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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叮咛万嘱咐,不过那个演员依然是半知半解的样子。 “没关系,你就直接用劲儿。” 夏默谼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面色惊叹地看着他。 “真的没关系。” 夏默谼没有赘述什么,也没有说是为了戏的品质或是帮助他消除紧张。但是,其他人都是朝着第一个方向去理解,却不知道夏默谼这是一箭双雕的想法。 虽然导演不太忍心,但是夏默谼依然坚持,也让薛敏然有些难堪。如果秋晨知道这件事,她能被秋晨活吃了!先吃了她开胃,再生吞夏默谼! 一个吃了不吐核儿,一个吞吞吐吐。 “不用担心,努力一条过。”听到夏默谼的勖勉,他也安心了许多。 “A!” 那演员面露可怖之色,而夏默谼毫无觳觫,只是紧咬着出血的牙关,忍受着折磨。 啪! 一鞭子下去,钻心的疼痛果然在自己的脊背蔓延开来。 夏默谼紧蹙着眉头,鲜血又从唇角流了下来。 俊美的面容被染上了鲜血,俊美的面容霎时又营造了凄美的场景。 啪!啪!啪!啪! 又是几鞭子下去,夏默谼不觉吭了一声。 “那张纸在哪里?” “早就扔……垃圾桶里……了……” “安在你家的监控看到你带回来了,就在你回来收拾行李的时候。” “既然看到……了……那你应该……自己去……找……” 啪!啪!啪! 又是三鞭子,夏默谼唇角的鲜血已滴落在冰冷的洋灰地上,触目惊心的一幕撼动了所有人的心。 “不说是吧,那就等我抓了你老婆看你们谁嘴更硬!” “卡!” 导演的一声令下,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薛敏然赶紧上前,用提前要来的钥匙把夏默谼解了下来。 夏默谼依然微笑着致谢,不得不在掌声中提前离开。 回到了剧组给他准备的房车上,夏默谼才松了一口气。 薛敏然赶忙关上了门,以免外人看到夏默谼脸上痛苦的神情。 刚刚把车门关上,敲门声就响了。 “夏默谼,我来给你送一点药。” 一听空灵般的声音便知道是谁,夏默谼刚刚准备起身开门,手快的薛敏然提前把门打开。 看着萧旖樱的笑容,夏默谼的苦痛也缓解不少。 “麻烦你帮我去问问导演下一场戏什么时候拍吧,刚刚我忘了问了。” 薛敏然有些不情愿,主要是担心他的伤。 “我帮他上药就好。”萧旖樱笑着答道。 薛敏然面露哀伤与遗憾地离开了,却趴在门上偷听。 结果,夏默谼早就知道她这点儿小心机,喊了一句:“别偷听了,我对异性没有兴趣。” 薛敏然知道自己被发现,赶忙走了,萧旖樱却在里面偷笑着。 “我帮你上药吧。” “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后背你怎么自己来?” 夏默谼没有拒绝,趴在了沙发上。 萧旖樱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那件半袖衫,一道道鞭痕在白皙而健硕的肌理上清晰地留着。 那个药膏是进口的,萧旖樱小心翼翼地帮夏默谼涂抹着。 夏默谼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国际巨星竟然此刻在帮负伤累累的自己上药。 不觉,萧旖樱的眸光感伤起来。 “以前我也帮着他上过药,就像此刻一样。不过,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是慕先生吗?” 提到这个名字,她的神色有悢然些许。 “他过得好就好,其实我们都不介意他,只是他自己放不下……” 一个再豁达的人,也会有放不下的事物,特别是一份感情。 一边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边是青梅竹马的爱情。 他们相爱了,任何人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态度去面对他们。 meimei变成了情敌,恋人变成了妹夫。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是在逃避中付出微不足道的关心与爱护。 自卑的慕雨茕以为那份关心是渺小的,实际上他们都从这份微小的关心里感触到温暖的爱意。并不是因为他们缺爱,而是因为慕雨茕也是他们爱的人。 “他很疼爱你,只是怕尴尬。在我和秋晨的感情他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才让我们走到了今天。他是个懂爱的人,而你也是……” 听到这样的安慰,萧旖樱的内心才宽慰了许多。 “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照顾你吗?” “因为我有他的影子吧……” 夏默谼的回答一语道破了萧旖樱的所想。 的确,他的确有慕雨茕的影子。 爱文学、爱音乐,为人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在毕恭毕敬里也有着自己的底线。 对爱的人付出所有,对恨的人默不作声。 他们很像,而萧旖樱给予他的只有一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而这份关心来源一份怜悯,也来源一份愧疚。 她无法让自己的兄长幸福,是她夺走了他所爱的人。她只能把他所欣赏的人当作亲人一样,给予他温暖与照顾。 冷俊而又深情的柯智烨敌视和萧旖樱亲近的人,但是对夏默谼他却始终做不到。 他也感觉到了:萧旖樱对他只是一种手足之情,也的确从夏默谼的身上看到了慕雨茕的影子。 他坚信两个男生之间不可能有爱情,或许是这种落后而又迂腐的思想才让一份原本纯粹的感情变成了殇情。 第97章 Chapter37 分手亦分离 果不其然,这事儿还是被报道了出来,网络上是沸沸扬扬。不过,舆论导向很明确,都是说夏默谼敬业之类的话。 原本豪华的卡司已经给了这部戏很大的噱头,这下又给宣传了一番,也让人们对这部戏的期待度又翻了个倍。 当制作人和发行方在窃喜的时候,夏默谼完全是在担忧。 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着镜子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脊背,一边惧惮着秋晨兴师问罪。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他一想当初廉颇向蔺相如负荆请罪,不觉想效仿一下古人。 当初廉颇负荆请罪,蔺相如可没打他。 况且夏默谼已经是负伤累累,还是主动认错,秋晨更是舍不得打他。 早死晚死都得死,万一自首还能换个死缓呢? 他就洋洋得意着,直接按了“1”,把电话拨了出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夏默谼还没来得及找他关机的理由,一阵敲门声让他吓了一跳。 “夏哥,我能进去吗?” 一听这个称呼,就知道是谁了。 夏默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