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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与对方去一起用餐庆祝的时候,他一站起来,居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又重重地跌回了椅子上。 坐在他旁边的pan知道他生病的内情,伸手便探了探他的额头,惊呼道:“好烫!组长,你烧得太严重了!” 这一句话就将他一上午辛辛苦苦的伪装全都拆了个干净。 arthit窘迫地不敢看向kongphop的方向:“我没事……” “arthit,你生病了怎么不说呢?还是看病重要,lee,快送他去看病!”老板也在一旁开腔。 lee就是他们小组里的另一个男孩子。 眼看自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arthit觉得头似乎晕得更加厉害了。 “我真的不……喂!”一直坐在会议桌对面的kongphop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到了他身边,弯腰一把把他抱了起来,arthit未出口的话顿时变成了一声惊呼,手却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之后,他赶忙松开了手,红着脸挣扎道:“kong!你在做什么!” 他没发现自己又叫错了称呼。 kongphop没理会他的挣扎,只是低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lee说了句:“去开车!” 然后就抱着他,快步走出了所有人惊愕的目光。 第5章 交情 虽然前一日kongphop已经突发地抱过他一次,可是那时情况混乱,arthit的全副心神几乎都扑在那一个吻上,并没有意会到他的拥抱。 而现在被他一路从会议室抱出去,紧贴着kongphop结实的胸膛,他才感到一阵后知后觉的战栗。 会议室里的人显然都被kongphop的举动震慑住了,并没有追出来,就只有lee慌慌张张地冲到办公室拿了arthit的车钥匙,又慌慌张张地先他们一步下了楼。 一直到kongphop抱着他进了另一部电梯,arthit才再次反应了过来,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我没事了,你先放开!” kongphop这次倒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眉头却又一次紧皱了起来。 可谁知arthit却在刚下地时又好死不死地脚下一软,一把扶住了一旁的墙壁。 kongphop面色一凛,重又一把将他扶住,几乎是半抱在了怀里。 arthit无奈地闭了闭眼,简直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在kongphop面前,他丢脸的次数真是数不胜数。 他刚想再次挣开,就听见kongphop冷冷地道:“难道我们之间连扶一下的交情都没有了吗?” 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讽刺。 arthit的挣扎顿时僵在了半途。 从这句明明是讽刺的话里,他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酸。 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来也只能简简单单地以“交情”两个字来形容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胸口又不自觉地闷痛起来,而接触着kongphop的体温,确实能让他感觉好那么一丁点儿。 以往的arthit爱憎分明,对于什么乱七八糟的婚外关系一直深恶痛绝。 可是这一刻,他却似乎变成了曾经让自己厌恶的那种人。 就这一次,只要这一次也好,让他能再认真感受一次kongphop的体温。 只要这一次,就足够他记得很久很久。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太过厚颜无耻,于是逃避似的将责任都推到了烧得迷迷糊糊的意识上。 出电梯的时候,kongphop又一次将他抱了起来,这一次,他并没有挣扎。 只是这姿势太过羞耻,他干脆把脸都埋进了kongphop怀里,假装自己已经不省人事。 kongphop一路沉默地把他抱到车后座前,才终于把人放下。 感觉到他的体温离自己远去,arthit的心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怅然。 他将头扭到一旁,遮住脸上的失落。 好在他的脑袋真的烧得昏昏沉沉,精神不济也算正常。 可没想到几秒过后,kongphop便矮身坐了进来,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把arthit按在了他的肩头。 “开车。”他简短地开口。 lee从后视镜扫了他们一眼,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点点头:“好!” 后座的最里面还装着给kaka的安全座椅,体积有些庞大,剩下的那点空间,坐两个大男人当然有些拥挤。 可是kongphop从一进来开始就侧着半边身子,将脊背靠在了车门上,让arthit仰躺在了他的肩膀上。 对于arthit来说,这个姿势明显比一个人倚在椅背上舒服了许多,可是kongphop这一路恐怕要累得够呛。 arthit几次三番想要起身,都被他牢牢按住了。明明做着关心备至的行为,可是kongphop的脸色却一直都是冷冷的,arthit也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窝着。 而他也确实烧得厉害,居然就真的在他身上昏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kongphop已经在抱着他去诊疗室的路上。 他又尝试着挣扎了一次,毫无疑问又成了无用功。 在kongphop冰冷的态度下,他的那些微挣脱的动作似乎也都成了不识抬举。 反正挂号缴费之类的杂事都有lee忙活,kongphop便一直在他身边陪着。 帮他看诊的医生胸前的名牌上写着“kitty”,一笑起来就露出来深深的酒窝。 arthit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是脑子昏沉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多想。 “已经逼近40度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才过来?”kitty看了看量好的体温计,语气有些责备。 一直都冷着脸的kongphop脸色似乎又更难看了一些。 arthit心知这次是真的麻烦了他,也不好意思多说,只能含糊地回答:“之前有工作。” “什么工作也不能连命都不顾,先打个点滴吧,再烧下去,嗓子都给你烧烂了。”医生果决地下了命令。 arthit的嗓子确实已经有些嘶哑。 不过听见要打点滴,他的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排斥。虽然一个大男人这么说有些丢脸,可他确实有些怕针,连针都少打,何况输液。 可arthit知道自己现在的体温已经不是能够任性的程度,尽管十分不愿,也只能老老实实接受指示。 他磨磨蹭蹭地走向注射室,看见等在原地的kongphop,心头似乎又悄悄刺痛了一下。 在一起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