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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什么事。

    谢蒙无奈地叹了口气,捏了把乐清清的脸,眼里的宠溺之情简直闪瞎我:

    “大骗子,你叫谁老公呢,这些年你认识谁不认识谁我还不了解嘛,你是不是气我没早点和你表明心意?我错了别赌气了啊,别随便找个人气我,我会伤心的”

    我忍不住了:“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什么时候弯的?”

    他愣了,看看乐清清,再看看我,不知脑补了什么,看我的眼神变得如临大敌,一副老底被掀、居然小瞧了深藏不露的情敌、这下棘手了的样子:

    “你少挑拨离间!阿超你相信我,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我跟李慧早就分手了!”

    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他不屑一顾,隐隐带了点炫耀地睥睨我:“我跟阿超好了五年了,没有人能取代我们在彼此心里的地位,是吧阿超,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

    拉倒吧,连我被调包了都看不出来还最好的兄弟。

    我内心对这傻逼的豪情壮语毫无波澜,甚至有种出言呛他两句的冲动。

    我这么想,就真这么做了:“你真喜欢杨超?你喜欢他以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

    话一出,乐清清蓄了泡泪水眼眶红红地看着我,满眼控诉我怎么突然隔着他跟谢蒙一唱一和地聊起来了。

    我摸摸鼻子,怕他当场哭给我看,只得加了句:“我觉得他现在这样就挺好……挺好的。”

    他又笑眯眯的了,顶着我的脸做出副人比花娇的表情,委实惊悚了点。

    谢蒙却迟疑了,犹犹豫豫的,欲言又止,我大概知道这傻逼怎么想的了,于是想制止他:“行了别说了。”

    他还是说了出来,深情款款地凝视乐清清:“阿超现在这样……嗯…软软的也不错吧,至少我有机会保护他了,其实阿超怎样我都喜欢的,人都会变的嘛,以前他太好了,太高大太强悍,我总觉得追不上他,只敢在心里奢想一些得不到的东西,现在好了,我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这么热血过,我们五年的感情足够走到这一步了!”

    我默默斜眼看他激情澎湃:“对不住啊,杨超他不喜欢你”

    乐清清趁势附和:“对对!我一点不喜欢你,你死心吧,我和老公相亲相爱,感情好着呢,你快走,别跟着我们!”

    谢蒙受了巨大打击:“阿超你宁肯要这个小娘炮也不要我?”

    乐清清怒了:“你说谁小娘炮呢?!”

    谢蒙:“你不知道他在美院是什么名声吗?说他娘炮算客气了,他私下里——”

    我冷冷打断他:“够了,我私下里怎样杨超比你清楚,你当着他的面嚼我舌根,不怕他讨厌你吗?”

    谢蒙气焰弱了下去,可怜兮兮地喊:“阿超——”

    乐清清眼巴巴地看向我,我眼观口、口观鼻地充愣了半天,终是无可奈何地开了口:

    “刚才谢谢你出手,你自己回学校吧,这点擦伤去校医院涂点药水就好了,没必要跟着去医院”

    谢蒙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挣开乐清清反向跑起来:“你也回去,别跟着我!”

    乐清清傻了,呆了几秒也跑起来,跟在后头穷追不舍:

    “等等!超哥你等等我啊!我送你去医院,你跑慢点!不要!不要丢下我!等等!师傅等等我!!”

    呼——

    真TM刺激,我气喘如牛地瘫在出租车后座上,耳根清净地吹着车窗外的风,总算甩开这两个坑比了。

    我索性关了手机,省得乐清清夺命呼叫我。

    虽说今晚他救了我,没他我可能被折腾掉半条命,这份恩我记下了,日后一定报答他,但我还是不想跟他走太近,孽缘这东西本就是越缠越紧,最后脱不了身,何况他一心惦记着真和我发生点什么,我不跑难道等着被他拆吃入腹么。

    不……我跑了也没用。

    他直接登堂入室了。

    趁着我去医院打石膏杀回了他家,以乐清清学长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做了客。

    他在如何花式sao扰我的问题上总是过于机智。

    我斗不过他。

    哦对,说起来他妈、他meimei、他全家都知道他是个基佬,还诡异地全知道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位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

    所以他妈在我回来之前,热情又不失礼貌地留了可能跟儿子已经有一腿的未来儿婿过一夜。

    我望着横躺在床上欲语还休朝我笑的乐清清,对注定是不眠之夜的一晚绝望了。

    我使出拉屎的力气拼命抵住卫生间的门,誓死不放乐清清进来。

    这小sao货别以为我看不出他打的什么主意,让他帮我洗澡,我还能完璧归赵地出来嘛我?

    不行,绝对不行,宁肯洗一晚上也绝不允许他碰我一根汗毛。

    我目呲尽裂地看他挤了半边身子进来:“出去……”

    他就剩一只胳膊一条腿在外头了:“不要害羞啦超哥~你自己怎么洗呀,我保证不乱看不乱动,你放我进去嘛~”

    我负隅顽抗,奈何敌强我弱,一个脚滑“biu”地卸了手上的力,被他迎面撞了个趔趄,一齐向后摔在了地上。

    我脸都黑了,还没洗这小子便宜就先占上了,这怎么摔的他嘴能恰好摔到我嘴上?

    我伸长了脖子不让他的嘴再有机会碰瓷:“我自己能洗”

    他:“让我帮你嘛~”

    我奋力从他身下爬出去:“你别过来!”

    他:“好好好,我不过来,我就帮你脱个衣服~”

    我哆哆嗦嗦抓着领口:“我、我自己脱!”

    他得寸进尺:“行行我帮你脱裤子~”

    我赶紧抓裤头:“别!我自己来”

    见我没手了,他眼都放光了,嘴上说:“嗯嗯!那我帮你脱内裤~”

    爪子已经饥渴地三两下摸进我裆里了。

    我哪是他对手,先前一架打得我筋疲力尽,骨头散了架似的酸疼,现在他仗着高我一头逮我跟逮只鸡似的,想摸哪里摸哪里,不要太放肆。

    我还得顾忌绑了石膏的胳膊,束手束脚的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囫囵扒光了,光着屁股蛋子惊弓之鸟一样缩在淋浴间的角落里,两腿夹得死紧,一丝rou毛都不敢露给他看,战战兢兢地看这小sao零如狼似虎地盯我jiba藏起来的地方。

    我腿夹得要抽筋了:“看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