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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了呀?” 白芷懵了:“嗯??” 小姑娘咳嗽一声,嘟嘟囔囔的:“傅医生,这几天心情很差,连带这我们都跟着倒霉……” “jiejie,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傅医生计较了,他真的很在乎你的。” 她一连串毫不相关的劝架语录把白芷逗笑了。 白芷看着眼前青涩的脸庞,忽然想起自己实习时,她的导师同样十分严格,所以她每天都谨慎小心,生怕出什么差错。 她点头答应道:“好。我答应你,不和他生气。但是傅医生严格,是为了你们好。” 小姑娘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我知道,就是……” “就是总板着脸,觉得害怕对不对?” 白芷想了一会,说:“下次他再发火,你来找我,我和他说。” “嗯,谢谢jiejie!” ** 今天轮到白芷值夜班,傅西泮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坐在值班室里等她。 白芷跟主任做完一个大手术,从手术室走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她去食堂买了一个三明治,就又赶回病房值夜班。 白芷推开值班室的门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傅西泮。 值班室的沙发不像家里的那样宽敞,尽管傅西泮已经稍稍弓起身子,他的半双腿还是露在了外面。 白芷走过去,拿了一张小板凳,坐在傅西泮面前。 她推了推沉睡的傅西泮:“别在这里睡,多难受,回去吧。” 傅西泮揉了揉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她:“让我待在这里吧。我不会影响你工作的。” “你不在我身边,让我感觉好慌。而且这几天,你一直在生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傅西泮说得十分小心,每说几个字就抬眼看看白芷的表情,生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看着他这副小心谨慎的委屈模样,白芷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一直把怒火转移到他身上。 陆宛童的手术日期越近,白芷心里的烦躁就又增添了几分。 这件事扰得她完全忘了照顾傅西泮的情绪。 她轻咳一声,抬手用指尖划过他的脸颊,轻声说:“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这几天,科里事太多,确实是没顾得上你。” 听了白芷的解释,傅西泮稍稍安心了一些。 白芷又催了他一次:“起来吧。回家去睡。” 傅西泮摇头,“我想待在这里,有你在的地方,会让我觉得安心。” 白芷又摸了摸他的脸。 傅西泮的依赖,让她既心疼又愧疚。 在逐渐升温的氛围里,她俯下身,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傅西泮怔怔地瞪大眼睛,随即抬手扣住她的脑袋,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他捧着她的脸:“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白芷想了一会,故意预留三分地回答道:“大概吧。” 傅西泮拧眉。 显然他对这个不诚实的回答很不满意。 他撑起身子,拉过白芷,又一次吻上了她。 只不过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小心和温柔。 他按在她面颊两侧的拇指和食指稍稍用力,灵巧的舌头敲开贝齿,长、驱、直、入。 像是宣誓主权,又像是惩罚一般,他的舌尖霸道地扫过她唇腔里的每一寸。 搅动、吮吸、轻咬、舔噬,一样不落。 过了好一会儿,白芷绵软的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又推了推他。 傅西泮这才肯放过她。 他意犹未尽地吻了吻的唇角,凑近她的耳廓,湿润的舌尖舔吻耳垂,带着隐隐笑意的声音,低低道:“你就是喜欢我。” 白芷推开他,没有回答,红着脸把掉落到地上的毯子捡起,盖到了傅西泮身上。 “你好好休息,我要去查房。” “嗯。”傅西泮拉着她的手在松开前,又补充了一句,“有什么不开心的,要直接告诉我。不要生气,不要冷战,我不喜欢。” 白芷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结束查房工作,白芷回到值班室,傅西泮正坐在桌子前,看实习生交上的报告。 看到那份文件,白芷想起白天来找自己的小姑娘。 她拍了拍傅西泮的肩膀:“你是不是对这些实习生都很凶?他们才大三,临床经验少,很多事不懂也正常。你总板着一张脸,他们有心学,也会被吓得不敢学了。” 傅西泮眯着眼:“谁跟你说我对他们很凶的?” 白芷语塞:“呃……” 傅西泮从她的欲言又止里,瞬间读懂了,他嘴角上扬,皮笑rou不笑地点点头:“你说得对,他们的临床经验确实不够,所以我决定明天查房的时候加一场小测。” 白芷肩膀一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当初的临床老师不是傅西泮。 作者有话要说: 两篇新文的大纲都打好了,想开新文,所以这边爆更加速完结。 不用养肥,我在努力爆更啦,哈哈哈~ 两篇新文: 邻家医生哥哥又帅又温柔~甜宠文,收藏了绝对不后悔~ 金手指大开,喜欢爽文的小可爱千万不要错过~ 快来收藏,攒够收藏就双开更新!! ☆、55 这天午休, 傅西泮来妇科找白芷。 小护士告诉他白芷在门诊, 可他在门诊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终于, 他在妇科门诊隔壁的人流室发现了她。 医院里人来人往, 即使是到了午休时间,人流室门口还是坐着不少前来咨询的患者。 白芷陪陆宛童坐在角落里, 两人窃窃私语正说着什么。 看着低头沉思,一脸慌张的陆宛童, 他瞬间明白了前几日白芷总是和自己生闷气的原由。 傅西泮没有急着上前, 而是转身快步走到楼下的康复科。 不一会儿,一个低沉的男音从两人头顶传来:“陆宛童?” 白芷抬眸,眼前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叶远志。 陆宛童除了慌张外, 更多的是羞窘, 她转头瞪了一眼白芷。 白芷连忙摆手:“我真没和他说。” “是我说的。” 傅西泮走过来,不容她辩驳和挣扎, 一把将白芷从陆宛童身边拉走。 叶远志长叹一口气, 转而在陆宛童的身边坐下, 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 陆宛童抬头看着他, 在他的面前,她强装镇定和故作从容的面具一一卸下。 她扑到叶远志的怀里,边抽泣边说:“我太害怕了。” 在得知怀孕后,陆宛童除了对手术的害怕, 还有不明叶远志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