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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白芷戳了戳傅西泮的脸,“喂,傅西泮,回家啦!” 寂风一手拉起傅西泮,将他搭在自己的背上,“没事。一起吧。我开车来的。你一个女生送他会更不方便吧。” 白芷拿起包,小跑着跟上他:“那谢谢你……” ☆、32 车很快开到了白芷所住的小区门口。 车子行了一路,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车里, 吹散了傅西泮身上的酒气,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寂风打开后座车门, 伸手要去扶他。 傅西泮皱眉, 灵巧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自己走出了车门。 因为醉酒, 他走得缓慢摇晃,白芷几步上前, 扶住了他。 她的手搭上他肩膀的一瞬间, 傅西泮先是抖了一下,转头看见是白芷,才稍稍安分了一些。 寂风走过去问:“你住哪?要不我来送傅医生吧?” 白芷犹豫了一会,笑着婉拒了他:“不麻烦了。我和傅医生住得很近, 不早了, 寂警官回去的路上小心。” 她客气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寂风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 只是站在小区门口, 双手插在口袋里, 看着白芷扶着傅西泮一点点拐进某栋单元门。 傅西泮走到家门口, 他一手撑在门板上, 一手颤抖地输密码。 楼道里灯光昏暗, 他眼前也模糊一片,一连试了几次都只听到了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白芷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吧。” 傅西泮目光呆滞地看向她,愣愣地往后一倒, 靠在了墙上。 他仰着头,大口喘着气,满脸通红。 开了门,白芷先按开了灯,才又走出门,将傅西泮扶了进去。 白芷小声埋怨:“现在知道是谁酒量差了吧?” 傅西泮没有说话,只是稍稍挣脱开她,自己站直了身体,想要努力证明自己还清醒。 可惜下一秒,迈出的步子就出卖了他。 他身体一晃,撞上了门框,发出一声闷响。 “嘶……真疼。” 白芷站在他身后,这次她没有去扶他,而是环胸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势。 她看着傅西泮几次重新起步,都险些绊倒自己,无奈地摇摇头,又走上前去扶住他。 “傅西泮,别逞强了。” 吃过苦头的傅西泮头上多了一块淤青,在白芷的搀扶下,他再次安分下来。 可这样的乖巧并没有持续多久。 白芷将他推进房间,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想让醉酒的傅西泮倒到床上,尽快入睡,别再出什么幺蛾子麻烦自己了。 但他都已经站到了床边,身体却突然僵硬了。 白芷怎么推,怎么拉拽都不没有用。 “傅西泮,这是你的床呀!” “不行……”傅西泮推了她一下,甩开她的手,然后转身面对衣柜,开始脱衣服,嘴里还念念有词,“外衣不能上、床。” 被他推开的白芷一个踉跄,一连后退了几步,直到身子靠上墙壁。 傅西泮醉得迷迷糊糊,连走路都需要搀扶,可此时他解扣子脱衣服的动作又是如此顺畅。 让白芷一度怀疑,他该不会是故意装醉吧。 可当自持甚高的傅西泮在自己面前脱下外衣,露出如艺术馆里雕塑般完美的身材时,她咽了口唾沫,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袋。 虽然两年前,在敞开的衬衣下,隐约看过他的人鱼线。 但今天,傅西泮的身体就这么清清楚楚地展示在她面前,着实吓到了白芷。 她愣愣地站在一边,看傅西泮脱了上衣,又解开皮带扣,双手握着西服裤一点点褪下。 白芷垂着的手迅速抬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仓惶逃出了房间。 她关上门,背靠着门,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 急剧加速的心跳快要跳出胸膛,她面红耳赤,全身血液都跟着沸腾。 卧槽!傅西泮不止是面容尚可,就连身材都完美到令人咋舌。 白芷走到厨房,从冰箱里下层拿出冰格,干嚼了几块冰块,牙齿的酸麻,和嘴里冒出的凉气让她稍稍平复了心情。 换好睡衣的傅西泮似乎又清醒了一些。 他眼眸半阖,低着头走出房间。 白芷现在看到他,脑袋中立刻自动脑补出他脱了个精光的模样,她红着脸躲到了角落。 傅西泮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在厨房里转了一圈,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走了出去。 看到他好像梦游一般的行为举止,白芷背后冷汗直冒,紧张得牙关打颤。 次日早上,傅西泮因为宿醉比闹铃醒得要晚了一些。 他捂着额前的淤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完全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替白芷喝了几杯酒,然后记忆就停在这里了。 他坐起身子,靠在床上,浑身关节都酸疼不已。 白芷端着一杯醒酒茶走进放进,“你醒了?这是醒酒茶。你昨天喝得挺醉的,要不今天请半天假吧?” 傅西泮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今天没手术,不坐门诊,只是跟主任查房,还好。” 说着,他伸手要去拿白芷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茶,然而从被窝里伸出手,傅西泮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 他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全身像触电般抖动了一下,双手攥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傅西泮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涨红了脸,他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你……我我我……” 白芷双手环胸,靠在衣柜:“怎么了?” “昨天你带我回来的?” “嗯。” 傅西泮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那那……那这睡衣是你帮我换的?” 白芷眉毛一挑,玩味地说:“是啊。”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她总算克服了自己内心的羞怯。 反正衣服是他自己脱的,自己也不是故意看的,怕什么。 “什么!!”傅西泮裹在身上的被子又紧了一些,他满脸的惊恐,慌张到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 白芷把脸一扬,不屑地说:“嗐,你这一般的身材一眼就看到头了,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般?!” 傅西泮撇嘴,眸色沉了一些。 他悄悄拉开被子,连带着掀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白芷趁机伸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故意凑近他,揶揄道:“你在看什么?” 傅西泮再次裹紧被子,撇过脸去。 白芷大笑一声,终于道出真相:“是你自己脱的啦。我昨天扶你进房间,想让你躺到床上,可是怎么推都不行。你非得换衣服才躺下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