如队长所言,他的牙齿瞬间又软又酸,舌头还被油烫了一口,不停地呵着气。 “开个冰淇淋店怎么样?”朗姆洛笑着看冬兵手忙脚乱,望向远处的冰淇淋车,“每天吃吃冰淇淋,吃吃烤rou,在车厢里做做///ai,搞个小公寓睡睡觉。” 听起来都挺废的,估计做起来会更废。但朗姆洛是真的累了,废着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车厢做///ai,会被发现。”冬兵改用牙齿轻轻地撕出一条rou片,一边嚼着一边说,“你做的时候太激烈了。” 朗姆洛差点把喝着的冰咖啡喷出来,想不到冬兵脑子和喉咙恢复了,话也多了不少,但朗姆洛不讨厌这样。 看着冬兵一本正经地回应这类话题,朗姆洛忍不住逗逗他——“你的反应也温柔不到哪去,下回我把你手脚都锁住了,或许可以考虑慢慢来。” “嗯,我知道的,”冬兵也拿起冰咖啡吸了一口,把朗姆洛没说完的话接完——“你喜欢用锁链锁住我脖子,让我跪在你面前叫‘爸爸’或者‘队长’,然后你就会从后面cao我了。但其实我的膝盖压在地上好痛,有时候会磨伤的。” 冬兵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朗姆洛却呛得剧烈地咳嗽。他绝对不会承认作为一个堂堂的特攻队长会有那么下流的想法,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带的兵和出生入死的好战友。 “但你买的那本杂志上说了,在xing///爱上想要拥有那么强大的主导权,来源于生活与工作上承受的巨大的压迫。可这一点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适用,不然我应该更主导,不是吗?”冬兵打了个饱嗝,彻底说完。 朗姆洛忽然不知怎么接话了,他收回先前觉得冬兵变得话多是好现象的想法。冬兵太聪明,聪明到都知道堵队长的话了。朗姆洛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试着让自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