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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远阳就知道他要这么问,天知道他到现在都没学会独立, 就是让霍戎给惯的! “就那样就洗了呗, 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放行李箱里拿回来, 那不都发霉了。”赵远阳语气相当淡然了——这种话当然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这是人牟涛给赵琨说的原话,赵远阳觉得很有道理。 他原以为霍戎一定会很高兴,却发现并不然。 “如果你没有要洗的……那我……” “袜子是没有, ”霍戎打断他, “内裤倒是有, 早上脱下来的。阳阳,要不要?” “内裤……”赵远阳眼神飘忽, 头脑有点发晕, “也洗,洗内裤和洗袜子的原理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霍戎去把内裤找出来交给他:“那交给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赵远阳接过去,发现上面有一些疑似是霍戎早上弄上去的痕迹。 他有点害臊:“这都是什么东西?” 霍戎道:“你说是什么?你这么多天没回家,你以为能是什么?晨`勃的时候想着你,就弄上去了。” 赵远阳听不下去了, 赶紧拿着内裤转身:“我去给你洗了。” 军训那么多天,赵远阳肤色有了一定的变化,但也还好,称不上黑,在家过个国庆就能白回来了。 洗内裤和洗袜子,大概是一种方式,分辨洗干净没有,不仅要看,要摸,还得闻一下异味消失没有。 赵远阳在家里居然找不到洗衣服或洗衣液这种东西,家里只有香皂和香波,以及洗手液。 但这些东西大同小异,成分是差不多的。 赵远阳的袜子泡着,他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把内裤搓了搓,把上面沾染的“污渍”搓掉了,然后打了香皂,泡在水里。 开始做这件事之后,赵远阳才发现也不是多难的事,搓两下泡会儿清干净就完了,前后不会耽误超过十分钟。 他洗干净手,打算泡它一会儿再说。 回到房间,赵远阳才有工夫整理别的东西,他把行李箱打开,里头东西乱糟糟的,但是他一件一件地拿出来,分门别类地表示那些要洗,那些不用洗。 衣服这种大件,和袜子就不同了,赵远阳觉得自己洗不干净,还是拿回家好了。 还有鞋子,也有几双,表面稍微有点脏,或者穿了好几天的,赵远阳就不穿了,要拿去专门的店里清洗了再穿。有一双是他最喜欢穿的:“一定要拿专门的洗涤剂洗,这个皮太容易坏了。” 其实他不知道,他很多衣服洗干净送回来,其实都是换了件新的。 霍戎看见这一幕,心情莫名又好了起来。 虽然远阳会给他洗袜子洗内裤了,但还是有些没变的——他要是突然不挑三拣四、特别懂事了,霍戎大概会非常不习惯。 霍戎想把他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纳入自己的□□下,溺爱他,希望他永远也不要长大。 其实这种心态很矛盾,他溺爱赵远阳,永远都宠着他,结果赵远阳一夜之间懂事许多,他觉得欣慰,感慨,还稍微有点说不出的滋味,觉得落寞。 赵远阳跪在地上,整理着行李箱,需要洗的就丢出去,不需要洗的就丢背后的床上。 站起来时,就突然让霍戎给搂住了。 霍戎抱着他往身后的床上倒,赵远阳猝不及防让他给拽过去,拽到他腿上去坐着。 之前赵远阳军训,每天回来洗澡的时候,都累得跟什么样了,霍戎再想做也得憋着。赵远阳因为累,也没那个心思,结果戎哥把他往床上、往腿上一拽,他坐在霍戎的腿上,心里立马就想了。 赵远阳突然想到,那这国庆七天,他是不是就得在床上度过了? 走神间,他耳朵一热——让霍戎给含着了。 霍戎抱着他的后脑勺,慢慢舔`吻他的耳垂,舌`尖在他的耳廓和耳蜗里游走,湿湿滑滑。 赵远阳心跳如鼓,霍戎的大手捏着他的屁`股,很快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丢在地上,和那堆刚刚从学校拿回来的东西混在一起。 跟戎哥做的时候,赵远阳一直都喜欢躺着,他觉得躺着最舒服,也不用动。除了第一次,他表现的非常害怕、抗拒,但是在那一次吃到了甜头后,他就变得没那么抗拒了。 现在霍戎一碰他,他就驾轻就熟,反应说来就来。 霍戎一般要做很长的前戏,嘴唇由上至下,手掌四处抚摸,赵远阳让他亲得浑身发软,坐在他身上,一手抱着他的肩膀,一手向下探。 霍戎停住,漆黑的眼睛注视他,声音低哑:“想要了?” 赵远阳红着脸点了下头,自己想坐下去,霍戎抱着他,止住他的动作,伸长手臂去拿套。 他很快戴上,一下顶进去。 赵远阳非常主动,汗水淋漓、喘息不止。结果他和霍戎频率、持久力都对不上,他很快缴械,不想动弹了,霍戎捉着他的脚就把他压床上了。 远阳军训了半个月,他早已憋得不行了,两人都憋着的,当然会一发不可收拾。而赵远阳在寝室住的时候,晚上偶尔会听到某个室友在打手`枪,动静虽然不大,但他也听得见。 过了会儿,就变成两个室友,一起看片,坐椅子上撸。 这在男生寝室,是很正常的事。 据牟涛说:“我高中有个室友,他身体就特虚,一脸的纵欲过度,结果他根本没有女朋友……他每天都要在寝室打飞`机,然后纸就丢床和墙缝隙里,完全把墙缝当垃圾桶了!你们知道吗?一学期下来,纸都漫出来了!” 牟涛一脸嫌恶:“简直受不了,后来我就转寝了。” 赵远阳也受不了——他发现他的确有心理洁癖。他以前一直标榜自己是直男,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因为大部分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