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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活不了了,而且此事据说牵连甚广,文家人也怕了啊! 文四十能从元末乱世一直活到现在,连朱元璋都快要死了,他还活蹦乱跳着,脑子不要转的太快喽! 文家的名声已经坏了,可不能再坏下去了,更何况,文景辉还不知道他们收了文良氏的好处,要是让文景辉知道了,指不定还得告他们一个包庇之罪! 连亲叔叔都能弄进牢里去蹲着的人,还是个有了秀才功名的家伙,文四十也打怵啊! 在他的印象里,辉小子虽然读书厉害,可人还是不错的,他觉得他说道两句,也就能成事儿。 结果文景辉的反应,太冷淡! 或者说,是直接无视之! 变化太大了,要不是模样没变,文四十几乎认不出来了! 老头儿被大孙子扶着往衙门里走,看着文景辉的背影觉得特别陌生,这还是他那个侄孙子吗? 武大一直走在文景辉的身后一步远的距离,且他习惯了防备,眼光六路耳听八方,自然看到了文四十的惊疑神色…… 一行人到了正堂,潘益民一身县令的官服,手持黄色封面的宫制敕令,表情严肃。 “学生文氏景辉,恭凛圣训!”文景辉来之前,小胖子已经跟他说过了礼仪,现在文景辉就用上了。 面南跪拜行大礼。 可不是朝潘县令跪拜,他就算是拿着敕令也不行! 呼啦啦跟着他跪了一地的人,尤其是文四十,老头儿全身都哆嗦了啊! 而此时的文景辉,却在心里却狠狠地唾弃:没知识,太误人! 电视里以前演的都是扯淡! “洪武二十八年,北平府怀柔县九河镇岗子村,兹有文氏子孙名景辉,年一十六岁,失估失持,祖母不慈,叔父狠厉……” 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文景辉这事儿曲折离奇的可以,可能朱元璋也觉得文景辉太倒霉,遇到这么个极品的家庭,也不知道谁给起草的内容,将文景辉的事情都编在了里头,且主要表彰的是文景辉在事情结束后,给叔父他们一家一条活路,没说非要弄死他们,而是用一句“常赦所不原”给求了情,起码不用砍头了。 皇帝很高兴,有这样的子民,特事特办,文家人的判刑皇帝直接给定了,不用等着秋后行刑,看文景辉的面子上,给他们一条活路,文家人全部发往平阳铁冶! 这回文四十也不敢吭声儿了! 表彰完了之后,文景辉起身恭恭敬敬的接了敕令,脸上的笑容是想遮都遮不住。 “星宇得了这敕令,可有何安排?”潘益民作为新上任的县令,对给他带来好运气的文景辉,很是和颜悦色。 “大人,学生想问一下,武贵友那个官奴,可曾有人要?”文景辉一开口,直奔武贵友。 “啊?”潘益民有点儿不适应文景辉这问题,跟他询问的问题,两者之间巨大的区别。 “还没有。”倒是掌管此事的陈忠敬,一直关注着,马上就给了文景辉答案。 “你问他做什么?”潘益民对武贵友这个人,还是有点儿印象的,可以说,武贵友是整件事情里,最小的那只虾米。 “祖母年迈,若要随着叔父他们去……担心她老人家,叔爷爷今天在大门口跟学生说的话,学生也是听到了的,不若买一官奴,随着她老人家过去。女子就罢了,祖母行动不便,找个男的官奴,男子力气大,可以背着祖母走。” 武大闻言,立刻低头,肩膀一个劲儿的耸动着,全身跟过了电似的,手都哆嗦了! “果然是天子都褒奖的孝友顺孙,陈县丞,就将那武贵友,安排给文秀才好了,等文家人起行的时候,一起跟着去。”潘益民一本正经的夸赞了一句,还十分给文景辉面子。 “学生在此,谢过大人!”文景辉真心实意的给潘益民一揖到底。 当初武贵友买文景辉回去,就是想让文景辉当人形牲口来用,文景辉记仇,特别记仇! 武贵友不是当他不是人吗? 他就让武贵友当一次牲口! 武大一直在憋着笑意,武贵友什么样儿?他跟他做了十多年的兄弟,能不知道吗? 不事生产又jian懒馋滑。 文老太太武大也见过一次,平时也打听过文老太太的为人,武贵友伺候文老太太? 这一老一少别掐死对方就不错了! “不用谢,你还没说,你要怎么安排这敕令呢。”潘益民还顾着敕令的后续,对武贵友这样的小人物,压根儿就没关注的耐心。 “这个,还要怎么安排?”文景辉对手里头的敕令,是当成古董来看待的,而且还是明初,洪武朝的古董。 难不成,拿回去还得供起来? 很有可能啊! “你不想建个牌坊,将旌表永世荣伫吗?”潘益民恨铁不成钢的提醒文景辉。 这可是皇帝亲自嘉奖的旌表,多么大的荣幸啊! “大人,文秀才早已经吩咐过小的,找了工匠,买了青石,只要旌表敕令一到,立刻开始雕琢牌坊。”武大一看文景辉傻乎乎的样子,立刻接过了话题,并且先斩后奏。 “嗯,不错不错!”这个回答,还是挺让潘县令满意。 这么荣耀的事情,怎么能随便就过去?必须要留下证明才行,让后人都知道! 文景辉很是隐晦的一撇嘴巴,他哪里知道这个啊?以前光听说过“贞节牌坊”,那不是奖励寡妇的吗?他这个“孝友牌坊”,也要竖起来呀。 文家人就跟陪衬一样,全程都没二话,只是临了,文四十又跟文景辉说了:“辉小子啊,你看如今事情都完结了,你就回来吧,你家的房子和田地,看能不能赎买回来,不能的话,叔爷爷给你补上!” “你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我们都担心呢。” “就是的,千好万好,还是老家好。” 几个堂叔和族兄,七嘴八舌的敲边鼓,好像他们跟文景辉多要好似的,其实,原主跟他们并不熟! “叔爷爷,辉小子不回去了,我家的房连土地全都卖了,我想给我父母迁坟,我在山上看好了一块风水宝地,我想离我父母近一些,如今,我就只有自己了。”文景辉说的情深意切。 “迁!衙门里给你出人力,文秀才放心,有事,本县给你做主!”潘益民多精明的人啊?文四十他们来干什么?他能不知道吗?所以一听文景辉提起这话,不等文四十拒绝,他先答应了。 文四十:“……!” 文四十这个叔爷爷打算的挺美,要是文景辉回了九河镇,这牌坊也得竖在九河镇,他们文家丢失的那些名声,不仅全部能回来,还能更上一层楼! 潘益民要不是县令大人,他真想“呵呵”他一脸! “那就谢过大人,谢过叔爷爷了!”真没白给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