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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去制止男人的动作,只是轻轻搭在男人的腕上,像是在恳求饶恕。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求求您了……”男孩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哀求了,粉嫩的小东西都被憋得胀成了紫红色。 祁弋也随着他的哀求心揪了起来,好像被堵着不许射、被残忍抽插前端的人是自己一般,见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少年的意思,也忍不住帮忙恳求:“陈景,你……你放过他吧……” “呵,你也太小瞧叶子了。他以前可是能自己插自己前面、坚持一个时辰呢,要不是手酸了说不定还能更久,现在也不过是在跟我撒娇而已。”陈景看着祁弋震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接着说道,“不过呢……你要是答应帮我koujiao,我今天就先放过他。” 即使接受过更深入的调教,身体也习惯不了不能射精的痛苦,叶子听清了陈景的话,转而去哀求祁弋:“哥……哥哥……” 被弟弟这么可怜巴巴地叫着,祁弋心里别提多复杂了,最终还是一狠心,答应了陈景:“好,我答应你。” “脱了衣服,跪着过来。”陈景指了指身前的地面。 面对这个男人已经打破下限屈服过太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青年颤抖着手指脱干净了衣服,依言跪了膝行过去。 祁弋头上的发髻还整齐的束着,陈景抽出其中的玉簪,让他一头青丝散下,这倔强清冷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的味道,才张开两腿,让祁弋凑过来。坐在身上的少年也跟着双腿分的更大,两条细白的小腿垂在两侧,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脚尖不能沾地,难耐地晃荡着。 祁弋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将要含进嘴里的东西有一大半还嵌在身上少年幽深的股沟里,男人显然没有放开少年的打算,因此他想要含进去,势必要把脸埋进叶子的下体,他有些为难的抿紧唇,一时没有动作。 陈景本意是不想第一次就为难他让他全含进去,想着只让他服侍好前面露出来的一小节就行了,见祁弋犹豫,以为他还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便加重了手上折腾叶子的力度,引得叶子叶子的呻吟声更加痛苦。 祁弋听了,再不敢多想,又凑近了些去瞧陈景下身那物。他的yinjing只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有四指粗,茎身上凸起的根根脉络衬的那玩意儿格外狰狞,guitou更是比鸡蛋还大上一圈。 祁弋鬼迷心窍般,咽了口唾沫,记不起方才的自己在犹豫些什么,不假思索的低头含了进去。高挺的鼻子先触上了少年柔软的会阴,一呼一吸间全是情欲的味道,温热的鼻息打在叶子敏感的皮肤上,惹得少年叫的更加大声。而他却没有听见,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眼前吐着yin液的yinjing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然后又忍不住舔了第二口、第三口。 “sao货,别光舔,给我含进去。”陈景空闲的那只手按上了祁弋的头,“注意收起牙齿,别磕着我。” 祁弋听话的大大张开嘴,随着头上的力度缓缓含了进去。 “唔……唔……嗯……” 这下他的上半张脸都埋在了叶子的两腿间,他眼前一片黑暗,嘴里的触感和味道就更加清晰。他干脆闭上眼,睫毛划过叶子的皮肤,随后脸上贴着的rou体便是一阵抽搐,朦胧间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正想着应该是陈景终于让叶子射了,背上便被浇上了些许热液,头顶上也有什么东西垂了下来。他想到自己背上是弟弟的jingye,头上还顶着弟弟的yinjing,被激得浑身一颤,之后迷迷糊糊的想到陈景倒是信守承诺,于是嘴上便更加卖力,无师自通的吮吸起来。 “舌头舔起来……啧,这么僵硬,以后你自己多练练……叶子你去看看他下身硬了没有。” 脸上贴着的身体刚动了动就被制止了:“不用下去,你弯个腰不就摸到了。”背上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凑近,随后下身便被一只滑嫩的小手握住了。 “爷,硬了。”叶子轻声回到。 “嗯,你哥哥为了你帮我口,你就帮他撸一撸作为回报吧。对了,别忘了把你弄到人家背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了。”陈景按着祁弋的头,摩擦着叶子的股缝,进出青涩的口腔,还不忘指挥着叶子去折腾祁弋。 叶子一边握着祁弋硬起的下身撸动,不时用拇指揉搓guitou,指甲轻挠马眼,一边伸出小舌,顺着脊梁骨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祁弋光洁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液体,同时后xue附近还在被硬挺的东西不断摩擦,下身又微微的抬起了头。 祁弋被后背上湿热的触感和下身不断的刺激撩得大声呻吟起来:“唔……!嗯……啊……” “呵,叶子你说,你哥哥是不是比你还sao。” 听见男人这么问,祁弋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何时高高的翘了起来,细腰忍不住放荡的扭动着,像一条想要交配的yin荡的蛇一样。他想要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再加上听见弟弟在陈景的逼问下说出了“是,哥哥比叶子sao”,羞耻感和放纵的快感顿时达到了顶峰。 ☆、拾.坦诚 拾.坦诚 陈景很快收拾好自己,出去叫人准备些餐食,留兄弟俩人好好谈谈。 祁弋一脸呆滞的任叶子给他披了件衣服拉他在床边坐下,蹲在他面前给替他擦脸。在他擦干净时,祁弋猛的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你……” 叶子静静地等着他说,祁弋盯了一会,却垂下眼,轻叹一声:“算了……你不懂。” “我懂的。”叶子却突然说道,直视着祁弋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我懂的。你是我哥哥,爷当初会去关心我、包养我,都是因为我有你这个哥哥。” 见祁弋一脸惊讶的看向他,他便干脆坐在他旁边,把当年和陈景的初遇讲了,又接着说道:“我一开始不明白,像爷这么薄凉的一个人,那晚为什么会主动去安慰我,后来还包养我。后来有天我想起来,爷那天拿走了我那块摔碎的玉佩,并且一直没有还给我。当然,也有可能是爷扔了或忘记了,但我更认为他是通过那玉佩知道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最有可能的就是我的身世可以让他利用。今天你一来,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你明知道他是在利用你,为什么还……”祁弋皱眉看着他。 “因为我爱他。所以一想到我对他能有点用处,我就觉得很开心。” 少年稚嫩的声音说出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可祁弋看着叶子认真的表情,却只觉得心疼:“即使他这样对你?” 叶子摇了摇头,跟他解释:“这不算什么……你别激动,听我说完。爷只是在这方面有些不同的嗜好而已,比他残忍的,我在花楼里见的多了。当初,是我主动向他自荐枕席的,那时爷就直接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