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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手转而扣住了她的下巴。 他俯身,侧脸,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白芷娇嫩的唇瓣上。 白芷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傅西泮并没有放开她,而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轻吻一点点加深,生涩笨拙又带着些许慌张。 缠绵了一会,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白芷捂着自己发烫红透的脸颊,紧张到结巴:“傅、傅西泮……你、你、你……”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你已经答应我了。” “可是、可是……” 傅西泮又一次打断她:“午休时间要过了,去上班吧。” 他摸摸她的脑袋,勾起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哼。” 白芷抿着唇,气呼呼地跑开了。 她跑进住院部,转了几转,从傅西泮的视线里消失。 白芷蹲在墙角,捂住了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 ☆、53 傅西泮谈恋爱了, 而且是显而易见, 全院皆知,十分轰动的那种。 除了常规的上下班接送, 休息时间随叫随到。 某次, 白芷科里的小护士痛经。 午休时,她躺在休息室里, 疼得满头大汗。 白芷见了,赶紧调高了休息室的空调, 又从柜子里拿出暖水袋。 她帮小护士揉着xue道, 问:“吃饭了吗?” 小护士摇头:“不想吃,不想动。反正晚上不是我夜班,下班就可以走了,回去再说吧。” 白芷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傅西泮发了一条信息。 没几分钟, 傅西泮就带着一碗热汤面出现在妇科门口。 白芷将食堂打包来的热汤面, 放在小护士的桌上:“还是趁热吃一点吧。” 小护士点点头,感动得热泪盈眶, 也羡慕得眼泪直掉。 她含着泪, 喝下了这碗热腾腾的狗粮。 一旁的护士长看到了, 用胳膊肘戳了戳自己的老公:“看, 你总说忙, 这不行,那不行。你还能有外科忙?” 那个男医生撇嘴低头,忽然没了声音。 从此,傅西泮成了护士医生私下拿来和自家男友作比对的标准。 而医院里其他男医生对他的‘嫌厌’又多了几分。 就连白芷自己都很惊讶, 恋爱中的傅西泮不仅情商急速飙升,还听话到像一只温顺的金毛犬。 一次,白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傅西泮刚洗完澡,坐在一边擦头发。 她突发奇想地拿过他的毛巾,说:“傅西泮,我帮你擦头发吧?” 傅西泮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因为身高的差距,他只好坐到了白芷面前的地毯上。 白芷把毛巾随意地往他头上一丢,两手按在毛巾上,一顿胡乱揉搓。 不一会儿,傅西泮好不容易理顺的头发就变成了一堆枯草。 白芷想起小时候总玩的一个游戏,她又拼命地搓了搓毛巾,然后两指捏着毛巾一角,轻轻将它从头上拎起。 摩擦产生静电,傅西泮的头发一根根全都竖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拿过手机,又对他下了新的指令,“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我给你拍张照片留念一下。” 傅西泮无奈地耸耸肩,然后对着镜头露出笑容,甚至十分配合地比了一个剪刀手。 白芷:“来,说茄子……” 傅西泮故意将嘴巴裂开了一些:“茄子。” “拍好啦。”白芷将手机递给他,“看,是不是很帅。” “是。你的男朋友当然是最帅的。” “啧。”白芷伸出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揶揄,“真不要脸。” 一时玩心大发的白芷怎么都停不下来手,她拿过吹风机,又给傅西泮做了不少搞怪的发型。 一会是扎小揪揪,一会是绑冲天小辫辫。 无论她怎么折腾,傅西泮都很配合,没有一点不耐烦。 他宠溺地歪过头,陪白芷看她给自己拍的‘丑照’。 “喂,傅西泮,下次我带你去把头发染成黄色的吧。” 傅西泮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下来:“可以。” 他如此爽快地答应,白芷也惊了。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让你染成黄头发吗?” “阿……你是想我问吗?” 白芷点点头。 傅西泮笑着问:“好。那为什么呢?” 白芷清了清嗓子,说:“因为这样你就更像金毛啦。” 说着,白芷又伸手在他的头上胡乱地抓了一把。 “头发软软的,黄黄的,脾气又好,还时刻摇尾巴。” “傅西泮,你怎么变得这么听话呀?” 傅西泮勾着她的脖子,吻了吻她的唇角,“因为我超喜欢你。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会说‘好’。” 白芷坐直身子,“真的假的?” 傅西泮很认真地点点头,“你可以试试。” 白芷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今天我不想洗碗。” “好。” “以后我也不想洗碗。” “好。” “周末我想去游乐园坐小矿车,你陪我嘛。” 游乐园的小矿车是一列由十几个半封闭车厢连接的娱乐设施,以超高速从几百米的山洞穿过。 因为傅西泮最怕坐车,尤其是遇上这种封闭的空间,所以白芷上次去游乐场,只是牵着他的手从小矿车门口经过。 傅西泮抿着嘴,为难地点点头:“好。” 白芷又说道:“晚上陆宛童约我去泡吧,我想去。” “好。” 这次傅西泮的回答速度远远超过了白芷的想象。 她双手举高,那个‘耶’还没说出口,就被傅西泮的下一句噎住了。 “但是你要带我去。” 白芷像是抓住了漏洞一样,激动地说:“看看看,你还说你都会说好的。” “我没说不让你去呀。” 傅西泮起身坐到沙发上,他伸手抱住白芷,把头靠在她的身上:“你去嘛,去嘛。” “你抱着我,我怎么去?” 傅西泮的脑袋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又重复了几遍,但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白芷败下阵来,无奈地揉了揉他已经乱蓬蓬的头发:“不去了。” 恋爱后的傅西泮,不仅开发了撒娇这项新技能,而且变得十分黏人。 这也是白芷没有想到的。 晚上,他抱着枕头敲了敲白芷的门,委屈巴巴地说:“我可不可以进来?” 白芷从床上坐起:“嗯。进来吧。” 傅西泮站在床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他怕白芷误会,赶紧补充了一句:“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一些,比较不容易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