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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天生意如何,能坐满么?” “啊?”谭少琛一脸茫然,“还行吧,有时候人多一点……卫晚他们上台的时候人就多。” 听见这名字,沈晏文的眉间便微微皱起。 “哎你别跟我说这些了,你再这么天天来我直接辞职了啊。”谭少琛说,“然后我就找个桥洞去讨饭,我看你怎么找我。” “…………” “走不走,不走那就……阿J!” 看着青年一副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的模样,沈晏文既无奈又烦闷,只能将特意带在身上的现金按在桌面上,起身便要走。 “喂,不用这么多啊……” 阿J恰好此时走了过来,目睹了全过程:“多的是小费呗。” “我才不要。” “诶?真的吗?那我拿着了啊?” “……” 阿J一副蓄势待发,准备抢走找零的模样。谭少琛瘪了瘪嘴,把钱塞回了自己口袋里:“谁跟钱过不去啊……” 他只当沈晏文是三天热情,要不了多久总归是要放弃这么蹲守他的——偌大的沈氏都是他一个人担着,总不可能真就为了区区一个他把上下几千万的生意晾到黄了吧? 谭少琛万万没想到,金字塔顶尖的人,能干出来的事远超他的想象力。 翌日,谭少琛一如往常地和阿J将场馆收拾干净,很快晚饭点便到了。通常这时间,都会已经有三三两两的音乐人、乐队粉丝进来闲聊喝东西;可今天场馆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就他们俩站在吧台里,倒显得这地方空旷。 谭少琛一边忙着,一边好奇地问:“……今天哪几支乐队演出啊?” “嗯?喏,牌子上写的了。” 阿J指了指门口竖着的小黑板,谭少琛便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看,倒是几个不温不火的乐队,没见着“不差钱”。说起来这几天卫晚也来得少,白天好像都在忙什么别的事,只是晚上雷打不动地来接他。 谭少琛又问:“今天没什么人吗,都这时候了……” “不是啊,”阿J道,“我早上跟老板聊微信的时候,她还说今天卖爆了两百张票,说我们今晚有得忙了。” “……两百张?可现在都没一个人……” “八成是后援会组织好的吧,开场肯定人就一起来了。”阿J说道。 结果阿J的随口猜测,还真一语中的。 乐器已经在台上架好了位置,工作人员调试结束,眼看开场时间就要到了。谭少琛正因为空荡荡的场馆而满心疑问,忽地,门口进来了一位女性。 往常的话谭少琛肯定是不会注意的,可今天不一样,几乎门口一有动静,他便忍不住看过去。 可那进来的是……穿着黑色OL套装,黑色高跟鞋的……朱里?! 谭少琛震惊到双眼瞪圆,朱里刚好转过身,胸前还挂着工作牌地走进来,第一时间朝他点头问好:“太太好。” 阿J连忙问道:“你是她太太?” “我不是啊……” “她叫你太太??” 谭少琛该没想出来该如何解释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又有人进来了。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个社会精英模样的男女鱼贯而入,无一例外脖子上都挂着工作牌。他们走过朱里面前,冲她亮一亮牌子,再往里面走。 这场面简直就像……上班打卡。 没错,就是上班打卡。而且是沈氏集团的上班打卡。谭少琛看到好几个眼熟的面孔,整个人都处在震惊之中,就这么看着两百号精英社畜走进来,眨眼间就把空荡荡的场馆填满了。 他们时间也掐得很准,人差不多全站好,演出也到了开始时。 场馆里灯光一灭,乐队上台,灯光再起,全程鸦雀无声,比初中课堂还要安静。 台上的乐队也懵了——他们准以为只是来的人不多,可台下却乌泱泱地站满了;站满了的却是穿着打扮都很正派的社会人,跟往常乐队爱好者截然不同。 歌手:“啊,我、我们……黑、黑豆乐队,给、给大家带来一首新歌……” 谭少琛在台下都觉得歌手可怜。 等他报完歌名,下面又齐刷刷地开始鼓掌,素质极高,场面极尴尬。 可并不是每个乐队都像“不差钱”那样,累积了自己的小粉丝,偶尔也会有才起步的乐队,过来这边第一次登台。台上歌手和贝斯手面面相觑,又看了看鼓手;最后鼓手“一锤定音”,哒哒哒地敲响鼓棒,演出正式开始。 激情澎湃的音乐声在台上荡漾,冷静和沉默在台下弥漫,谭少琛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这是怎么回事,可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了半首歌的时间,终于没忍住走出吧台,到朱里身边道:“你们这是……干嘛?” 朱里客客气气地颔首,保持着她如常的冷漠脸道:“沈总今晚回老宅陪家人了。” “不是,我没有在问他……”谭少琛道,“我是说这是在干嘛啊你们。” “沈总让市场部全体职员今晚加班,过来给太太捧场。”朱里认真道,“我联系过这里的老板,最多只能容纳两百人,所以只挑了两百人过来,望太太见谅。” “……沈晏文他是不是脑子有……”谭少琛硬生生把话咽回去,“算了,没事。” 第76章 沈晏姝的归宿 他想给沈晏文打电话质问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法,临近拨号却又怂了,改发了条短信过去。 谭少琛:「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沈晏文:「想为你做点什么」 谭少琛:「我谢谢您了,大可不必!」 他重重地打了个感叹号,发送过去后便气鼓鼓地将手机塞回了口袋里,不想再搭理沈晏文。看着台上一支又一支乐队,嘴里唱着不同的歌,脸上有着相同的尴尬,谭少琛都开始歉疚了,只希望这个夜晚早点过去。 等朱里带着市场部的同事终于散场,他打扫完场馆,筋疲力尽地走了出去。卫晚不知何时来的,今天离奇地挂着吉他,在深冬的街头轻飘飘地弹着他自己写的歌。那旋律悠扬而温柔,和平时“不差钱”表演的风格截然相反;卫晚的嗓音略略沙哑,低沉而富有磁性,唱得含糊不清,却意外得有感觉。 谭少琛居然在他的歌声里,忽然心情疏散了不少。 他走过轻轻拍了拍卫晚的肩膀,对方倏地收了声,转头看着他:“……今天怎么回事啊?” “啊?” “我看一堆打工仔从里面出来。” 谭少琛愣是思考了半秒,才理清楚卫晚嘴里的“打工仔”是指的什么——是指的朱里。可就朱里,据他所知,月薪不会少于五万。 这就是富二代眼里的打工仔吗,太狠了。 谭少琛嘴角抽搐地尬笑了几声:“那你不是等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