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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景阳宫,真有点兴师动众的意味,萧予安下意识要去敲晏河清厢房门,红袖一把阻拦:“皇上,这禁脔的门何必要敲?” 萧予安还没开口,红袖已经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等等,这么突兀的吗!万一晏河清还没起床呢!万一他有裸睡的习惯呢!万一他正在更衣吗!红袖妹子啊,矜持一点啊!男主不要面子的吗! 见红袖已经走进厢房,萧予安只得赶紧跟上,哪知他刚踏入门内,红袖突然倒退了一步,差点没撞到他。 咦? 真的在更衣? 萧予安探头看去,瞳孔一缩,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跟进来的杨柳安。 杨柳安被吓一跳,看向厢房:“皇上,怎么了?” 不过一眼,杨柳安的喉咙仿佛被什么突然扼住,他脸色煞白,如坠冰窟。 杨柳安曾经被刺客用利刃刺穿腹部,他仍旧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冰冷的尖锐没入血rou,疼痛堆积弥漫,而后猛烈炸开,涌向四肢百骸。 可那时候的痛苦却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都出去,在外面等着。”萧予安拦下要跟进的杨柳安,一抬眼吓了一大跳。 杨柳安双眼血红,嘴唇惨白,他哆哆嗦嗦,声音嘶哑干裂,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皇上,这,这一定是,误会。” 你这反应也太大了?!难道是被厢房里的春宫景色冲击到了? “柳安,你在外面候着,让他们都不要进来。”萧予安拍拍人,被杨柳安一把抓住手臂,呼吸急促地说:“皇上,我,我……” 你,你,你啥? 我了半天,杨柳安像是被什么压垮一般低下头,呓语似地喃喃:“遵旨” 萧予安关上厢房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梦境后转头看去。 厢房不大,一桌几椅,书架木柜,还有那张一眼看得明明白白的薄纱卧榻。 卧榻上凌乱的被褥遮盖着两具能隐隐看出赤裸的身躯,青丝交缠,横卧在怀,风流微醺,其中一名正是晏河清。 萧予安眨眨眼,再眨眨眼,脱口而出:“What the fffffuck???” 卧槽? 晏哥!为什么躺在你旁边的!是!名!男!子!!!就算遇不到女主,你也不能弯得这么突然啊! 不不不,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萧予安正纠结是晏河清弯了比较惊悚,还是晏河清在遇见女主之前和人睡了比较惊悚的时候,红袖总算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怒不可遏,一步上前,抡圆了臂膀就要给床上的俩人巴掌。 第四十章出大事专用章节名 “欸!” 红袖的巴掌就要往俩人脸上招呼,萧予安连忙一步上前拦住红袖。 “皇上!你别生气!奴婢将这俩贱人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丢去喂狗!”红袖咬牙切齿,愤怒咆哮。 我没有生气啊!你你你不要到处找刀,这里没有刀!而且这是男主!男主啊!动不得啊!!虽然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男主突然弯了,但是种马文男主睡个人,真的只是日常啊!日常! 眼见红袖又要扑打人,萧予安急忙说:“红袖,冷静一下,冷静。” 这番吵闹,床榻上的人自然也渐渐醒了过来。 晓风月忧心忡忡一夜未睡,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慢慢睁眼,故作惊恐神色,从床榻上滚下,跪拜在地:“皇, 皇上?! ” 晏河清喘息一声,按住额头缓缓起身,头似乎极其疼的样子,他睁开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光 诧异扑朔,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他将目光放在自己赤裸的身躯上,似乎猛然反应过来什么,顿时转头看向晓 风月,眼底全是被算计的懊悔和愤怒。 见红袖似乎冷静了下来,萧予安松开她,低头想着要怎么开口,红袖深呼吸两下,突然上前,一巴掌狠狠地 甩在晓风月脸上:“贱人!竟然做出这等龌蹉之事!” 晓风月被打的头一偏,白晳的脸颊上浮出五指印,他转回头,声音淡然:“皇上,我与晏河清两情相悦,情投 意合,早有誓约,希望皇上能成全。” 萧予安:“噗__咳咳咳,啊? ? ? ” 啥,啥子玩意儿? 男人,你这是要挑战女主的权威吗? “恬不知耻!”红袖气得眼红,一把上前揪住晓风月的头发,连扇几个巴掌,随后转身又要去撕打晏河清。 姐!你怎么又打人了!这个人打不得啊!! ! “红袖! ”萧予安拉住红袖,转头对狼狈不堪,头发散乱的晓风月说:“你把衣服穿好,先回去。” “回,回去? ”晓风月抬起头来,眼底全是不可思议,他的脸颊红肿,看起来十分可怜。 萧予安问:“对,你叫什么名字?” 见萧予安毫无动怒的神色,反而问自己的名字,晓风月浑身发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好半天才说话利 索:“晓,晓风月。” 嘶,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上次问红袖景阳宫有没有琴师,红袖答的就是这个名字。 “你先回去。”萧予安好心安抚人。 晓风月颤抖着将衣服穿好,俯身退出厢房,一抬眼见到了他最不愿见到的人。晓风月眼前发黑,死死晈住下 唇,几乎晈出血来才稳住心神。 第四十章出大事专用章节名 杨柳安看着从厢房里走出的人,蓦然睁大眼,一个箭步上前,晓风月却像没看到他似地,掠过他身边,低头 匆匆离去。 眼见哓风月离幵,萧予安对红袖说:“红袖你也先出去吧,我要同晏河清单独讲两句话。” “皇上......是。”红袖欲言又止,但还是低头退出厢房。 厢房终于安静下来,萧予安转头同晏河清对视,然后笑着几步走近,坐在床榻一侧:“不说点什么吗?” 晏河清缓缓吐气:“我被陷害了。” “说点我不知道的。” 晏河清怔愣,盯着萧予安说:“你信我?” “我当然信你啊。”萧予安嗤笑,“我昨日都和你说了,我今早要来寻你,你还做这种事情,是你当我是智障, 还是你觉得你自己比较傻,话说,你要不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身材太好,视觉冲击太大。 见晏河清默默穿上衣服,萧予安在心里不由暗叹,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明明看着清瘦修长,结果身材竟 然这么好! ! ! 晏河清穿好衣服,蹙眉解释:“昨夜,他带着清粥来寻我,劝我暍下粥......” “等等,劝你你就暍了? ”萧予安打断晏河清的话。 这要是个妹子劝晏河清暍粥,萧予安还能理解,这一大老爷们劝暍粥,晏河清怎么也马失前蹄了? “因为他说是你送来的粥。”晏河清瞥了萧予安一眼。 “假传圣旨啊。”萧予安点点头,“粥里被下.药了吧。” 晏河清说:“对。” “你之前和他认识吗?”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