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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都留在了这缕分魂里,许多在本人身上不曾展露过的特质都在阿充这体现得淋漓尽致。 阿充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觉得这生活过得也太憋屈了,不仅亲不到抱不到,还要给另一个自己善后。气得想打人。 江沅再次感受到充电宝上传来的低落,洗漱过后,他把它搬到落地窗前,还拖了几个抱枕在下方垫着。 “你可能不太喜欢酒店,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大半个海城,你多看一会儿,说不定心情会好。”江沅蹲在充电宝前,抬手在“头部”拍了拍。 阿充轻轻哼了声,没说别的,但心情确实因江沅的“摸摸头”好了些。 江沅去换衣服,临出门前,突然想起什么,取出ipad和笔,坐回阿充面前。 “你知道魅妖吗?”江沅问,语气里带了点期待。 “知道。” “那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江沅望着他,目光灼灼,“一会儿朔北要是问起来,我好应付他。” 阿充没想到江沅会搞这种cao作,笑了一声,片刻后绷住语气,挑了些重点说给江沅听。 魅妖擅幻术,很会迷惑人,它可能以任何身份任何模样出现在任意时间地点;魅妖偏爱长相出色之人,性·欲很强,喜欢在办事过程中吸食对方阳元精气,这一点上和狐狸精有些相似。 江沅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些被魅妖抓走的年轻降妖师,不会已经被榨干了吧? 时钟的指针滑向11点半,江沅看了眼微信,群组中并无新消息,他整理一番临时抱佛脚的笔记,才踩着拖鞋开门去会客厅。 就像昨晚推门看见的那样,朔北依旧是背对他坐在沙发上,面前开着电脑,似乎在处理文件。 “组长。”江沅小声唤道。 朔北头也不回,淡淡“嗯”了声,“过来吃饭。” 江沅快步过去,见桌上摆着一小锅很精致的酸汤鱼,锅底下置有一块蜡烛,火苗跳动,汤汁微沸,鱼rou白嫩,小锅旁还有米饭、配菜,和一碗南瓜汤。 他为昨晚喝醉的事向朔北道谢道歉,又对自己的晚起表示自责,接着感谢朔北帮他留饭。朔北表情没有一样,江沅忙完这一连串,才拿起筷子,但刚吃第一口,就停下了筷子。 江沅余光瞥见支在一侧的白板,上面画着三张平面图。 “你们已经开过会了?”江沅直起背,问朔北。 “嗯,昨晚。”朔北点头。 江沅神情微微一变:“怎么不叫我?” “你喝醉了,就算把你挖起来,也做不出什么建设性发言。” “对不起……”江沅肩膀垮下去,有些想回房和他的充电宝一起自闭。 “不用道歉,喝酒是我允许的,只是没想到……”朔北看出江沅情绪不怎么好,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没想到我酒量那么差。江沅在心底默默帮朔北补完。 朔北合上电脑,起身去接了杯水,“先吃饭,一会儿告诉你开会内容,以及今天的安排。” “哦。”江沅垂眼,挑了块鱼rou进碗。 昨晚夜宵吃太多,他不太饿,勉勉强强把酸汤里的鱼和配菜里的牛rou丝吃完,再喝了口汤,就停下筷子。 朔北不多劝,把打印出的几张图递给他,“周睿和杨一帆决定利用perfect time酒吧的活动闹事,你、我、陈婷,我们埋伏在酒吧外。如果他们没有成功吸引出魅妖,我们再过去。今晚之前,记熟酒吧结构以及附近路线。” “已经确定魅妖在perfecte time活动了?”江沅粗略一扫,点着头问。 “嗯。周睿、杨一帆,以及我,我们昨晚不约而同感觉到了它的存在,但酒吧环境复杂,没有进行确认。”朔北顺势在江沅对面坐下,双腿交叠,背靠沙发,坐姿很放松。 “哦……”江沅眼皮忽的一跳,觉得自己发现了一点了不得的东西,“等等,组长,昨晚我们还去了酒吧?” 朔北面不改色:“嗯。” 不详的感觉浮上心头,江沅暗中做了个深呼吸,尽量稳住表情,让自己不要崩:“那个,组长……我没撒酒疯吧?” “没有。”朔北语气非常肯定。 江沅觉得自己还是该试探一番,又问:“我没去搬垃圾桶吧?” 朔北一听就笑:“没有。” 那一定是干了别的。 组织了三秒语言,江沅再次试探:“我没捧着手机问人要微信号吧?” 朔北倏然抬眼,继而狠狠压下,眼底冷色一闪即逝:“你以前还干过这种事?” 看来答案是没有了,但你的关注点不要这么清奇好吗!江沅还没练就出从朔北脸上看出他的情绪变化的技巧,腹诽着捏住靠枕边角。 他心底仍是不安,过了一会儿,垂眼小声说:“您不用因为我是您下属,顾及到情面,就不说的。” “真的没有。”朔北第三次说出这个词。 江沅低低“哦”了一声,他不信自己醉酒后会什么都不干,决定一会儿去问问杨一帆和周睿。 话题回到接下来的行动上,江沅对埋伏在高楼上等着狙怪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异议,完全服从组织安排。 朔北:“下午去海城有名的景点逛逛,顺便到酒吧附近踩点。” “好的。” 江沅起身,准备回房拿手机和钱包,却见朔北径直走过来,将一个东西挂到他脖子上,垂眼一瞥,是之前在C市时,朔北借给他掩盖白鸾气息的玉。 “组长……”江沅下意识要拒绝。 朔北轻飘飘瞥他一眼,将话堵回去:“魅妖喜欢挑漂亮的人下手。” “那不正好?”江沅偏头,“它对我下手,就会暴露自己,我们可以将计就计顺势抓捕。” “所以你需要随身带着它,清心定神,以免被蛊惑。”朔北声线低沉清冷,语末带了点戏谑,“再说,昨晚你答应过我的。” 江沅今天穿的衬衫,在外头挂一块玉不太好看,朔北边说,边抬指一勾,将玉放到他领口之下。 微凉的指尖从颈间轻擦而过,但滑过胸膛的玉确实是温热,两种触觉,激得江沅一阵颤栗。江沅下意识退后半步,有点不敢抬头看朔北,但又觉得